,可是那又怎样?站得越高摔得越惨,随随便便谁谁谁的一句话,几张照片都能毁了我所有的努力……”
安久知道她大起大落之下思想很容易出现偏差,认真开导,“粉丝不是神,可以辨明一切真伪,更何况谁也不是你妈,你没理由要求别人无条件爱你支持你!你只有足够强大才能担得起那么多的期望和喜爱啊!”
“为什么啊?为什么我一定要强大,一定要优秀?我以为有很多人爱我疼我……到最后才发现……根本没有一个人是真爱……你知道这种心情吗?”乔桑说着居然红了眼睛落泪。
乐天派的乔桑居然会在戏外落泪,看来这次人性的考验确实对她影响很大。
安久无奈抚额,将她揽进怀里,“好了好了,你突然是怎么回事?大姨妈来了情绪不稳定?这么多大风大浪都过来了还会被这种事影响到情绪?你的专业呢?”
“去他娘的专业!当然是因为在乎才会被影响,或许十年二十年之后我可以跟前辈一样专业到万箭穿心习惯就好,可是用那样麻木不仁的心情做我最喜欢的事情根本就不是我想要的!你不觉得悲哀吗?我们只有光鲜亮丽的时候才有人爱,就算发一张素颜也能粉转黑……我只是希望有一个人,即使我乔桑就是一坨屎,他也能夸我这坨屎色泽诱人有内涵有创造力有艺术性!这样的要求很过分吗?”
一直漫不经心在听的傅臣商:“……”
安久:“……挺过分的。”
乔桑埋头痛哭:“安小久你好过分嘤嘤嘤……”
安久的神情有些恍惚,声音尘埃落定般沧桑,“乔桑,你确实很过分呢!就算是价值连城的璞玉也要经过千万次雕琢。能够爱上你本来面目的人……这辈子能有一个都是奢望了……”
车身突然失了平稳晃动一下,傅臣商握着方向盘的手捏得关节泛白。
乔桑抽抽噎噎地渐渐安静下来,没心没肺地问了一句,“你的那个人……是傅景希吗?”
说着就更伤心了,“你好歹有那么一个,我一个都没有……”
这回车子是直接猛得刹住。
乔桑一个没留神因为惯性往前扑去,然后被安全带重重扯了回来,吓了一跳,“傅臣商你谋杀啊!”
“下车。”傅臣商用毫无温度的声音说。
乔桑看了眼窗外,原来是到家了,不满地抱怨了一句:“好歹在跟我传绯闻,语气好一点会死吗?”
说完继续粘着安久,“安久,你去我家陪陪我嘛……”
“嗯。”安久自然不会留下来跟他单独相处。
乔桑下车之后,安久正要跟着一起下去,“啪”的一声响,车门被带起锁上,然后“嗖”的一声绝尘而去……
安久:“……”
……
……
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
车子开到了安久的住处,傅臣商却没有要开锁让她下车的意思。
气氛沉默得连空气几乎都凝固。
傅臣商有些疲惫地仰靠在座椅上,“是不是……这辈子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再相信?”
身后,安久低头摸了摸外套上的扣子,漫不经心道:“如果你是我,你会信吗?”
傅臣商:“会。”
安久:“……”
她实在无法定义这场婚姻里他的行为是什么性质。
她想说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可是,不忠?他从未忠于自己,又何来不忠?背叛?他从未爱过自己,又何来背叛?
无关感情,不过是纯粹的利用和欺骗罢了……她连为情所伤四个字都配不上,不过是个智商低下的白痴。
安久转头看向窗外,一眼看到不远处傅景希的身影,几秒钟过后,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车内的气氛明显更加森寒,傅臣商显然也看到了。
安久这才想起自己约了他晚上一起吃饭,急忙接起来,“喂,景希……”“安久,到家了吗?”
安久气愤得瞪了一眼傅臣商的后脑勺,声音却温柔得能掐出水,“还没有呢!不过已经在路上了~”
“本来想过去接你,担心你会不方便,我现在已经到你家楼下。”
“好的,我马上就到。”安久定了定心神回答。
安久挂了手机,语气冷硬:“感谢傅总送我回来,可以麻烦您开一下车门吗?”
“傅总……”傅臣商似乎是低笑了一声。
下一秒,他的座位突然朝后倒了下来,安久尚在惊愕当中之时被他长臂一伸从后座抱到了前面,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他压在身下……
他猩红着双眼,严丝合缝地将她压着,气息异常灼热,“你叫我什么?”
安久实在不知道自己又是哪句话触了他的逆鳞,“或者您愿意我一个普通员工以下犯上直呼您的名字?”
傅臣商勾起嘴角,露出个诡异而魅惑的笑,“当然不……”
“你……”安久惊呼一声,死死咬着牙,扼住他探到裙底的大手,因为愤怒而胸口激烈起伏着,“傅总,请您自重!”
傅臣商一手将她的收手锁在头顶,埋首于她的柔软之间啃噬,柔情缱绻的语气,“叫我二叔……”
“……”安久无法置信地看着他,已经被他的变态惊到说不出话了。
“叫啊……”傅臣商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她的所有攻击招呼在身上都无动于衷,就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不顾她愤怒得几乎将他燃烧殆尽的眼神,只慢条斯理地,一件一件将她剥光。
咫尺之遥,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