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你少说一句会死吗!”
谭容弦拿下她的手,放到唇边一吻,“少说不会死,少做就会死了,你乖点,放松些,等下可别将我咬疼了。”
都到这一步了,她当然不指望他会好心地停下放她去玩游戏,齐眉认命般打开身体,光裸的腿在他腰侧轻蹭,“你还有没有人性啊,每次都是你弄痛我,我都没怪你,你反倒恶人先告状了。”
他笑着,一手缓缓沿着腰侧曲线下滑,绕到前面,探入她腿心,指腹在花径口浅浅按揉几下,紧接着刺入一指,“这种时候,有兽性就行了。”
他刺入得深,每一下碾磨与按压都清晰地传递给她,她抓着他的肩膀仰头低喘,呻吟,私处在他的进犯中湿润起来,黏滑温热的欲液不时被他的手指带出体外,牵扯出淫靡的细微水渍声,她难耐地娇喘着,很快在她身下软化成一潭春水。
知道她已经准备得很充分,他抬高她的双腿,大大分开,已然蓄势待发的炙热柱体抵住她温热的腿心,在那轻颤收缩的花径入口轻轻研磨着,“宝贝儿,想要什麽味道的?香蕉,草莓,香草,还是巧克力?”
“随你。”她兀自轻喘着气,声音软软濡濡的,像毛茸茸的猫爪儿轻轻挠在他心上,下腹骤然绷紧,他眸色加深,“既然随我,那便不戴了。”语罢,挺腰进入那令人销魂的紧致之地。
身体一下被充满,她仰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面上的神情有着痛苦,更多的却是蚀骨般的欢愉。
“嗯……”温热紧窄的甬道里,那层层软肉争相攀附上来,不断地吸吮、绞紧,那滋味妙不可言,简直如置身天堂,他低喘着,劲瘦有力的腰身忍不住前後轻摆起来。
“啊嗯……啊……啊啊……”他顶一下,她叫一声,她顶两下,她叫两声,他连顶几下,她连叫几声,他忍不住笑,俯首在她耳边低语,“这麽有感觉,嗯?”
齐眉软绵绵躺着任他戳刺,全身泛着诱人的薄粉,她咬着唇将通红的脸偏向一边,不愿理会他的问话。
他托起她的臀,腰下狠狠一撞,猛地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她尖叫着攀紧他的肩,线条柔美的脖子高高扬起,隐隐泛着水光的纯黑双眸似即要倾倒而出的湖泊,美得惊心动魄。他更是情动,发狠般更加用力地往里撞去,毫不留情地劈开紧裹而来的层层软肉,一下一下重重顶入她最柔软的深处。
“啊……啊哈……啊啊……嗯啊……啊啊啊……”
齐眉甩动长发胡乱哭叫着,身体里涌动的可怖快感几要焚掉骨血,破体而出,她快要喘不过气,艰难地在痛楚与欢愉间悱恻纠缠,像巨浪里的小舟,只能随着对方猛烈的撞击不断颠簸着,颤栗着。
“啊……你做什麽啊魂淡!”
“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可以去shi一shi再来!都做了三次了还不够吗?!”被吃得连渣都不剩的女人终於暴走,咆哮,泪奔。
“别误会,我只是帮你洗澡。”足以容纳四五个成人的豪华浴缸给了他肆意发挥的机会,谭大美人将光溜溜的齐小美人抱在怀里,认真地“洗”了起来。
“啊……”胸部被揉得发疼,齐眉气得捶他,“你轻点。”
他换一边,继续洗。
齐眉被他揉得身子发软,被温水包围的身体愈发燥热起来,“别闹了,赶紧洗完好睡觉,我困了。”
“好。”他握住她的腰,提起,让她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紧接着一手探到她身下,“洗干净了就去睡。”
齐眉被挤进体内的手指搅得欲哭无泪,这样洗下去,猴年马月才能干净啊!
“你别弄了,要做就干脆点!”
谭容弦闻言,抽出手指,挑眉看她,“你还没满足?好吧。”他拍拍她的屁股,一副大方施舍的圣人模样,“坐下来,我再伺候伺候你。”
齐眉气得差点没晕过去,尼玛真是,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麽不要脸的!
“怎麽?还是想换个姿势?”
“不!用!”齐眉恨恨瞪他一眼,一手扶在他肩上,另一手伸到水下扶住他挺立的性器对准身下的穴口,缓缓坐了下去。虽有了温水的辅助,她还是容纳得有些勉强,磨蹭了好一会才全部进去,齐眉缓缓吐出一口气,抬手擦了擦额上的汗,似嗔似怨地横他一眼,“你那家夥与外表也太不相称了吧,又大又丑。”
他忍着笑,抱住她的腰,在她体内轻轻磨动着,“多谢夸奖。”
“谁夸奖你了。”齐眉白他一眼,按住他的腰,“不许动,我来。”
“你?好吧。”他舒舒服服将双臂搭在浴缸边沿,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在他做来便成了十足的勾引姿态,“快点。”
“整得跟大爷似的。”齐眉嘀咕着,双手扶住他的肩,纤腰上下摆动起来。
谭容弦微眯起眼,露出享受的表情,“嗯,再用点力。”
齐眉喘着气,逐渐加快腰肢摆动的速度,往左,往右,旋转,寻找着能最大限度刺激到自身体内敏感点的角度和力道,然後调整姿势,不断用力,直到酸麻的快感累积到一定程度,终於爆发。
“啊……”她急促喘着气,高潮後的身子虚软无力,整个瘫倒在他身上。
两人的下体紧紧连着,他能清晰感受到她的痉挛紧绞,这无疑是种强烈而直接的刺激,他脸色却不大好看,这女人只想着自己怎麽舒服就怎麽弄,明显是把他当按摩棒用!
“舒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