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在抗拒着,但他太过俊逸的脸庞靠得那么近,教她心湖荡漾。
他抿嘴一笑,含入半根湿漉漉的小黄瓜,拔出后,俯头吻住了她。
「嗯……」两人的舌如同两尾鱼儿在濡湿中互相嬉戏,他沾染蜜液的舌恣意滑溜在她编贝皓齿之间,一股异香侵入口腔,那是属于她私密处的诱情馨香。
粗糙大掌托着她的俏嫩雪臀拉近自己,指尖若有似无地徘徊在迷人股沟上,一股酥麻快意沿着脊椎直上,教她奇痒难耐。
「唔……嗯嗯……」水穴ài_yè还是不停激流,滴落在瓷砖地板上,发出「答答」声响。
他的吻太火热,他的手指太虚无,但她已彻底被迷惑了,不自觉蠕动美臀,渴求他真实直接的碰触,连手臂都忘情地紧环住他宽厚背部,主动贴住他且躁动着,享受rǔ_tóu与之摩擦的细微舒畅。
「小宝贝,你已经受不了了吗?」手上的小黄瓜早已不知去向,他的深邃狭眸映射出她欲火焚身的淫秽媚态。
「尧……我想要……」她美丽小脸揉和祈怜与放浪,两种情绪交综成扣人心弦的极致美感,如瀑云丝随性披散,几绺悬挂在腮边,此刻的她看起来有些狼狈,却教孟尧血液狂热,喉结压抑地上下滚动。
「别急,我这不就来了吗?」
已不再是青涩处子的她,自动自发将修长yù_tuǐ环至他雄腰后方,他的巨棒硬如铁杵,压根不需手扶,只需瞄准不住缩张的xiǎo_xué,腰往前用力一推,便冲进女性奥妙的深海地带。
「啊!」当凹和凸结合成圆满,通体电流贯彻她四肢百骸。
「呃……」他闷哼一声,感受她丝绒般的柔软内壁包裹住他勃粗的茎棒,彷若一匹失控疯狂的斗牛,冲锋陷阵地直捣黄龙。
「啊啊……好舒服……」她纵情叫喊着,尽管他的进犯一点都不温柔,每次刺进花穴深处都是那么勇猛,她却全然接纳他的狂狷,也只有在这时,她才能明显感觉到他对自己不是完全无动于衷的。
「你的xiǎo_xué吸得好紧呐!」大掌捏揉着两团椒乳,她的温暖教他沉醉,他们的身体是如此契合,他每次进入她都完全吻合地接受。
当两副身体同时产生热能,结合成足以将彼此熔解的火热温度,便烫毁了他仅存的理智,令人芥蒂的兄妹关系早被抛到九霄云外。
从没有一个女人能带给他这般强烈的欢畅,所以他停不下来,潜附在他精髓里的兽性唆唤出本能,极尽一切地猛烈撞击,等待那精华的一刻和人间的极乐。
「啊……我不行了……啊啊……」她已到达多次高潮,接二连三的快感似在挑战她心脏的负荷。
他枉顾她的哀求,也许是多年来他一直不愿承认的忍耐终于有了纡解的方式,让他宛若一座平静已久的火山突然爆发,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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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欢爱有如一世纪般冗长,安琪双腿瘫软地悬挂在流理台,体力已到极限。
突然天地一阵旋转,原来是孟尧横抱起她,迈往浴室。
她被安稳地放在浴缸中,疲倦的眸子此刻受宠若惊地瞠如牛铃。
「你要……帮我洗澡?」她不可思议地紧盯着他,他按了些沐浴乳在手中搓揉成泡沫,然后温柔万分地涂抹在她身上。
「不然你要自己洗?」他瞥她一眼,状似不经意的话语却和刚棱俊颜上的不寻常红润形成反比。
「我没力气了。」她马上装死般地将头垂偏,他的体贴令她好开心。
他将泡沫冲洗乾净后,抱着她一同在浴缸里浸泡着,舒缓一下彼此大量耗费体力的筋骨。
她温顺地把脸窝在他颈间,他们的气息频律相同,他的手搁在她腰际,强而有力地稳定她。
「你睡着了?」
「没有。」就算筋疲力尽,她也舍不得在这么美好的时候入眠。
「怎么不讲话?」平常她的小嘴总像机关枪噼哩啪啦个没停,让他不习惯她的安静。
「你想聊什么?」她小心翼翼,不敢妄自开口,就怕破坏难得的气氛。
「都好。」她的谨慎他明白,只是他竟荒谬地眷恋起有她在怀的满足。
「孟尧,我爱你。」她叹了一口气,纤细的奶油色玉体横抱他的胸臆。
「我知道。」他敏感地察觉她的表白从「喜欢」变成了「爱」,但他却没一丁点厌倦。
「你肯相信我?」
他不解地垂首瞄她一眼。
「以前,你老是说我只是一时迷惘,不管我如何强调,你还是不相信我所谓的喜欢是真正男女之间的喜欢。」她解释着,看似灵动的翦眸透露出真实情怀。「我好高兴,你终于明白我的心情了,可是我也好害怕……」
「怕什么?」他一直知道她有张恰如天使坠落凡间的美丽容貌,只不过他为了毁灭她的幻想,常刻意视而不见,更怕自己多看她一点,会像现在这样移不开目光。
「孟尧,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温柔?」她不答反问。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他心中有难以言喻的复杂,那是一种连他自己都不敢多想的情感,一种被活生生牵绊住的痛苦。
「你的意思是,你之所以对我好,是因为怕我和妈告状?」她如是以为,脱俗的花容月貌蒙上悲戚阴影,拥抱他的力量蓦地加紧。「那么,这样的你也是我最后能得到的吗?」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