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偷打了个电话后,我们就坐在广场下等着。过了一会儿,小偷的电话响起,他接起来嗯哈了一阵后,对我们说:“他怕这有条子埋伏,所以让你们跟我走,到拐角隐蔽处还你们钱包。放心,我们只是图财,不会乱来的。”
我看看红糖三角,红糖三角伸个懒腰,一脚踹在小偷后腰:“妈地,带路!”
走出繁华广场,直接穿过商业繁华区,绕过隐蔽处,红糖三角突然低喝:“快跑!”
跑?我一迟疑,一块大厚布从头罩下,我立刻屏住呼吸,抬起小腿猛地后踢,正中敌人脆弱之处!
扯掉头上喂了mí_yào的袋子,便看见面前突然多出来的六个大男人,第一反应就是……拔腿跑。
没车封死,我往后一退,红糖三角一把将我扯到身后,看样子是想保护我,但我必须点明一点,那就是,只要他对我好,我就一准儿没好。
所以,当红糖三角将我护入身后的一个瞬间,那突袭他头部的棒子就这么脆生生地砸在了我的脑袋上,导致我非常荣幸地感到日月星辰一起同辉,满眼金光璀璨地看着红糖三角的后脑咬牙切齿摇摇欲坠,最后……还是成功的昏倒了。
冤孽啊~~~~
最是无极夺命踢(二)
醒来后的我只觉得脑袋仿佛被汽车碾过般那么疼,但身体却我在温热的怀抱里没决不舒适。
抬起头,在黑暗中渐渐适应光线,便看见红糖三角那璀璨了碎钻般的眸子直勾勾的望着我,有种。。。类似深情地意思?可能使光线不好,我保持怀疑,绕在他面前挥了挥,关心地问:“怎么了,被消傻了?”
红糖三角猛地提起一口气,却又缓缓放下,手臂一收将我困入怀里,闷声嘟囔道:“还是昏迷是可爱。”
我翻了个白眼:“那你一g子把我削昏了,继续欣赏吧。”
红糖三角咬牙切齿:“真他妈把你活惯的!”
我揉了揉脑袋:“那你就去死,别惯着我。”
红糖三角提起我的下巴,就是一顿海啸式的狂吻,有点宣泄怒气的意味儿,可碰得我嘴唇生疼。
“咕噜。。。”本来蛮煽情的画面,却被红糖三角的肚子破坏。
红糖三角气愤的咒骂着:“妈的,饿不死你个孬种!”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老实得窝在他的怀里,问:“这是哪?”
红糖三角环抱着我:“老子也刚醒没一会儿,转了一圈,周围y冷没风,还有杂七杂八的烂菜味儿,应该是小饭店的地下室。”
对于红糖三角的推断能力我决定选择相信。对于绑架我们来的人,我相信他们不会让我们就这么饿死在这里。身上的电话都被收走了。两个人只能等人来。
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舒服得窝在他的怀里。仰头道:“鸿塘,我有点怕,你给我唱首歌好不好?”实在没有消遣,只能拿他开涮了。
红糖三角坚决的摇头:“老子陪你说话,不唱歌。”
我退一步:“那我给你唱歌好不好?”
红糖三角浑身上下打了个大大的冷战:“你。。。你等那些绑匪来了在唱。”
我一噘嘴,将脑袋窝在他的胸口不再吭声。
过了一会儿,红糖三角捅了捅我的肋骨:“喂,你刚才叫老子哥哥来着。”噗嗤一笑:“像没断奶的娃儿,还吧唧嘴说不饿。”
我没吭声,脑袋里却开始思索,为什么我总在昏迷后叫哥哥?哥哥是谁?谁是哥哥?我从小就在孤儿院里长大,哪里来的哥哥?
红糖三角接着说:“蠢货,要不你以后叫老子哥哥吧,听着挺受用的。”
我脑中突然闪过青菊泪痣将英三膝盖刺穿得狠绝锋利,忙使劲摇头:“别乱说,我已哥了,就不能人别人。”
红糖三角将我的脸挖出来,声音里有了怒气:“你刚才叫哥哥是叫他?”
我坦白道:“哪有的事儿?我一昏迷就叫哥哥,都很多次了,谁晓得上辈子中了什么魔?”
红糖三角直直望着我,终是放弃了追究,又将我塞进怀里。像抱孩子似的抱着,唇角缓缓扬起,无声的笑着。看起来。蛮诡异的。
这时,落锁的大铁门被打开,四个大汉进来将我们抓了起来。
红糖三角一拳头揍倒来拉扯我的壮汉,怒声道:“你他妈的别碰她!”
另三个壮汉蜂拥而上,红糖三角更是拳脚利索,两个旋风踢。。。恩。。。踢倒了一个壮汉,踢飞了一只拖鞋。。。
眼见着其他人都朝着红糖三角锤炼过去,我不忍再看,拾起地上的g子,狠狠敲击大铁门,喝道:“打架斗殴的注意力,如果没什么事儿,我可先走了。”
果然,群殴红毛的家伙停止了拳脚相加,骂骂咧咧的将人拖了出来,有人刚想推我,红糖三角一个高又蹿了起来,被人一拳头揍倒肚子,疼得缩了下去,还不忘咬牙切齿的恐吓者:“老子说不许动她,要是谁敢动,老子全世界发通缉令也让你碎尸万段!!”
这些粗胳膊粗大腿秃脑壳的家伙也并非市斤小混混,从红糖三角的话里听出了并非玩笑的成分,当即对我粗声呵来:“快走!”
因为没有人动手推我,所以我托起了红糖三角的胳膊,一步一摇曳的走起了猫步,气的那些大混子牙都痒了。
终于晃出了地下室,被带到了楼上的小饭店,赫然看见坐在正位上笑成恐怖南瓜头状的英三,以及那个被我喷了辣椒书的红眼金装大嘴女。
我往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