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怎么也不明白,伤口是怎么形成的?”那护士看了我一眼,口罩下面看不清任何表情。
“我只是把圆珠笔的笔心按出来,放进胶套中,对准伤者的胸口c下去。不过那时候情况危急,没有任何消毒措施,也只能这么做了!”我解释道。
“别担心,我们只是做个了解确定病人没有其他病症或者伤口。”她说完之后便又转身跨步回到了急救室。经过这么一折腾,刚刚平静下来的钱建国,已经没有了谈天的心思,此时又开始在急救室门前来回徘徊。
大概过了一个半小时,急救室的门终于打开来,里面走出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医生,钱建国走上前去拉着医生的手焦急的问道:“医生,怎么样?我哥哥没事吧?”
那医生笑着说道:“别担心,病人已经脱离了危险,好在你们能想出这个急救的方法,若是再晚几分钟,即便是华佗在世也难以妙手回春。”
这时在场中有两个人都同时松了一口气,而家瑶貌似很开心的抱着我的腰,兴奋地赞了一句:“你真棒!”
轻松下来的钱建国回过头来,这位钱氏实业的老总对我也是眨了眨眼,学着家瑶的语气说道:“你真棒!”
54。逐出门
既然病人已经没有事了,那么我和家瑶也就起身告辞了。钱建国一再地挽留,说希望能够表达一番感激之情。不过我以一句话给拒绝了:“既然要感激,那就不要再占用我约会的时间。”
面对我如此不客气的拒绝,再加上兄长还在病房内需要陪护,这位中年大叔也不好再勉强将我们留下。在他的强烈要求下,交换了彼此的手机号码之后,我搂着家瑶的小蛮腰翩然离开了医院。
由于今晚上约会的良辰美景都在医院的等待中浪费掉了,而且晚上与大兆约好了一起夜宵,所以现在我只能把女朋友送回家中,然后还得赶回去见大兆,不然他又会抱怨“吃个夜宵都不守时,若是执行任务那可就完蛋了”此类的话。
“你怎么知道要那样才能把病人救活?”我们下了出租车,走在小区的花园里,她挽着我的手,柔声问道,精致俏丽的脸蛋上是眉儿笑眼儿媚。
“唔……”我故作沉思状地蹙着眉头想了想,然后一本正经地说道:“以前在部队里面见军医动过手术,而且电视上也有见过此类情形。”
“呸……”她知道我在逗她玩,伸出纤纤小手在我腰上拧了拧,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