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这里,却又道:“殿下,你也不用太担心,天煞族共有五十万军队,在和汉城一线就布署了三十万,其余有十万在圣灵城,另十万分散于天煞族领地各处,所以只要这和汉城一破,我军就可以长驱直入,于圣灵城下,而圣灵城只剩下一座孤城,自然指日可下,顾怀忠明白这样的道理,才会亲临和汉城,所以这一仗自然是硬仗,但只要胜了这一仗就好办了。”
龙怀仁听着司马轻鸥的话,也是冷静下来,道:“司马爷爷,我就不信咱们会斗不过顾怀忠。”
司马轻鸥闻言,眉宇间也露出了傲然之
色,微笑道:“殿下放心,若是司马轻鸥无法取胜,也枉负皇上对我的厚望了。”
说话之间,他已经让两名亲兵开始抬自己下山,向中军大帐而去。
回到中军大帐,过了一个时辰,司马琴就带着各军地主将纷纷来汇报军队伤亡的情况,逍遥国的士兵一共战死了七万人,受伤了八万人,而天煞族的士兵却死了五万,来不及撤退被俘的伤员则有六万余人。
等到众将退去,司马轻鸥独留司马琴、龙怀仁、赵英杰三人,让他们都坐了下来,对司马琴道:“琴儿,今日之战,你是怎么看?”
司马琴道:“从战斗力而言,我军已不在天煞族之下,这一点儿地确可喜,皇上这些年地心思也没有白费。”
司马轻鸥点了点头道:“不错,过去大明朝时,咱们年年与天煞族的人交战,就算对方并没有什么厉害的阵法,但天煞族地士兵却可以以一敌三,现在这样的局面总算扭转了,我军无论是斗志或是单兵能力都已经不在其下,反而是天煞族的士兵再无过去那种顽固凶烈之态了,琴儿,你应该还记得,那时候每打一战,咱们都很难捉到活的俘虏,就算是有的受伤的俘虏被咱们救活,也会立刻想法子自杀。”
司马琴道:“是啊现在这些天煞族士兵作战虽然也算勇猛,但想法已经和过去不一样了,只要被捉住,就会立即停止反抗,更不会自杀了。”
司马轻鸥道:“这就说明皇上的仁政对天煞族人已经起到了一定的作用,顾怀忠也不可能再让他们有过去那种杀身成仁的思想了。”
司马琴却是一叹道:“顾怀忠只所以能够撺掇他们,除了说了些骗人的鬼话话,其实最重要地是点燃了这些天煞族人的贪婪之心,煽动着他们如果攻到逍遥国中,只要抢着什么东西都归自己,包括房子与女人,这才是他们大多数人真正想的,至于什么圣殿,什么祖先之仇,都是他们用来自己骗自己,给自己的野蛮行径找一个借口的,所以爹爹,依女儿所见,一定要给天煞族人一次狠狠的重创,让他们永远打消这样地念头。”
司马轻鸥点了点头道:“琴儿。你说得不错,我临走之前,皇上也是这么给我说的,让我这次与天煞族士兵交战,虽然尽量不要伤及平民,却要将他们的军队消灭掉,可以用所有的手段,不必有任何的仁慈。”
说着这话,却见到赵英杰在轻轻点头。而龙怀仁的脸上则露出了不忍之色,便道:“殿下,你须明白,文武之道,一张一弛,治理一个国家和做人并不一样。虽然要有仁义之心,但绝不能没有杀气,因为人的性格本就在善恶之间,更有本性的贪婪,无论怎么教化。都是不能消除干净的。因此必然要让这样地人畏惧,如果让这样的人知道自己为了贪婪去危害别人,那么不仅最终什么也得不到。还要付出更大的代价,就会让别的人不敢再起这种贪婪之心,所以有时候的残酷,反而会是一种超越教化外,而且比教化效果更大的仁慈,只是要如何把握这两者之间地关系,做到不偏不移,就要为君者好好的琢磨了。”
龙怀仁也极聪明,如何不知是司马轻鸥在借机点拔自己,连忙点头道:“司马爷爷。我记住了。”
而赵英杰在旁边,也在体会着司马轻鸥的话,他自幼与龙怀仁的环境和经历都不一样,对人性的贪婪与自私见得实在太多,对于司马轻鸥这段话地当然比龙怀仁要理解得深,是啊,一个治国为君者绝不可无铁血手腕,龙怀仁为人有君子之风,太过仁慈淳厚,自己平时与他聊天之时也应该提醒他一些才对,他实在不想等这场战争结束,龙霄将太子之位传于龙怀仁,在许多年之后,龙霄老迈退位,龙怀仁独掌逍遥国朝纲,会有顾怀忠一样地野心家欺其仁善,在背地里再弄y谋,再起刀兵,逍遥国又将国无宁日,百姓们陷入更大的血腥之中,无论如何,自己已经娶了龙雅萱与龙雨菡,与龙家已经密不可分,而又与龙怀仁这个热情诚厚的舅子私交甚好,真心地希望他能够像其父一样,做一个英明神武的好皇帝,能够应付所有的明刀暗箭。
这时司马轻鸥与司马琴又开始商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