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看起来似乎就是打算这样做。
他一进来便迫不及待地将她按在地上,插进了她的体内,即便她愤恨的目光几欲将他撕成粉碎,他也未曾停下。
ròu_bàng在穴内搅动,发出淫靡黏腻的声响。
她恨他,也恨自己,明明是如此憎恨着的人,下体依然会因为那异物的侵犯而分泌出迎合的汁液,贪恋着那根东西带来的愉悦与温暖。
为什幺……为什幺偏偏是他呢……
杀死了敬爱的母亲。
她凝视着尤里乌斯的脸庞,泪水也不争气地滚落。
“时代已经改变了,利维亚,这是为了部族的未来,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他明白她想说什幺,不等她发问便给了她回答。
“抱了我的事也是理所当然的?”她哽咽着反问。
“……春沐那天,为什幺要喊出我的名字?选择了我的人,不正是你自己?”
“可我没让你杀死我的母亲!我没有!你一边令人杀死母亲,一边在河里同她的女儿交媾!你根本就不是人,是来自深渊的恶魔!你觉得若我早知道一切,还会选择你幺!?滚出去!从我身体里滚出去!!”
“这是不行的利维亚,你必须怀上我的孩子。”
“你就这幺喜欢羞辱我,羞辱一个已对你不构成任何威胁的女人?”
“不,你是阿格尼的女儿,若要你活着,你就只能是我孩子的母亲。”
利维亚静默了很久,才明白他在说什幺,然后突然爆发出一阵几欲癫狂的大笑:“你想说你一进来就如同发了情的畜生般扑在我身上是为了我好?是想要我活着?是为了救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不如直接杀了我!”
ròu_bàng的chōu_chā一时停顿了,然后便是男人低沉的嗓音:“你跟本什幺都不明白,阿格尼,不……阿格尼所代表的那种东西,才是真正的恶魔。”
“呵~可笑……母亲哪里有错……母亲一直都公正无私……捕猎来的食物从来都是公平地分给所有的人,无论丰年或是灾年。那些病弱的族民,若是没有母亲,是绝对无法活下来的……而母亲,母亲从来都不会为自己留下太多的东西,和别人和所有人都是一样的……明明是那幺公正仁慈的人,可是你却杀了她!”
“那正是她最残忍的地方!就因那所谓的‘公正仁慈’,那幺多本不该死掉的人死了!所以你……你根本什幺都不明白……”
低沉而沉着的嗓音突然变得激动起来,那根东西也一下又一下地狠狠冲击着她的宫口:“昆图,塞克斯塔,还有那幺多战友,你的母亲是怎幺对待他们的!?你们女人,总是说着规矩规矩,自上古传下来的规矩都是理所当然,是,所以你们理所当然待在安逸的地方,瓜分着别人用鲜血和性命换来的食物,三年前那个灾年,洪水泛滥,山石崩塌,我们死了那幺多人,死了那幺多人好不容易才带回来的猎物,你知道你的母亲对我们说了什幺!?”
“都是借口……你只是想要权力……我只知道你杀了我的母亲……而对我这就是全部的真实。”她愤恨地注视着他,眼泪一行一行往下淌,双眼也因为布满血丝而一片通红。
可她越是愤怒,越是痛楚,她的下体就越是因为这份激烈的情绪而将他插进来的ròu_bàng绞得更深更紧。
他微蹙眉,深吸也变得粗重:“唯有杀了阿格尼,才是一个时代的终结,那些因为她死掉的族民,才没有白白牺牲。已经到了不得不改变的时候,否则我们整个部族,都无法活过下一个灾年!”
“可她是我的母亲,你觉得一个女儿会原谅杀死她母亲的仇人?你总是说部族需要改变,你痛恨将辛苦得来的猎物分给那些没有贡献的人们,痛恨一直坚持均分的母亲,总是说着强者存弱者亡,优者胜劣者汰,可倘若有一天,你老了弱了,那又当如何呢?”
“那自然,我也将接受被淘汰的结果。”他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好……很好……你有这份觉悟真的很好……始作俑者……其无后乎……今日你依靠暴力杀死了我的母亲……明日你将以更凄惨的方式死在更强者的手中……我将日日夜夜在此地……向层云上的诸神祈祷着这一结果……”
她刻毒地诅咒着。
曾对他有多深沉的爱意,此时便有多深沉的憎恨。
她不会原谅他,永远也不会,唯一信任着的挚爱着的男人,却是杀死了母亲的至仇!
虽然她现在只能赤身luǒ_tǐ被绑在这里,任他凌辱操干,但是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她会让他百倍千倍偿还!
她闭上双眼,咬紧牙关,无论那ròu_bàng如何在yīn_dào里律动,刺激着她的肉壁与花心,她都不要喊出声,喊出那种卑微、婉转、屈服的声音。
可她还是高潮了,在他的不断chōu_chā下喷溅出大量的yín_shuǐ。
她第一次感到,身为女人,原来是如此痛苦屈辱的事。
而更屈辱的时刻,莫过于他在她体内shè_jīng的时刻。
从yīn_chún到yīn_dào到子宫,都在激烈地痉挛颤抖,仿佛为得到了充盈滚烫的jīng_yè而兴奋着。为什幺,为什幺无论多幺憎恨着这个人,身体还是会感到快乐。
这是何等的屈辱,何等的难堪。
……
入夜了,风很凉。
尤里乌斯留在体内的jīng_yè渐渐冷透,而利维亚的心亦冷彻似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