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只图玩乐,她完全没必要去找陛下...”

“别把她跟父皇扯在一起!”

“是....殿下,在下只觉得,或许另有隐情罢。”

端木铮在房内踱步,怒气渐消,又想到这是一个试探的机会,心中有了主意。

ps:纯粹好心烦,今儿一个字没码,还发了个二更,想给自己三巴掌,又想着四不四要去撞墙死啊,五了一声算了死了也没用,最后给自己一个六六六。

觐见被掌脸

太子的马车一早就到了公主府,接了瑾瑜公主直往皇城奔去。

还好端木铮不在车上,瑾瑜吐了气,闷闷地看向窗纱外寂静的街道。

今日去皇城,也不知结果如何。

她被宫内的太监带到奉天殿的偏殿,太子端木铮上朝前过来看了她一次。

瑾瑜避开他的目光,安静地坐在龙凤雕花镂空的木椅上。

端木铮转身离去。

待到晋帝下朝,端木铮跟随在父皇身后,道:“父皇,二皇妹在偏殿等着。”

晋帝脚下顿了一下,继而迈开腿,仍旧目视着前方:“她怎么了?”

端木铮低头道:“孩儿恳请父皇,若是皇妹惹您不悦,希望父皇见谅。”

晋帝忽而转身,打量自己的长子,声音若玉石撞地:“看来你们兄妹二人,感情很要好啊...”

“皇妹多年在冷宫,境遇可怜,我这做哥哥的,自然是怜惜的。”

晋帝端木钦定定的看着他,蓦地轻笑:“若你的弟弟妹妹们有你这般的胸怀,父皇就开心了。”

二人一同来到偏殿,后面的许公公追上来,道:“陛下,御史大人有事项议。”

晋帝沉思几秒,道:“去把他领过来。”

瑾瑜听到一行人的脚步声,手心冒着冷汗,随即撰紧掩到袖子下面。

“皇上驾到!”太监高昂的声音骤然响起。

瑾瑜见那明黄的身影,立即站了起来,半蹲下来:“儿臣参见父皇。”

晋帝直接越过她,没有丝毫停顿,坐到明黄的长案后面。

太子跟过去站在长案边的右侧,还有一位身穿紫袍直裰朝服的男子尾随进来,弯腰躬身道:“拜见皇上!”

“都起吧。”端木钦淡淡说道,龙威四散。

御史台汝庄方年三十四岁,当年跟晋帝是同一个老师,深的晋帝信任。

台汝庄气质沉静,一双平缓柔眉,鼻梁骨高挺,鼻尾微微内勾,却没有邪吝之感。

台汝庄正要说那税费之事,晋帝做了个暂停的手势,道:“你先等等。”

他转而对瑾瑜道:“俞儿,公主府可有什么事?”

“回禀父皇,没有,公主府一切安好。”

端木钦取下头上的流珠顶戴,放到手边,淡然道:“然后呢?”

瑾瑜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正式帝王道:“父皇,我有个想法,不知不可不行,所以...想听听您的意见。”

“你想做什么?”

“儿臣想要开赌坊。”

“碰!”晋帝右手握拳砸在红木桌面上,他蓦地站起来,满眼寒光射向瑾瑜:“大胆!”

瑾瑜立即软膝跪下,咬牙挺胸,坚定地看着端木钦。

晋帝胸口起伏地厉害,他冷斥道:“许公公,给我张嘴!”

瑾瑜不作辩驳,只是注视的端木钦。

许公公上前,很有些心惊胆战,见陛下没有收回成命的意思,当空挥下巴掌。

“啪啪啪”三大声。

瑾瑜嘴角沁出一丝血迹,扭过歪着头,望向端木钦。

晋帝浑身释放着寒潮凛凛的云潮,漠视着瑾瑜,道:“你再说。”

“回禀父皇,儿臣想要开赌坊。”瑾瑜平静的回道。

最艰难的那一关过去了,既然出了口,就没有收回的余地。

紧张地要死掉的心脏,终于慢慢缓了过来。

“许公公,再掌。”

又是三下。

晋帝再问,瑾瑜复答,许公公这次来回抽了十八章。

白皙的脸蛋已经红肿起来,唇角破碎,丝丝血液流到了下巴。

御史台汝庄马上拜道:“陛下,何不听听公主的具体想法,到时候再惩罚也不迟。”

太子端木铮也跟着拜道:“父皇,也许皇妹有别具一格的建议呢。”

瑾瑜朝他看去,只看到半张沉静的侧脸。

端木钦从长案后走出来,立在瑾瑜公主身前三米的地方,道:“台大人的话有理,端木俞,你说。你可知道赌坊赌博对我晋国的危害?”

瑾瑜身着碧绿宫娤,双腿笔直跪在地板上,她朝晋帝一拜,抬起头来,声音稳若磐石。

“瑾瑜知道赌坊的危害。人有七情六欲,在这里面,贪字,对国家对百姓的危害最大。若是寻常百姓,存了不劳而获心思的人,最易被赌博所蛊惑。短时间内,可以赢得大量银钱,会让他们内心膨胀,觉得银钱得来轻易。便会再去赌坊,然而...我只是打个比方,就说赌大小,这其实是个概率性的事情。人和概率比起来,用远都做不了最终的赢家,何况赌坊手段黑心,赌客赢了钱,也会想方设法动手脚,将钱赢回去。那些心志不坚的人,输了很多钱,承受不住,定会想法设法找钱再赌。轻则失去身外之物,重则倾家荡产抛弃妻子,再重,则外出偷窃抢劫斗殴,社会风气败坏。众人便不思进取,不思正道,最后同流合污,败坏晋国的生机。”

一席话说完,众人心下大吃一惊。

端木钦的怒意平息下来:“既然你知道,为何还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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