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都睡到九点多才起来,今天也不例外,妈妈拍着我的被子叫我起
“干什么啊。妈”我睁开眼睛问。
“快起来了,今天要把你送到你表哥家里去。”妈妈说着把衣服扔给了我。“干什么啊,们是不是不要我这个儿子了啊。”我说。“尽胡说,这一阵子非典太严重了,死了那么多人,我和你爸爸又整天不在家,就决定送你去农村你表哥那里躲一阵子。”妈妈说。“哦。”我穿好了衣服,表哥比我大了四五岁,和我一起长大,后来我们搬到了城里,他就出去找工作了,几年不见,听说他自己搞了个建筑队,在外面瞎忙。“快点吧,车在外面等着呢。”妈妈催促道。“我还没有吃东西呢。”“到车上再吃吧。”妈妈从冰箱里胡乱拿出了点东西,然后拉着我走出了家门。外面一辆绿色的三菱车已经在等了,我和妈妈一起上了车。“张师傅,麻烦你了。”妈妈对司机说。“说哪话了,谢主任一句话的事儿啊,以后还要麻烦主任呢。”司机同妈妈寒暄。车子在市里转了几个圈,我的头早就晕了,于是靠在椅子上睡着了。起来,起来,到了。”妈妈把我摇了起来。
我睁开眼睛一看,车子停在了一个村子里,周围没有什么楼房也没有什么马路,有的只是一间间的瓦房,瓦房上是一个一个电视天线。“这是哪里啊”我问妈妈“就几年没来就把你大哥的家忘了。”爸爸说着,带着我走进靠路边的一家院子里。“二姨来了。”一进院子就有人打招呼。“柱子呢小丹”妈妈问。
我抬头一看,迎面走来了一个穿着红色棉袄的女人,头发很短,但很光亮,眼睛到是很大,脸也很白,我一看到她,就感觉特别的暖和。柱子今天去市里了,他走之前跟我说今天你要来。”她说。“傻小子,叫嫂子啊。”妈妈说。
“嫂子。”我说。“这就是石头吧,快先进屋,外面挺冷的。”她说着把我们让进了房间。一进去我才知道,这房间除了多出一炕之外其他的几乎同我们家里的东西一样,从电视到,一应俱全。哇”一声婴孩的啼哭吸引了我的注意力,炕上还有一个小婴孩。又哭了。”她说着把孩子抱了起来,当着我们的面撩起了衣服,露出了极为丰满的房,头黑黑的,还有硬币大小的晕。“孩子多大了。”妈妈问。“已经三个月了。”她说。“那要好好的看着啊,最近非典挺厉害,要小心。”妈妈说。“是啊。”她说。好了,我就先走了,石头就交给你照顾几天了,过些日子我来接他。”妈妈说完站了起来。“放心吧,二姨。”妈妈又嘱咐我几句,然后走了,她出去送我妈妈走,然后又回来把孩子放在炕上。屋子里就剩我们两个人,她忙着整理孩子的被子什么的,我也没有话说,一时气氛很尴尬。“石头,你上几年级了。”她终于打开了话题。
“哦,高一了。”我回答。好啊,以后好好念书,考个好大学,别像你哥一样,天天在外面跑。”她说。“嫂子,你你什么时候和我哥结婚的啊,我都不知道。”我问。“有几年了,你不是也有几年没有来这了吗。”嫂子说。“是啊。”我回答着,眼睛盯着她的屁股看,虽然穿着棉裤,但是好象棉裤有点小,肥肥的屁股把棉裤撑得紧紧的,中间还有一条明显的缝隙。我正看的时候,她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扭了扭屁股,我的立刻硬了起来,紧紧的顶着裤子。“你先呆着吧,我去给你作饭,到中午了。”嫂子说着转过身来。“哦。”我答应了一声。
嫂子走出去后我才发现,自己的裤子已经顶起了一个包,看她走出去了,我立刻坐在炕上,手伸到裤子里用力的套弄了一番我那不争气的。
中午吃完饭后,嫂子抱着孩子去了医务所,给孩子做检查,我就躺在炕上睡觉。这炕虽然很硬,但是却十分的热,我躺在上面很舒服,再加上坐了一上午的车我也累的半死,于是很快就睡了。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了,身上多了条毯子,鞋袜也脱了下来,桌子也摆在了炕上,上面已经摆满了热气腾腾的菜,桌子的那一面躺着嫂子的孩子。醒了,准备吃饭吧。”嫂子把饭端了上来。嫂子脱下了红色的棉衣,穿着一件白色的毛衣,丰满无比的房轮廓十分的清晰,配合她不是很长但是看着十分舒服的双腿,我的又顶起了裤子。嫂子脱了鞋坐到了炕上,然后把筷子递给了我。没办法,这里不是城市,只能让你吃这些了。”嫂子夹了一块放在我的碗里。“不用客气了,嫂子,我这个人很随便,有得吃就可以了。”我一向是撒谎不脸红,在家里吃东西总是挑三拣四的。“乡下发展的总是慢,到了晚上大家都呆在自己家里,都不愿意出来了。”嫂子又给我夹了一块,“不像城里,白天晚上都一样热闹。”
“这里不错啊,很安静,不然的话连觉都睡不好了。”我说。“哇”我同嫂子正说的起劲,孩子又哭了,嫂子立刻放下了筷子,然后给孩子喂。“是男孩吗”我挪到了嫂子身边,假装来看孩子,眼睛则盯在那房上,心里想:“我要是现在变成孩子该多好啊。”是个丫头片子,”嫂子说,“你哥一直想要个丫头,结果还真生了个丫头。”“呵呵。”我笑了。“哎吆”嫂子忽然叫了一声。
“怎么了”我问。“这孩子咬着我不撒口了,平时喂一会就好了。”嫂子说。
“我来。”我说着接过了孩子,然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