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沈靖州叹了口气,一边亲吻她嘟起的红唇,一边拼起两指插进她的嫩穴里:“上次给你的药,还在吗?”
“唔……”卫佳筠被掏得快感连连。
“那药擦了能避孕。”他温柔地看着她,“真是个傻丫头,我怎么会让你未婚先孕,坏你名声?”
听他这么说,卫佳筠放松下来:“你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
他坐起身,将她放在躺椅上,分开两条细白的腿,搁在扶手上,露出被他插了半夜的娇穴。
“来,我帮你弄出来,再给你上药。”
他的长指探进去,抠着软绵绵的穴,一点点把灼白的jīng_yè弄出来。
卫佳筠被他弄得气喘吁吁,又喷了好多水,被他笑了:“你看你,动不动就喷水,太没用了,看来这穴真得不松不行。”
卫佳筠抓着他健壮的手臂,被他说得满脸通红:“不要说!”
“行!那就用做的。”
沈靖州专心地掏了一会儿,将他留下的阳精都淘出来,然后洗干净她的隐秘处。
被他欺负得很惨的幽花,鲜红鲜红的,可怜兮兮地耷拉着,花瓣外翻,穴口微微有些红肿。
他低头亲了一下,拿出药膏抹上去。
药膏冰冰凉凉的,卫佳筠正觉得舒服,突然觉得穴口一紧,睁开眼,看到沈靖州拿着个粗壮的东西,往她穴儿塞去,吓得叫出声。
“你干什么?”
“别动!”沈靖州把她按回去。
抹过了药,花瓣上湿亮湿亮的,像是沾着露珠,漂亮得让人垂涎欲滴。
他手里拿是根yáng_jù形状的玉雕,做得惟妙惟肖。玉雕的头,就抵在吐着花露的穴口上。
玉雕冰冷,卫佳筠缩了一下,穴口好似小嘴一般含着玉雕一吸。
“这儿又紧又敏感,得松松才好。你不想每次都痛吧?”
确实,他每次进来,都会痛那么一下。卫佳筠红着脸:“可是这个这么粗……”
“有我的粗吗?”沈靖州带着醋意问。
她嗫嗫两声:“没有……”
这东西,确实比他的巨根小了两圈。
“这个都适应不了,怎么适应我的?”沈靖州就着药膏的湿滑,坚定地将玉雕推进去。
沈靖州一眨不眨地看着,这玉雕就是个yáng_jù模样,他好像亲眼看到她这窄小的花穴,被男人的ròu_gùn插入似的——而这yáng_jù不是他的!
沈靖州霎时有一股冲动,把这东西拔出来扔掉!可又有种莫名的兴奋,很想就这么用玉雕捅她前面的穴儿,再用自己的yáng_jù插进她后面的密花……同时干着她。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自己的浮想联翩,扯开玉雕顶端的皮扣,绕过她的大腿,扣在腰上。
“唔……”卫佳筠喘着气,这才发现,沈靖州拿的这根玉雕,末端居然连着皮扣。小小的皮扣,什么也遮不住。两端又有系绳,这么扣在她身上,好似穿了一条短小的亵裤。要是把裤子一穿,套上衣裙,谁能看得出,这个娇嫩嫩的小姐腿间,居然插着这么根粗壮的东西?
沈靖州欣赏了一会儿她气喘吁吁的样子,套上外袍,打开洗沐间的门。
黄裳就站在门外,直挺挺的动都动不了。
他伸指点在她的肩上,黄裳晃了一下,摇摇欲坠。
她不敢回头,刚才一踏出门,就被点了穴,不得不站着听了好久的春宫。
一开始,她以为是个登徒子,害怕小姐被占了便宜。听着听着,发现不是这样,小姐根本认识他,还顺着他!
认清这个现实,黄裳哪敢再做什么,要是她喊了,小姐就完蛋了!
“去拿衣服来!”
黄裳低低答应一声,迈着麻木的腿,去找寝衣。
卫佳筠这才意识到,黄裳就在门外,不由羞得捂住了脸。
她居然一直没想起来!
这下可好,不止翠羽知道,连黄裳也知道了。
黄裳很快回来了,低着头把寝衣交给他。
沈靖州关上门,回来帮她穿上寝衣。
然后自己一一穿回衣裳,准备离开。
“你要走了?”卫佳筠坐起来,不料身子一扭,穴里塞着的那根东西猛地一撞,蹭到她的花心,顿时呻吟一声,一股花液流了出来。
沈靖州坐到躺椅上,最后抱了抱她:“再不走,就该被发现了。”
“唔……”卫佳筠红着脸问,“那这个东西,要插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