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加丽接着又脱去裙子和内裤,然后赤裸着身子缓缓的跪在了地上。她目光下垂,挺着上身,等待着丈夫的命令。
用手抓住头把它拉长,我倒要看看看看,妳的头到底能揪多长。拍内衣广告哼乔翼军一边捏着汤加丽的房一边侮辱
着她。
汤加丽不敢违抗丈夫的命令。她一边流着泪,一边无奈的用双手的食指和拇指,捏住两只暗红色的头,用力的向外拉扯着。头被她越拉越长,已几乎有二公分长了,由于拉扯她头周围的晕也被拉的隆出了房。
妳晚上没吃饭是不是使劲拉快点乔翼军仍不满足,继续折磨着妻子。
翼军求求您饶了我吧再也拉不长了头好痛啊汤加丽忍受不了,痛苦的哀求着丈夫。
饶了妳保持这个姿势二十分钟。乔翼军冷冷地说道。
汤加丽的手仍揪着头,不敢放开。
乔翼军居然翻起了杂志。
二十分钟的时间,对汤加丽来说是那样的漫长。乔翼军翻着杂志,连看都不看跪在他面前的那个已经在微微发抖、汗流浃背的可怜的女人。
二十分钟,与一个世纪一样总会过去的,乔翼军终于放下了杂志,他把脚慢慢的伸到汤加丽的裆下,用脚趾在那里拨弄着。
啊当乔翼军的脚伸进汤加丽的部时,她的叫了一声,那是一种痛苦的声音,随后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妳知不知道其实这辈子,妳最应该感激的人是我当年,妳在那个小县城,被妳们团长qiáng_jiān后,要不是我娶妳,妳早就完了妳想一想,谁会要妳这个破鞋妳忘了结婚时妳对我发得誓了吗做牛做马的服侍我哼前几年做得还不错,可是现在呢要背着我去拍什麽sān_jí广告不说,说妳两句,妳居然还敢对着我耍子妳是不是翅膀硬了嗯
乔翼军一边用脚玩弄着妻子一边用语言侮辱着她。
不,翼军我没有。我错了泪水顺着汤加丽的脸颊流了下来。
错了妳会错吗
啪乔翼军伸手给了汤加丽一记耳光。
啊汤加丽用手捂住脸。
看来今天不给妳点颜色,妳是不会知道,妳究竟错在哪了 乔翼军站了起来。
不翼军,求求你不要,我真的知道错了汤加丽抱住丈夫的双腿苦苦的哀求着。
少罗嗦起来,到床边上去乔翼军低声喝着。
汤加丽无奈的站起身,可能是疲劳所致,动作很吃力。她坐到床边,等着接下来的惩罚。
乔翼军拾起汤加丽的内裤卷成一团塞到了她的嘴里,用一个布条绕过脑后紧紧地勒住。然后从床褥底下抽出一只电线拧成的鞭子。
挺把子用手托起来
汤加丽无奈的挺起用双手托住她那两只白嫩丰满的房,房上那暗红的晕在灯光照下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刺激。她已经猜出丈夫下一步的惩罚内容了,她知道那会有多痛苦,从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了恐惧。
乔翼军举起了鞭子,开始抽打她的两只房,与皮鞭不同,这种电线制的鞭子很细,而中间的铜线又很有重量,所以抽在敏感的房,那痛苦可想而知。不到二十鞭,汤加丽这个可怜的女人已经泪流满面了。转眼间有些鞭梢着之处已经开始渗出小血珠了,那些鞭痕很快就变成了深深的紫色。
乔翼军放下鞭子,点了支香烟,歇了一两分钟,又开始继续接下来的程序。
把腿劈开
汤加丽顺从的分开两腿,她的的整个部毫无保留的显露出来,那扁平的细腰丝毫看不出生育过的痕迹,那微凸的阜上长着乌黑油亮、不多不少的鬈毛,在灯光下泛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