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辛武兄弟,好不容易见面,不说这些让人不开心的事了。。: 。”
哈大士转过头从背后的狗‘毛’掏出一撮红‘色’的辣椒粉末,涂抹在自己的眼角,瞬间辣的眼泪直流。
“哎,我的过去就像苦瓜一样苦,说多了都是泪。如果兄弟你不想我的悲伤逆流成河,就不要多问了吧。”哈大士再次转头,眼泪横流,悲恸难止。
辛武却早就站在了它的背面,目睹了它辣眼睛的举动。
“你还在用这招啊。”辛武摇了摇头,上次哈大士用手搓泥丸的情景依旧历历在目。
这么久没见,哈大士的‘性’格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喂,该配合我演出的你应该尽力表演啊,你这样拆我台是什么意思啊?”哈大士龇牙咧嘴,狗脸上的‘肉’堆积在一起。
“玩笑话以后再说吧。”辛武掏出一颗封冰冻骨液,涂抹在粉碎的右臂上。
虽然深处冰天雪地的环境中,右臂的疼觉被削弱了不少,但刚才的撞击却依旧引出了痛觉。
“你手受伤了?”哈大士的一条红‘色’尾巴,搭上辛武的右臂,片刻后,眉目紧皱地摇了摇头。
“你是哥布林一族的族长吧。”辛武紧追不舍,继续发问。
“辛武兄弟,我不是说了,不提这事嘛。”哈大士一脸无赖地撇了撇嘴,口里‘吟’着诗词:“‘’径不曾缘客扫,‘肛’‘门’今始为君开。”
辛武确定地点头,自言自语:“看来,你的身份远远比我想象中的复杂。”
他长舒一口气,目光深沉地开口:“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实在不愿开口就算了,冰宫殿很大,我们可以各走一边。”
哈大士收起嬉笑的嘴脸,同样盯着辛武:“你知道的越少就越安全,我只是在以我的方式保护你。
这里根本就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我送你回去吧。”
辛武目光诚恳,搬出旧情:“上次你进入蝮蛇闹事,我知道你是肇事者却依旧没有出卖你。
如果你觉得我们是朋友,我恳求你帮我一次。”
虽然哈大士摆明了不想让自己知道任何事情,但辛武觉得可以打打感情牌。
他猜测后者是哥布林一族的族长,而它既然来到了这里,也证明它看重族人,守信用,不喜欢欠人人情。
“我已经帮了啊,兄弟。”哈大士一脸正直,理直气壮地嘀咕:“我如果没有帮你,你刚刚就死在了小墓的手中。”
辛武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我还救了你的族人,空空洛和那头金‘色’的哥布林,以及那个婴儿。”
辛武掏出燃火石以及烤‘肉’,企图营造在椰滩的气氛,让哈大士想起它,自己和喵喵吃的尽兴的那一顿晚餐。
哈大士微微沉‘吟’,索‘性’也做了下来,七条黑‘色’的尾巴像铺在地上的唯美地毯。
“是的,我是哥布林一族的族长,也对你确实有好感,所以刚刚才会救你。”
哈大士摆出少有的正经表情:“所以,你如果相信我,就什么都不要问,乖乖离开这里。
否则,等待你的只有死亡或者绝望。”
辛武专心致志地烤‘肉’,稍微疲倦的目光盯着徐徐升腾的火焰。
这里的寒气很重,火苗刚刚窜起,却被水汽扑灭了。
“我的朋友在这里深陷危难,如果我不能彻底了解这里发生的事情,凭他们的智商,一定会尸骨无存。
我想,你应该懂得失去朋友的感受。”
“本大爷……只能帮你,其他人我无能为力。”哈大士别过侧脸,望着湿透的燃火石。
辛武扯下衣服上的布条,当成引火的材料
“算了吧,你是不可能在这里点燃火焰的。”
哈大士咬了咬牙,只有现在让辛武失去信心,后者才会听自己的劝解,安全地离开这里。
“真的不说?”
“出家狗不打逛语。”哈大士双手合十,念出一句哦弥陀佛。
“我还有事,得先走了。”辛武不再强求,转身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走了两步,他又折了回来,剪下一小段易燃的金发,将其放在燃火石上。
双石相撞,蹿腾起一小束火焰。
火焰仅仅维持了几秒,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焦味。
“哈大士,没有什么事是绝对的。”
后者一愣,久久呆立在原地,望着辛武远离的背影,突然追了上去。
它用尾巴缠住辛武的身体,同样倔强地道:“你找不到七转金生怪就是绝对的。”
辛武的心情如同飞上云端的鸟,又好比沉入大海的石头。
高兴是因为哈大士似乎松口了,失望是因为它似乎很了解七转金生怪的事,而且肯定自己找不到。
“我不信?”
“那我们打个赌。”
“赌什么?”
“如果你输了,就让我乖乖送你回去,别在这里白白送死。”哈大士提高音调。
“如果你输了呢?”辛武挑眉反问。
“我不会输。”哈大士的狗爪握成滑稽的狗拳,信誓旦旦地开口:“如果我真的输了,我就告诉你这里的一切,并且不再干涉你的决定。”
辛武毫不迟疑地点头,无论输还是赢,都能获取到有用的信息。
至于赌约,一个是擅长坑‘摸’拐骗的存在,另一个也绝非正人君子,打赌的是这两人,赌约会履行反倒是一个笑话。
“辛武,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哈大士‘胸’有成竹地贼贼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