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如兰想起刚才的癫狂,激情的余韵依然在粉面上残留着迷人的绯红。她娇羞无限地捶打着阿飞宽阔的胸膛,嗔怪道:“子建,你好坏!你把人家变成**dàng_fù了!”
“好姐姐!你是我心中的女神,草地为床,夜幕为被,能够和姐姐春风**,姐姐就是杀了我,我也心甘情愿!”阿飞搂抱着马如兰靠在树上,软语温存,爱抚着她丰满雪白的乳峰。
“小坏蛋,姐姐一生的清白就被你这个小坏蛋给毁了!”马如兰依偎在阿飞的怀里,温柔抚摩着他的健壮的胸膛,“明是救护人家,却趁火打劫,浑水摸鱼,这样欺负人家!你这个小坏蛋!”
成熟的美妇肌肤滑腻柔嫩,显见平常养尊处优,保养得当,真是动人尤物。而神秘一被男子侵袭,一旦享受了男人的激情强悍,食髓知味,反应敏感无比,防线马上溃堤,急速的春心荡漾,欲火难耐,显见礼教的道德无法压制少妇人妻久未享鱼水之欢的**欲求,如今眉目含春,媚眼如丝,更是诱惑非常!
“我也不敢欺负最姐姐,可是我也不由自主,要么怪姐姐天生丽质,美艳绝伦,要么怪我的兄弟难以抵挡姐姐的魅力诱惑!姐姐实在生气,就打死他吧!”阿飞贴在她的耳朵旁边调笑着,抓住马如兰白皙柔软的玉手按在他的兄弟上面。
马如兰立刻感觉到他已经雄风再起,她羞怯地在那个庞然大物上扭了一下,媚眼如丝地啐骂道:“小坏蛋!再敢欺负人家,姐姐把你折断!”
阿飞在她耳朵边说了一句话,马如兰啐骂着整理好衣裙含羞带怨地跑走了。
阿飞急忙先把浑身磷光的小蛇送到钟淑惠处,也顾不上和警察姐姐亲热,又紧赶紧地回到了玄武别墅。
阿飞蹑手蹑脚地走进卧室,看见林玉芝还没有睡觉,身穿睡衣凭窗而立,黑色半透明的睡衣,遮掩不住婀娜多姿的身材,浑圆翘挺的美臀,美丽曼妙的倩影,阿飞忍不住轻轻过去,从后面搂抱住她的小腹,昂首挺胸的帐篷隔着睡衣顶住她的浑圆柔软的臀沟道:“好老婆!”
“这么晚了,你还在等我吗?”还没有说出来,玉芝娇躯剧震,猛力一挣,原来竟然是金子妃,她看见张子建,两朵娇艳夺目的红晕布满面颊。
“子妃,你怎么在这里?你玉芝嫂子呢?”阿飞也多少有些尴尬,不过,看见金子妃的红晕,也纳罕道:她莫非喜欢上我了吗?
“坏子建哥哥,谁让你不看清楚就毛手毛脚的?看我不向玉芝嫂子告状?!哼!”金子妃娇嗔道。
“好妹妹,你想害死你子建哥哥吗?哥哥给你赔不是了,好吗?”阿飞故意拉住金子妃的白皙娇嫩的玉手哀求道。
“算了,看你可怜,我就放你一马!”金子妃娇笑道,“不过,先通知你,玉芝嫂子今天晚上被我提前预定承包了!”
“什么?什么预定承包?”阿飞纳闷道。
“我要玉芝嫂子陪我一夜,我有好多话要和玉芝嫂子聊呢!”金子妃娇笑道。
“你玉芝嫂子今天劳累了一天了,明天还要工作,而且我也有话要和她说呢!”阿飞有点奈何不了金子妃这个小公主。
“我不管!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就已经和玉芝嫂子说好了!”金子妃刁蛮任性道,“子建哥哥,你心里想什么,我都知道!你就休息一夜吧!也尝尝独守空房孤独寂寞的滋味吧!”
“刁蛮任性的小公主,你可气死我了!”阿飞恨得牙痒痒的,偏偏又拿这个古灵精怪的空中小姐没有办法,他生气地在她浑圆的臀瓣上打了两巴掌。
“坏子建哥哥,你再敢打我,看我不告诉玉芝嫂子?!”金子妃娇躯轻颤,粉面绯红娇嗔道。
“哥哥这是想拍你这个小公主的马屁呀!”阿飞感受到她臀瓣的柔软和弹性,良好的手感,索性又打了两巴掌。
“坏子建哥哥!”金子妃撒娇地捶打着阿飞的胸膛,却眉目含春,羞涩中包含着惬意。
“这是对你的惩罚!”阿飞再次用力拍打着她的浑圆翘挺的臀瓣。
金子妃抓住阿飞的衬衣,不言不语,居然媚眼如丝地看着阿飞,樱桃小口微微张开,含羞带怨地捏弄着衬衣的纽扣,扭转娇躯,让美臀靠近阿飞,仿佛想让他更加方便的继续拍打。天哪,她不会是受虐狂吧?
阿飞刚想伸手抚摩她的美臀,林玉芝从洗澡间里出来了,身穿睡衣,肌若凝脂,贵妃出浴,依稀可见饱满的**颤颤巍巍,秀发依然湿漉漉的,芳香四溢,沁人心脾。
“老婆!”阿飞想要搂抱住美女主持亲热亲热。
金子妃早娇笑着拉着林玉芝跑了,林玉芝无奈地边跑边向阿飞打着手势,表示歉意。剩下阿飞一个人独自享受难得的孤独寂寞!
夜色阑珊,阿飞昏昏沉沉的,突然看见一条浑身磷光的小蛇在迅疾地爬动,猛然之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咬住了一头威猛高大的狮子,狮子挣扎了两下,死于非命。阿飞吓得魂飞魄散,慌忙想逃跑,却被那条小蛇发现,风驰电掣一般地追击过来。阿飞眼看着小蛇越来越近,自己的两条腿却象灌铅一样,举步维艰,他已经清晰看见小蛇的毒牙了,暗叫不好!一下子醒转过来,原来是南柯一梦,却已经汗重湿衣!
弗洛伊德写过《梦的解析》,梦也许是人类最神秘最深邃的心里现象,也许和人类的巨大的潜能有关,也许和人类的神秘起源有关,也许和人类已经失去的神迹大能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