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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姐早就挂念着他这鸟杆子,这揉弄了一番,看它完全呈现了要做事的状态,就将裙子撩起来,露出深红色的小裤衩。:
“你咋穿这种老婆娘才穿的裤衩?”
“那不前几天才来月事,这得防着吗?你放心,这两天已经过了。”
情姐怕他嫌脏就忙辩解了句,这有的男人可不就不爱在来月事的时候做嘛,那一做,血就流出来,一地都是,还以为是生命案了。
屁股撅起,那白花花的臀瓣,瞧着就让人心血喷胀。
这情姐那地方还是有讲究的,那跟一般女人可都不一样,李小满就算身经百战,这再次进入,还是全身打了个激灵,就感到一阵阵的吸挤,让他整个神经都绷紧起来。
“你紧张个啥,快些。”
早就潮润着了,情姐那潮不潮的她都能控制,就都是做这事的,算是老鸨,可花姐跟她一比,不说那保养得怎样,就这手段就天差地别。
那做起来更是相差甚远,情姐有天生的本钱,花姐呢,靠的是后天养成。
但后天再能养跟天生的还是有差距,就感受着情姐的涌动,一阵阵像是波浪海棉。
托着她的臀就这样躺在地上,让她来观音坐莲掌握主动。
就瞧她一时像蹲马步似的,就套着杆子头,一时又像是大坐刑,把整根鸟杆子都弄进去。
让李小满根本就无法支撑得住,没得十来分钟就完事了。
地上那秽物都撒满了一地,李小满爬起来想要打扫,情姐就拉住他说:“你穿好衣服就出去,还扫个啥。”
李小满吃惊的看着还能站起来的情姐,心想她倒是厉害,就抱着西服穿好衣服走出去结账了。
这套西服要一千七,让李小满小小的肉疼了下,没带够现金就直接刷卡。
等情姐出来,那收银员就怪异的看了她眼,心想她跟进去就算了,还十多分钟才出来,在里头做了啥。
提着西服就回政府办去了,这就半天多的时间,那边已经传疯了。
文芸再跑去说要收门脸,那街上的人都说要卖给她,只涨一成的钱就好,可文芸连那一成的钱都不许涨,还说要按原来的价格要降一成。
李小满把西服挂以出租屋那,就也跑楼下来打听。
钳子一副死了亲爹的模样。
“那前头还说着要改造,这就完了?那这门脸还有人能要?小满,你是政府办的,你说这消息真的假的?”
李小满还没回答,旁边就有人说:“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这谣言满天飞的,前些天还说是要改造,现在又说改造不了了,这哪头是真哪头是假,也没个准。”
“我瞅着这事泛着蹊跷,小满,你到底有消息没消息?”
钳子握炒锅的手都紧了起来,就盯着他问。
“我的消息嘛,好像是暂时要停一停了,这事嘛,说来也怪那先前传消息的人,改造的事本来就没定下来,这一提前传出来,这门脸一天内就涨了五成,你说乡政府还敢搞改造?那补偿款就大大支了,这不就没法补偿了吗?”
钳子骂道:“这到底是哪个心眼长歪的,把这改造的消息给传出去的,这门脸要卖不了,那咱这还指望个啥?”
店里的人都七嘴八舌的说起来,李小满就打了盒饭回楼上去了。
“等几天再收吧,文姐,现在火头上,你要收得多了,等大家回过味来,那就糟糕了,咱也不能赚这没良心的钱。”
李小满抱着回来吃饭的文芸就边喂她吃边说。
文芸倒挺享受这种小女孩的感觉,跟她年纪倒是成反比了。
“那谁让他们贪心的,一天就涨五成,那不是要人命吗?”刘春仪嫉妒的瞟了眼他俩,就说,“那就等两天再收。”
李小满到晚上又跑了趟县医院,看李水根没大碍,就接了黄桂花回去。
“你守咱爸也没用,他是胳膊,又不是腿有事,没啥不方便的,在那边请个护工就行,明天就能出院。”
“那胳膊也不方便啊,一只手咋好吃饭呢。”
黄桂花不怎么乐意回来,被李小满硬拉上车的。
李小满好说歹说她才肯回家,在灶房里做菜还在嚷着要去县里陪李水根。
别看两人常斗嘴,感情好着呢。
“我也想去看水根叔。”
“那明天我送你去。”
二妮要去,那是好事。
李小满隔天就让刘长军开车送她过去了,路上还买了些水果。到医院里,李水根就乐呵呵的看着二妮在削苹果,隔壁床的还说他有福气。
“有啥福气,有福气就不会被打伤肩膀喽。”
“那是被人暗算,算得个啥,”李小满歪嘴说,“二妮能进咱家门,那才真叫福气。”
二妮脸蛋通红的,心里却像抹了蜜,轻巧的削好苹果,又帮李水根切成块,拿牙签都刺上了。
中午跟着李小满去打了饭,给李水根吃了,就跟刘长军的车走了。
李小满还要去帮李水根办出院手续。
这打好石膏就能回家,到时隔一段时间来一趟医院,特别是拆石膏的时候过来就行了。
办好手续回来,就瞧个靓丽的婆娘站在床前跟李水根说话,想了想,才想到是谁,忙走上去说:“姨娘,你咋来了?”
这婆娘是黄桂花的小堂妹,年纪倒比她差了快十几岁,现在才是三十出头,在城里给人家做保姆,一直都瞅着李小满长大的,经常来李庄。
黄冬梅瞅李小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