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上的他,脑子里尽是她**时双颊酡红、双眼迷离、小嘴微张、婉转呻吟的媚样儿。
从满脑淫秽中回神,纪景年得意地笑笑,揭开被子下了床,下身一丝不挂,裹着床单去了衣柜边,刚套上一条平底裤内裤,套上睡袍,他快速地出了卧室,寻找小女人去了。
不错,还有力气做早餐,纪景年在厨房找到了顾凉辰。下次,一定得把她折磨地两天下不了床不可,她也就没力气整这么多幺蛾子出来了!
纪景年将昨晚的失败归结于,喝醉酒了。
果真,喝酒误事!难得喝醉了这么一回,被她折磨地……还被拍了照!如果真让那几个损友看到自己的“艳照”,那可怎得了?!
迈开步子,朝着站在流理台边的小女人走去,刚要张开双臂,从她身后抱住她——
一把菜刀横空出现在面前,锋利的刀锋差点碰到他的脸!
他急刹住脚步,瞠目看着眼前一脸冷酷的小女人。
“你怎么松绑的?!”,幸好她反应地够快,不然,又被他吃豆腐了!瞪着他,凶巴巴地问。
只见纪景年得意地笑了,活动活动酸酸的还有一圈红痕的手腕,“就两条领带也能绑着我?”,他嘲讽地开口,朝她走近一步。
“你给我站住!别靠近我!”,顾凉辰手里拿着菜刀,冲他凶巴巴地吼。
“丫头,到底怎么了?我到底说了什么令人发指的话了?”,纪景年伸手,轻轻地,轻轻地将不锈钢菜刀推开,顾凉辰那张白净小脸上,那一对圆亮的黑眸恶狠狠地瞪着他。
“你以后,离我远点!”,她凶巴巴地说道,转过身,继续切葱花。
“昨晚不是和好了吗?”,他哪记得昨晚是什么个情况,只凌乱地记着那些淫秽的画面,根本不知道她有没有和自己和好,但是,激烈的欢爱不就代表,和好了么?
“我跟你闹矛盾了吗?怎么叫和好了?”,用力地切着葱花,将它们当做身旁这个可恶的男人,使劲地剁着!
“是,没跟我闹矛盾!”,纪景年连忙道,上前又要抱她,她手里的刀又扬了起来,他吓得后退一步,“还说没跟我闹矛盾,那这叫什么?!”,他黑着脸,不悦地质问。
顾凉辰没理他,继续切。
“小老婆,我昨晚,到底坦白什么了?我跟你说,男人喝醉酒的话,可不能当真!”,纪景年脑子努力地转了转,仔细地思索,心紧地问。
提起这一茬,顾凉辰有种挥刀将他宰了的冲动!
亲过别的女人,还摸过胸和腰!
她简直反胃!
“哒哒哒——”,用力地剁着菜板上快被她剁成沫的葱花,顾凉辰紧咬着牙。她浑身散发出的,凶巴巴的,似杀人的气场让纪景年躲远,“那葱已经被你剁烂了!”,小声地提醒了句。
她像没听到,继续用力地剁,剁出一股刺鼻的葱味儿。
纪景年觉得她很不正常,大步冲上去,这次,趁她没来得及抬手,他按住了她的手腕,一条手臂从她身后圈住她,“到底说什么了?说话!”。
“别用你的脏手碰我!”,顾凉辰气恼道,手肘用力地捣着他的胸口。
纪景年紧紧地抱着她,死也不松开,“难道还是因为,利用美色办案的事?”,聪明如他,在她说“脏”时,他联想起了什么,轻声地问。
利用美色办案?
这个自大狂,还真以为自己有多美啊!
她不吱声,一脸严肃。
“默认了?我昨晚是怎么跟你坦白的?”,纪景年俯着头,在她耳畔,柔声地问。
“你说,你亲过、摸过那个女人。”,她淡定地说道,看起来也不像是生气,可往往她这样,是最让他难以捉摸的。
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话,怕分寸拿捏地不好,又把她惹毛了!
“所以,吃醋了?”,轻声地问,心里还是欣喜的。
“不是吃醋,是觉得你脏!”,她气愤地吼,将他推开。
“你不也被陆博轩、唐司漠亲过吗?还是嘴对嘴的,我可是做做样子,亲了亲那女人的脸!至于摸,在我看来,根本无感!”,纪景年连忙反驳,话出口,感觉自己好像冲动了。
“被陆博轩被唐司漠,是我愿意的,主动的吗?!”,顾凉辰气愤吼。
“我那也不是愿意,是大局为重!”,纪景年沉声道,上前,猛地将她抱了个满怀,“我知道你在乎我,吃醋了,不过,可不能生气,我不演得fēng_liú点,能取得敌方信任么?”。
“你就亲亲摸摸那女的,人家就信任你了?当真没上床?”,顾凉辰转过身,面对他,酸酸地问。
纪景年却得意地笑了,“当然!就算为了工作,我也不能糟践了自己的身体啊!”,他举起右手,竖起三根手指,作发誓状,说道。
“那你怎么跟她过了一夜?”,她又问。
“走心啊!我跟她说了一宿的知心话,不,是她对我说了一宿的知心话!”,纪景年得意道,顾凉辰一副很不相信他的样子,“就算为了案子也不行,我洁癖,你去洗手,刷牙去吧!十天之内,不准亲我、摸我!”,她凶巴巴地推开他,走去灶台边,继续做饭。
“昨晚不是已经亲过,摸过了吗?”,纪景年反驳,被她那阴鸷的眼神吓得举起双手投降,“我去洗手,去刷牙——”,乖乖地说道,迅速地出了厨房。
顾凉辰在他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