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们先耽搁你一段时间,等这件事处理完,绝对绝对不会麻烦你了。”殷寻无奈道,“所以,拜托你帮帮忙,ok?”
闻言,阮天蓝咯咯的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就跟一只小母鸡一样?”殷寻微微后退,怔怔的看着她的笑颜。
该死的,这个女人干嘛这么呆萌可爱。看她忧愁,他也跟着一起忧愁;看她开心,你会不自觉的被她的笑容所感染……
“我在笑你呀,本来在给我帮忙,你还要装出我在帮你们的样子,殷寻,你好可爱。”阮天蓝水眸轻眨,笑嘻嘻的说。
殷寻黑着脸:“我是男人,被人说成可爱,这样好吗?”
“不好吗?好吧,你真卡哇伊~”阮天蓝还在笑。
“笨蛋,不要把形容女孩子的词语用在我身上,小心我揍你。”殷寻顺手在她的脑袋上轻轻拍了一下。
不远处,锦燃看到这一幕,心中一痛。
为什么有种感觉,无论阮天蓝跟谁在一起,他都像是个局外人?
锦燃犹豫了几秒钟走过来:“蓝,小寻。”
“跟你叔叔约好了吗?”殷寻收回了笑容,正色道。
“嗯,说好了,晚上八点钟见面。”锦燃说,“时候还早,你们有什么打算?”
“天蓝,有什么打算吗?”殷寻算是看出来了,以阮天蓝现在的状态,就算求她,她也不不一定答应去继续拍照片。所以,暂且顺着她的意思来吧。
阮天蓝低头看了一眼腕表:“先回家吧,我回去陪着诺诺言言,晚上再碰面。”
“好。”锦燃目光暖暖。
阮天蓝站起身,拎着包包出门。
她瘦瘦小小的一小个,自顾自的走在前面,高大的殷寻跟在她身后,温柔的让她慢点,这画面给锦燃一种错觉——他们两个是热恋种的小情侣。
阮天蓝的性格很讨喜,仿佛,她的身边永远都少不了喜欢她的男人。即便她的幸福不是殷司,也会有其他人给她幸福。
但是,这个再怎么百搭的丫头无论如何都跟他搭不起来。
让锦燃苦恼的是,殷寻也喜欢阮天蓝,相信殷司和阮天蓝都知道。但是,因为殷寻是殷司的弟弟,阮天蓝可以毫无顾忌的跟他在一起说笑。
锦燃呢,一大把年纪,没能做她的哥哥也就算了,还暗搓搓的成为了她的弟弟。就算做了弟弟,她对他也是若即若离的态度。
无论怎样,阮天蓝都把他排除在她世界的边缘。再怎么努力,都走不进她的生活。甚至说,连最基本的朋友都没法愉快的做。
做人做到他这种四不像地步,锦燃已经无力吐槽了。
从思绪中走出来,阮天蓝和殷寻已经不见了。
锦燃走向电梯。
电梯内,他接到了唐月初的电话,说是让他过去医院一趟。
锦燃思索了下,去医院可以找唐月初旁敲侧击问问锦权有关的事,还可以了解一下唐月初的伤势,他痛快的答应。
心不在焉的来到了医院,到了唐月初所在的楼层,锦燃埋头往前走着。
楼道里,锦燃发现有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走向了唐月初的病房,是苏烟。
以苏烟的所作所为,锦燃都有些不想理会这个女人了。
不过,现在他在为另外一件事好奇:苏烟在演唱会上台说那些话,会不会是唐月初指使的?
一开始他还怀疑是锦权所为,此时,看着苏烟鬼鬼祟祟的来到了唐月初的病房门口,他不禁怀疑到了唐月初的身上。
于是,他走到了门口……
病房内。
唐月初听到脚步声,她以为是锦燃进来了,一抬头,看到是苏烟,笑容僵硬在了嘴角:“怎么是你?”
“伯母,您的伤现在怎样了,不疼了吧!”苏烟阴阳怪气的说。
听听她讲话的语气就知道没什么好事,再说,她变成这样是苏烟的杰作,苏烟突然假惺惺的说这些话,有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既视感。
唐月初往病房门口看了看,警觉道:“你要做什么?”
“我就是来看看您,干嘛这样紧张呀!”苏烟笑着走到床边,伸手试探了一下唐月初额头的温度,“哟,温度还正常……”
“你走开,来这里到底要干嘛?”唐月初嫌恶的打开了她的手。
“就是来关心关心您,顺便,希望您说话算数,把钱给我!”苏烟说。
唐月初懵了:“什么钱?”
“您忘记了吗?您说过事成之后给我一笔钱的。虽然演唱会上事情搞砸了,但是我刚流产没多久就冒着落下病根的危险帮您,您该不会要说话不算数吧!”苏烟笑嘻嘻的问。
唐月初根本没让苏烟做什么,现在被她一番话弄的莫名其妙:“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不是拜托我吗?在锦燃的演唱会上做那些事,让燃和阮天蓝有机会在一起。我努力按照您的意思来做了,这样就算没功劳也有苦劳吧!”苏烟说完笑着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
她清楚,锦燃一定在门外听她们的谈话,这些就是故意说给他听,让他误会的。
自从跟锦权彻底告别,她对锦家一家人失望透顶。
但是,她身单影只的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如果不做点什么,她自己都会觉得窝囊。
所以,苏烟在彻底跟锦家断绝关系之前再扔一颗炸弹,把锦权所做的事嫁祸到唐月初的身上。
以锦燃的性格,得知这件事是唐月初所做的,他一定发飙,到时,呵呵,就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