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体上恣意把玩着,淫弄着,却都十分默契的没有真正插入,更没有shè_jīng,因为
,好戏还在后边。
赤裸的雪足美腿侧坐在被自己淫液打湿的大片榻榻米上边,原本华贵的长裙
无力的披散着,顺着裙脚嘀嗒着莫名的液体。
琴子迷茫的注视着周围喝酒喧哗的男人们,男人们也都一边假意谈笑畅饮一
边用眼角的余光注视着琴子。
终于,雨宫夫人使劲撑起早就酸软无力的娇躯,双手和膝盖着地,摇晃着丰
满圆润的屁股,向着离自己最近的男人爬去。
「我要,我要,快给我,求求你快给我」
「呵呵,夫人有需求我们一定满足,不过到底夫人需要什么呢」
「男人,我要男人,不,我要jī_bā,我要大jī_bā,我要能射我的大jī_bā。」
粗俗的话语,迷醉的神情。
虽然依旧sè_qíng,但和之前相比,现在的女体明显多了一种无比饥渴的yín_dàng,
彷佛失控一般的对男人,或者说对男人胯下的事物,有着无法描述的需求。
男人满意的张开双腿,露出早已坚挺的jī_bā。
雨宫夫人如同看到肉骨头的饿狗似的用尽最后的力气扑了过去,堪堪把头靠
在男人的胯下。
没有丝毫迟疑,琴子用力张开原本优雅的檀口,一口就把肮脏臭秽的jī_bā吞
了进去,彷佛世上仅剩下的宝贝一般。
男子舒爽的昂头叹息,失控而饥渴的雨宫全身心的吞吐着,ròu_tǐ的本能已经
刻骨的记住了能解除她禁断症状的东西,jīng_yè。
很久以前,当雨宫琴子被那个男人设下了独有的禁制,每一次cháo_chuī之后,被
唤醒精瘾的琴子,根本无法忍受那种折磨,无论是曾经的铁血警官李子勤还是后
来的温柔端庄的雨宫夫人,唯有那个男人的jīng_yè能让她摆脱失控发狂的状态。
如今,虽然那个男人临死前解开了禁制,但积年的压榨已经让ròu_tǐ形成了难
以抹掉的习惯。
今夜,当十数次cháo_chuī又唤醒了ròu_tǐ的记忆,此时的雨宫琴子,完全成为了精
液的奴隶。
只要有jīng_yè,无论要她做什么,无论是哪个男人的jīng_yè,甚至,无论是不是
人的jīng_yèjīng_yè,热腾腾香喷喷的jīng_yè,在琴子迷离狂乱的眼睛中,世界上只
剩下了jīng_yè:我要jī_bā,我要jī_bā射出来的jīng_yè,射给我jīng_yè,请射给我jīng_yè。
无论是哪里,灌进我嘴巴里,射到我大奶子上边,涂到我手上,射到我屁股
上,射进我pì_yǎn里,呜呜,还有,还有,射到,我的,sāo_xué里,呜,我是个有骚
穴的女人啊,给我jīng_yè,给我jī_bā,给我,快给我啊一阵微凉的气流,裙子不
知被谁掀到了屁股上,紧接着空虚痉挛着的yīn_dào被一根火热的东西塞满了,好舒
服啊,呜呜,肯定是粗大的jī_bā,我要,我要jī_bā。
「唔,果然发骚了,才插了她没几下这大屁股就扭得这么浪。」
好遥远的声音,不用管它,我要jī_bā,我只要jī_bā。
「嘻嘻,夫人有这么美好的屁股,用小狗式干夫人的mì_xué岂不浪费了」
唔,怎么事,怎么停下了。
尽管男人停止了chōu_chā,饥渴的屁股依旧左右摇晃着乞求着粗长的东西,鼻子
里也哼哼着不满的娇气。
好在没有等多久,熟悉的烫热再次来到了已经的屁股,不同的是,紧紧抵住
了自己柔嫩的pì_yǎn。
噢,那里,那里是人家的pì_yǎn,啊,对,pì_yǎn,人家的pì_yǎn好空虚啊,好久
以前jī_bā们都是只插人家的pì_yǎn的,人家的pì_yǎn里要jī_bā啊,狠狠干人家的pì_yǎn
啊,干翻它,干烂它男人有力的双手掐住琴子柔软纤细的腰肢,随即向后躺
倒,也带动着yīn_jīng上挑着的美肉无力的被摆弄成倒浇蜡烛的姿势。
啊,好深,顶得pì_yǎn好深,可是嘴里的jī_bā没有了,呜呜,人家要jī_bā嘛,
给人家jī_bā。
委屈的雨宫夫人没有等太久,当她完全躺倒在背后男人身上时,一根新鲜的
热气腾腾的jī_bā也狠狠塞到了她刚空出没多久的mì_xué。
周围喧哗的人声彷佛远在天边,世上所有的东西也都与我无关,只有pì_yǎn和
sāo_xué里冲刺着的jī_bā是唯一真实的依靠。
我,曾经年轻有为的警官李子勤,现在只是头有着sāo_xué无比渴望jīng_yè的淫兽
而已,呜呜,这眼泪怎么也有jīng_yè的味道,我要,我要,我要jīng_yè,我要jī_bā。
宁静的夜晚里,世界上彷佛只剩下了这间屋子里的光明。
雪白柔媚的淫肉在强壮的男人中间无助的颤抖着,呻吟着。
yīn_dào和后庭被快速的chōu_chā着,檀口也被占据着,肥美的乳子被揉捏着,双手
也半强迫半自愿的握住两根ròu_bàng搓弄着。
被男人包裹着的美肉只留下两条纤细的小腿孤独的裸露在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