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 我写的时候是大标题下一直写,然后发的时候分章节,所以有的字数多有的字数少,另一方面是配合榜单要求的字数(当然是压线
所以我写肉的时候,自然是一气呵成,发的时候拆成四章。这章完了之后还想呼唤八号的话大概要等七万字,要珍惜啊!
☆、28书读百遍四
她舒了口气,起来喝水,伤口碰到水,又是一阵剧痛。对着镜子看了一下,舌头左边缘已然全部被咬烂,尖锐的痛楚渐渐转为麻木,她吸了一口气,舌头又一阵痛。金铃重又坐下运功疗伤,直到天光将出,方才完毕。
她盯着房门,好像如此便能看见两重门后的银锁,忽然哑然失笑:金铃啊金铃,若你早早便能痛下决心,又何必拉那小胡儿下水?是你优柔寡断,软弱无能,才造成了今日的局面,怪别人不得。
她白日出去,脑中却总想着不要小胡儿讨厌自己,是以事毕便返身赶回。
连寒儿亦是不解,忖道:“平常少主杀人务尽,今次连刀也不补,是所谓何事?”
金铃都已到了藏马的地方,翻身上马,又止步道:“回去。”
寒儿跟着金铃回到原地,眼见她一人补了心头一剑,心中又道:“原来真是忘了吗?少主怎会如此大意?”
她心中担忧,不由得问道:“少主,你……无恙吗?”
金铃摆摆手道:“昨夜失眠,脑子有些乱。”
她赶回去,跳上堂屋屋顶,顺着屋脊走到后院正房的阳台上,把正在擦地板的银锁吓了一跳,“少主,你回来了?”
金铃三步并作两步走进来,在她面前停下,低头道:“昨夜我……不是……总之我……不要讨厌我。”
银锁皱起眉头,道:“虽然不怪少主,但我也想……你和我一样……”
金铃缓缓摇头,道:“我练的功夫,需少欲少念。似昨晚那般,就有些凶险,一旦识得□,我也……我也……我也不知道会如何。”
她似是十分疑惑,又似是十分懊恼,银锁见她忧虑,也跟着无端端忧虑起来。
金铃抬眼看着她,本该无喜无怒的眼中似有哀求,银锁踮脚在她唇上一吻,又忍不住咬开她的嘴唇,不料金铃向后一缩,银锁睁开眼睛,不解地看着她,大眼睛忽闪忽闪,似乎马上要留下眼泪来的感觉。金铃只得道:“咬破了舌头,很疼。”
银锁又忧虑起来,边从屋子一角拿起药箱边问道:“怎么咬到的?金创药有用吗?怎么洒?”
她对这箱子里的东西已然十分熟悉,见金铃并不反对,便捏住她的下巴。金铃配合地伸出舌头,银锁见她舌头边缘一片狼藉,舌头因为金铃不敢见水而干裂,靠舌根的地方却被浸润上来的唾液泡得发白。
她看着便觉得疼,于是沾了些清水,替她稍稍滋润了舌面,又一点一点把金创药洒了上去。
金铃紧紧闭起眼睛,全身的肌肉似乎都绷起来了,银锁上完药,她默默地躬成一团,死死捏住下巴倒在平常坐的垫子上。
银锁手忙脚乱地跪下去,把她的脑袋抱到自己的膝盖上。
金铃脸色惨白,好一会儿才疲惫地睁开眼睛,含混不清地道:“晚饭吃不成了。”
银锁本想追问她是如何将舌头伤成这副鬼样子,见她说话困难,只得作罢。
翌日,金铃与寒儿又出门去,莲儿与银锁在屋里各自做各自的活。
到了下午,莲儿终于忍不住问银锁:“少主怎么就忽然伤了舌头?”
“我也不知道,是昨日出去弄的吗?”金铃早已和她说过是前天晚上弄的,必然与自己脱不开干系,是以撒了个谎。
莲儿当然也早已问过寒儿,知金铃昨日在外一切正常,暗中观察银锁,觉得她似乎也没有骗人。
正当她思考之时,后门被人一脚踹中,发出闷响。只因后门有额外的支撑,才没有被踹开。莲儿心中一惊,先行捉起银锁,将她推过墙头,蹲在别人家屋顶上,低声道:“若是打起来,你就先跑。”
银锁木然点头,莲儿见她明白,遂拍拍她的头,把她按下去躲着。
她自己反身跳下,执剑走进门洞,喝道:“什么人?”
却是寒儿的声音传来:“莲儿,开门!”
莲儿松了口气,挑开顶门的木撑,打开门闩,寒儿一口气冲进了金铃的房间。两人手忙脚乱一番,莲儿问道:“少主怎么了?”
金铃极其虚弱地趴在寒儿背上,似乎想说话,莲儿赶紧道:“少主勿动,让寒儿说”
“少主真气岔行,与敌两败俱伤,肩头中了一棍。”
莲儿道:“莫上去了,你放下少主,我去拿药箱。”
两人手忙脚乱一阵,将金铃肩头衣服剪开,露出一大片肿胀破损的皮肤来。莲儿伸手去摸,摸出骨头尚且完好,便对寒儿点头。寒儿手中已配好一碗药糊,见莲儿点头,就一股脑糊在了金铃的伤口上。
金铃立刻从半死状态弹起来,发出低声□,又立刻吞了回去。
莲儿立刻扶住她,“少主!少主张嘴!”
金铃微微张口,莲儿将一颗药丸拍进她口中,寒儿立刻端水来喂她。
两人关切地问:“少主,觉得怎么样啊少主?”
金铃摆摆手,低声道:“行功,护法。”
两人听令走出两步远,护在金铃身前,金铃盘腿趺坐,双手捏指诀运功。约莫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她的脸色才稍微好了一些。
见金铃睁开了眼睛,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