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雪狐族长便慌慌张张的跑掉了。
据冰娆猜测,雪狐族长应该是安抚美人去了,就是不知道,雪狐族长会不会跪搓板啊!
冰娆突然有些期待,然后轻轻瞥了眼雪森。
雪森秒懂,并用眼神表示一会儿带冰娆等人看好戏去!
冰娆点头,又将八枚血琉璃神果交给了它。
雪森小心翼翼的捧着八枚血琉璃神果,去上交雪狐一族藏宝库了。
等到雪森回来,它院中的雪狐们早已散去,冰娆等人则坐在自带的椅子上等着它回来。
“嘿嘿!主人,咱们看好戏去吧!”有些迫不急待,雪森连忙道。
冰娆点点头,众人及兽兽们一起,便跟着雪森去看热闹了。
带着冰娆等人及兽兽们来到一处冰雪覆盖的院子,雪森指了指不远处的院子道:“这里就是雪魅的住处了,看到外面围观的众雪狐没?族长肯定在里面跪着呢!”
听出雪森语气中的兴灾乐祸,冰娆很是无语。
话说,你们这么多的雪狐想要看自家族长的笑话,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不过,围住眼前这小院的雪狐还真是够多的,里三层、外三层尽是毛绒绒的雪白大脑袋,看得冰娆都忍不住想要摸上一摸了,唔!雪狐的毛皮可是十分柔软顺滑的!
等走到院门,不少围观的雪狐已经不由自主的给冰娆等人及她的兽兽们让出一条路,冰娆一行人顺利的走进了院中。
院中驻扎着的大都是一些比较有地位的雪狐长老,看到冰娆等人到来,已经有雪狐长老用爪子在嘴上做了个拉链的动作,示意他们噤声,冰娆等人点头表示明白,然后,就各自找了个视野好的位置,打算看热闹了。
冰雪小屋内,此时有两只雪白的大狐狸独处。
其中一只妖娆魅惑的母狐,正一脸慵懒、无限诱惑的躺在冰床上,它的面前,跪着雪狐族长。
雪狐族长是跪在了一块薄薄的冰块上,那冰块大约只有五厘米厚,看上去也极为透明,冰娆瞧见那不算很厚的冰块上跪着的庞大雪狐,真心同情这货了。
看样子,不管是人或兽,在惩罚男人的时候方法都差不多啊!跪冰块,是跪上不许冰块化掉,还是不许冰块碎掉呢?又或者,两样都有?
看出冰娆的疑惑,一只雪狐长老悄悄凑到冰娆耳边,小声道:“看到族长跪着的那块冰了吧?雪魅说了,不许化掉更不许跪碎了,哎呀呀!这可太有难度了。”
这只雪狐长老边说边感叹,但冰娆却从对方的话语中听出了一丝兴灾乐祸。
不由得抹了把额上冷汗,冰娆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对那只雪狐长老道:“你家族长那么大的块头,想不把冰块跪碎可能吗?”
“有啥不可能的?自己想办法呗!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跪了!”爆料的雪狐长老,十分不以为然道。
听到这话的冰娆、冰溪等人都无语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不是第一次跪了,这雪狐族长莫非成天犯错误?
身为男人,沧陌染、冰溪等人突然极度同情这只雪狐族长,家有悍妻,这货真是太不容易了啊!
“我和你们说啊!自从咱们族长跟雪魅勾勾搭搭以来,他已经跪过五千三百次冰块了,其中将冰块弄得连碎掉外加化掉的时候大概四千五百次,非常成功的保持了冰块完整度的时候,只有八百多次,而这八百多次中,还要算上雪魅一时心软让族长提前站起来的次数…”
虽然冰娆等人对雪狐长老的话反应不算太大,但这位雪狐长老一说起自家族长的八卦就有点收不住的架势,越说,它还越来劲,这料也越曝越猛,听得冰娆等人全都瀑布汗了。
沉默良久,冰娆才面色古怪的看着滔滔不绝、兴奋异常的雪狐长老,问道:“你们族长每一次罚跪,你们还都给记录了?”
“必须记录啊!不然如何保证数据的准确性?”雪狐长老理所当然道。
好吧!冰娆服了。
这些单纯的雪狐,看样子也都挺寂寞的,不然,也不会将自家族长的八卦新闻当成乐趣,更主要的是,你们这一脸兴灾乐祸的表情,难道就不怕雪狐族长报复性的给你们穿小鞋吗?要知道,那可是雪狐一族的最大领导啊!
“嘿嘿!等你们待的时间久了,就会知道咱家族长有多少乐子了!它呀,真是三天一小跪,五天一大跪,反正就是成天的跪!跪!跪!”雪狐长老坏笑着继续爆料。
冰娆情不自禁的抹了把额上冷汗,心中对雪狐族长的同情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雪狐族长这货,在那只母狐狸面前也太没地位了吧?更有甚者,还成了雪狐一族茶余饭后的笑料,当族长当到这地步,也忒悲催了点啊!
“你们族长蛮可怜的。”良久,冰娆终于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哼!它可怜毛线,它明明乐在其中。”某雪狐长老嗤之以鼻道,然后又贴着冰娆耳朵小声道:“其实,咱们雪狐一族的雪狐都怀疑族长有被虐倾向…”
被虐倾向?
冰娆黑线,心道,这些雪狐知道的还挺多的!
“这位长老,你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眨眨眼,冰娆淡笑着问。
“嗯,我知道的是挺多的。”雪狐长老承认了。
“你就不怕雪狐族长给你们穿小鞋?不怕它找机会报复?”冰娆好奇问道。
“不怕!族长没那个胆子,它若敢给我们穿小鞋,我们就敢到雪魅面前抖出它的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