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彪,你这个裤裆里面缩鸟,刚才不是喊着要杀上咱们山寨么?现在怎么不敢露王八头了,莫不是刚被女人给夹扁喽?”
墙外,几个土匪哈哈大笑着说道。
早上墙外只来个三十多个土匪,见过世面的张彪自然不怕他们,还吆喝了几句豪言壮语。谁知到了中午时分,在别处抢劫的土匪都围了过来,城下瞬间就有了两百多号人。
看到这些,张彪吓得腿都软了。
“张彪,爷爷喜欢后门。咱们比划一下,保证饶你一条狗命!”
这时候一个土匪大声地叫骂着,引来了一片嚎叫和口哨。
“别出声,这是激将法!”
张彪哪还有训斥路金波时的豪气,只是躲在一堵土墙后面瑟瑟发抖。
“张头,给他们点教训,土匪欺人太甚了。”
几个部下有些听不下去了,想要开枪还击时,却被张彪拦住。
“你们几个不要动怒,今天的土匪人多势众。咱们要是打死了土匪,他们铁定要打破村子,这不是害了阖村百姓!不如再等等,兴许土匪就退走了。”
听到这番话,护院队都不再言语。张彪的意思他们明白,就是让大家袖手旁观。
“张头说的在理,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命重要。”
“是啊,路老爷再慷慨,总不能买咱们的命吧!”
“世道越来越乱,大不了咱们以后也落草为寇,反正都是被世道给逼的。”
听到这番话,张彪心里不禁有些得意。
今天的事虽然不好听,但是这命算保住了,到时候换一个东家不就结了。
“砰!”
可就在这时,土墙上响起了枪声。下面的一个匪首立刻坠到马下,只是脚被马镫卡住,尸体立刻被飞奔的马拖得鲜血淋漓。周围的七八个土匪,立刻纵马追了出去。
一时间,战场居然静下来,尤其土墙上的人更是吓得面色苍白。
“谁特娘开的枪,是谁?”
张彪恶狠狠地吼道。
“是我!”
秦朗冷冷的回答道。
张彪想都不想,一巴掌就抽了过去。
“小兔崽子,我特娘让你开枪!”
打死了人,今天的事情就不能善了。恐怕要更多的脑袋,才能换回自己的命来。
“啪!”
张彪也是练武的人,一掌下去虽说做不到摧碑开石,但是重伤谁还不是小菜一碟。不过今天他也却有些意外,右手居然被别人擒住了!
大惊之下,他立刻把手抽回去。结果那个毛头小子居然顺势跃起,一拳捣往自己的面门。
“啪!”
张彪冷笑一声,猛地伸出左手,就要叼着对方的手腕。谁知道那个毛头小子用的是虚招,右手在眼前一晃,就鬼魅般的落在后脑处,然后猛地往下一压。
“砰!”
自己的脸瞬间就撞在对方的膝盖上,疼痛还没传进大脑。那个毛头小子又猛一转身,同时蜷曲的右腿也用尽全力。
“啪”
张彪左脸又挨了一记鞭腿,整个人一下子就瘫在地,不再动弹了。
护院队的人都傻了,张彪可是附近的第一高手,谁知道连三个呼吸都没撑过去。现在谁都不敢轻举妄动,只是用崇拜的目光看着秦朗。
秦朗才懒得搭理他们,抬起手里的步枪。
“砰!”
“砰!”
“砰!”
五发子弹,地上就留下土匪的五具尸体,还都是些头目,城下的人立刻就炸了锅。
“他娘的,今天非得打破这路家村,给弟兄们报仇。”
“我看见是个小子,这手可真毒!”
“都是开了瓢的,是个神枪手,抓住了一刀刀切了他的手指。”
土匪们虽然嘴上叫得厉害,但是谁也不敢上前,反而躲在各种隐蔽物后面,胡乱的朝着土门楼放枪。
“砰!”
一个土匪的脑袋又被开了个洞,看着流淌的血液,他周围的人吓得直缩脖子。刚才就只看见城墙上一晃,身边的弟兄就中了枪,看来别人根本就没有瞄准,应该是个老手。
“都他娘小心……。”
一个头目大声的喊着,只是话没说完,就栽倒在地上。脖颈处呼呼地往外冒着血,伤到这个地方,人一时半会死不了,所以两条腿还在乱蹬着,很快就在地上了刨了两个坑出来。
“砰!”
“砰!”
紧接着又是两枪,两个想要过去救援的弟兄又倒在地上,看来打脖颈的这一枪,就是那个枪手故意干的,目的是吸引别人去救援。
“这王八犊子手可真黑!”
才是几分钟的光景,地上就倒了九个弟兄,这要是再让他杀下去,弟兄们迟早要死个精光。
于是匪首们大声的吼叫道:
“冲,都给老子冲!我就不相信这王八犊子手里的子弹没数,谁先把城门打破,老子给二十个大洋。”
“砰!”
一个刚刚起身的土匪,又被打得倒摔回去。枪子刚刚钻进眉心就爆开了,看着那个硕大的洞,下面的人齐刷刷的吸了口凉气。
辽十三也用的是七九子弹,不过谁知道它们经了多少人的手。只要弹头稍微变形,被打中的人可就倒了大霉,横滚的子弹能把人给生生的撕开了。
“砰!”
“砰!”
又是几枪出膛,几个想扶梯子攻城墙的家伙立刻倒在地上,因为距离太近,有两发子弹直接射穿了人,又击伤了后面的倒霉鬼。痛苦的哀嚎声,又引得土匪们骚动起来。
“特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