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龄给绿萝浇了水后,将它小心地放到窗台上,想了想又怕今天的太阳太烈伤着它,将它搬到阴凉处,又觉得不满意,继续换。
挪了几个位置终于才满意一些。等她做完这些,转头一看,她老公去哪里了?
护工阿姨见她找奚辞,说道:“刚才奚先生说到楼下买点东西,很快就回来。”
郁龄听后也没在意,坐到床前,和外婆说话。
外婆惯例是问她和奚辞相处得如何,两人有没有吵架之类的,“阿辞看着就是个脾气好的,能包容人,你的缺点多,他刚好能包容你,更会照顾人,这样的男人现在可不多见了。所以你也不要因此而得意妄行,一味地欺负他……”
“等等?我几时欺负他了?”郁龄打断外婆的话,奇怪地问。
外婆白了她一眼,“你的德行我还不知道么?一不顺心就给人摆脸色,任性得很,只有你欺负人的份儿,别人哪里能欺负你?阿辞是个好脾气的,不用看也知道只有你欺负他,他一个大男人,不会和你计较……”
郁龄心里腹诽,明明在床上都是他欺负她,她哪里欺负他,给他脸色看了?
在外婆唠叨着不准外孙女欺负好脾气的外孙女婿时,奚辞已经穿过住院部和综合楼的走廊,走进综合楼,上了综合楼的五楼,停在五楼最里面的一间房前,旁边是窗户大开的墙,已经没有路了。
他看了一眼窗口,然后推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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