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希文接住她扔过来的枕头,坐到床边,等她情绪稍微平稳了之后,轻声的说:“如果你什么感觉都没有,何必慌慌张张?”
“闭嘴,你什么都别说!”黄芳菲坐起来,狼狈又尴尬。
“你有多久没有跟着自己的心走了?你所有的一切,都是你想要的吗?快乐吗?”田希文认真的看着她,似乎一眼就能把她的内心看个清透。
黄芳菲不敢看她,她的眼神有透视的功能,有读心的能力,她避开她所有的目光和话询问。一些东西,在心里压抑着捆绑着,久了习惯就好,最好不触碰便像什么都没有发现。自己有过的难过与痛苦都会随时间被封印,然后内心就可以变得无坚不摧了。
可是,为什么偏这个人还要来揭她的封印,然后把那些脆弱过的痛苦挖出来硬要摆在她面前,然后质问她是不是快乐。那又有什么意义?作为黄家的人,根本就没有任何人在乎你是否快乐和开心;一个家族的利益比一个人的私人感情要重上几百倍,家族要的不是你是否开心是否快乐,而是要你附合和成为他们该有的标准;这比什么都重要。
田希文从黄芳菲那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