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闻言,略微收敛一点,于是便敲门,他使劲的敲了几下,里面才传出一声:“谁呀!这么扰人清梦。”
门打开了,秋若寒打着呵欠站在门边,秋若寒看了大汉一眼,淡淡道:“进来,我们谈谈!”
大汉此时变得很是听话,再无凶神恶煞的样子,秋若寒对掌柜的道:“你去做生意吧!”
掌柜的应声点头,等秋若寒关上门,掌柜的便是一愣,他发现秋若寒说的话,他竟然无法拒绝。暗自摇了摇头,便同小二走了下去。
一会儿过去,大汉从秋若寒的房间走了出来,来到柜台,递上一锭银子,道:“这是桌椅费!”
掌柜的很是高兴,他没想到秋若寒的说的是真的,这大汉真的赔了他钱。
而大汉交了钱,却是直接离开了,就在掌柜的吩咐人把客栈里打扫干净后,官兵便在这时到来了。
掌柜的连忙迎上去,道:“官爷不知有何贵干?”
领头的官兵道:“刚才有人报案,说是有人在客栈闹事。”
掌柜的连忙笑道:“都是误会,误会!”
领头的官兵看了看打烂的木地板,什么也没说,便带着人去了。此时客栈对面的屋顶上站着两人,正是那离去的劲装青年和白衣公子,劲装少年道:“他是怎么解决的?”
白衣公子摇头,谁都明白,那大汉生事,自然是为了秋若寒手里的那一袋钱。当他们看到那大汉主动赔钱,走出客栈,他们都很诧异。
白衣公子道:“中州来的那队商人到了,走吧!咱们该回宫了!”
傍晚之时,秋若寒正在睡觉也被吵醒了,他推开窗门一看,只见街道上的人都往两边而站,一双双眼睛齐齐望向街道的另一头,他们交头接耳的谈论着,像是在等什么到来一样。
秋若寒正要转身,却在这时,只见一队人马正在街道的另一头走来。他心神此时不由一震,只因为他再次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
此时在街道的另一头,只见一个身着白衣的少年同一位中年美妇走在前面,后面跟了长长的一队人马。那中年美妇不是别人,正是秋若寒于落云坪见过的秋棠雪。而那白衣少年,正是先前在客栈喝酒的那位。
秋若寒此时脑海里再次浮现秋棠请的样子,不知觉间,他的眼睛已经湿润,他喃喃道:“世间怎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他必须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秋若寒出了客栈,混在人群中。秋棠雪带着自己的商队,跟着白衣公子住进了王宫。
夜来临,大街上慢慢的开始寂静,秋若寒独自一人走在大街上,随后便向王宫的方向走去。
海国的王宫也是很大的,秋若寒找了很久,才找到秋棠雪等人的住处。
房间里微微闪烁的灯光,将人影拉的老长,秋若寒看着那模糊的人影,心里竟然升起一种亲近之感,他叹息一声,便来到门前敲门,待到里面的人叫他进去,他才走了进去。
此时秋棠雪却是在低头算账,她没有抬起头来,微微一笑,道:“元儿来了!”。
秋若寒沉默不语,秋棠雪感觉有些不对,于是见到秋若寒神色凄苦的站在一旁。秋棠雪本能的反应,她感觉到这人对他没有任何恶意。尽管她在落云坪见过秋若寒那恐怖残忍的手段,可是她却没感觉到害怕。于是道:“是你!”
秋若寒自语道:“像,怎么会这么像?”此时他神色变幻几次,复杂之极。
秋棠雪仔细的将他瞧了一遍,他一头花白头发,相貌普通,眼里有一种难言的沧桑,可是她竟然不由自主的叫道:“孩子,你怎来这里了?”
秋若寒回过神来,道:“敢问这位阿姨可否认识秋棠清?”
秋棠雪闻言,脸色剧变,道:“你是······”
“秋棠清的义子,秋若寒!”秋若寒已经没有忍住,泪水早已滚落。
“棠清他在哪里?”秋棠雪此时很是激动。这些年来,她只知道秋棠清离开了七玄宗,可是却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秋若寒此时脸色痛哭道:“义父他走了,回不来了!”这些年来,他很少这般激动。
秋棠雪闻言,如遭电击,身子摇摇晃晃,手中的算盘打落在地,算珠滚落,噼噼啪啪作响。
半晌,秋棠雪慈祥道:“孩子,棠清他······你义父他是怎么走的?”
秋若寒此时回想起秋水山庄的那一幕幕惨象,他不知道该如何同秋棠雪说。
秋棠雪见他沉默,继续问道:“那棠清什么时候走的?”
秋若寒幽幽道:“二十多年了!那时候我还没八岁呢!”
秋棠雪美目中泪水不断滚动,她道:“那这些年来你是怎么过的?”
“人活着一天,便要过一天。”秋若寒的话语说的很是闪烁。
只是他眼里的变化却是瞒不过秋棠雪这个在商场上打磨了近百年的商人。她知道眼前这个孩子定是经历了不少,吃的苦更是不少,他那沧桑的面容,还有这少年白头便是见证。秋棠雪道:“孩子,我是棠清的姐姐,若是不嫌弃,便叫我雪姨!”
秋若寒叫道:“雪姨!”
“哎!”秋棠雪答应一声,她眼中虽然有泪水在滚动,但是脸上却是带着笑容,很是慈祥。秋若寒此时也是感觉特别温暖,恍惚间,他身上的煞气已经不剩多少了。
赤元出去走了一圈,将海国的情况大体上了解了一下,他们来东海已有几月,货物已经卖的差不多。此次来海国,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