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宇寒心中正是愤懑,根本没心思去理会眼前这三名男子,他继续径直往外走去。
在这宁州城里,洗剑山庄的名头可不是盖的,迄今为止,赵宇寒还没有看见过哪个不开眼的家伙,敢在宁州城里挑衅洗剑山庄的人,所以他根本就没有给眼前这三名男子让路的打算。
赵宇寒不想让路,对方那三名男子,似乎也不打算让路,宁州城里的街道相当宽阔,可就算是这么宽阔的街道,这个时候,竟然容不下他们几个人行走。
鲜衣怒马的公子哥,执着一把折扇,正好堵在赵宇寒的前方。
“好狗不挡道!”赵宇寒冷冷地说道。
刚才和于飞吵了一架,心里正憋着一口气没地方出,没想成,这一出七味居的大门,竟然又被人给堵了,他现在的心情,是十分的糟糕。
听到赵宇寒这句话后,公子哥身后那两位彪形大汉脸色一变,立刻就向前跨了两步,往赵宇寒面前逼了过去,看那架势,他们根本不想善与。
“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在宁州城里放肆,告诉你们,我们可是洗剑山庄的人!”跟在赵宇寒身后的王全顺,一看形势不对,立刻报上名头,大声叱喝道。
为首的那位公子哥,听到王全顺说他是洗剑山庄的人后,表情明显一愣,不过瞬间就恢复正常。
只见他用手中的折扇,把前面这两位彪形大汉往两边一拨,然后饶有兴趣的说道:“原来你们竟然是洗剑山庄的人!”
“没错,我们就是洗剑山庄的,你们要是识相的话,赶紧把路让开,再给我寒哥道个歉,我们就当这个事情没发生过。”王全顺得意洋洋的说道。
在他看来,这个宁州城里,只要亮出洗剑山庄的名头,就没有摆不平的事。
“让路,道歉,然后你就饶过我们?”这位公子哥脸上带笑的问道,可还没等王全顺开口,他的脸色立即就冷了下来,“你算什么东西,想让我道歉?洗剑山庄竟然出了你这种蠢货,郑毅鸿这个家伙是怎么管教手下的?”
洗剑山庄庄主郑远明经常闭关修练,很少过问山庄杂事,这几年来,都是大公子郑毅鸿在打理山庄一切事物。
“放肆,你又算什么东西?大公子的名字也是你可以乱叫的么?”王全顺怒斥道。
这位公子哥收起手中的折扇,冷冷地说道:“既然郑毅鸿管不好他手下的人,那就让我来管教管教。”
下一刻,公子哥飞起一脚,闪电般往王全顺身上踢去,还没等王全顺反应过来,他就已经飞到了一丈之外。
这位公子哥下手的速度之快,让赵宇寒根本来不及救援,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王全顺被踢飞出去。
赵宇寒怒喝道:“贼子尔敢!”然后他抽剑直接往这个公子哥身上刺去。
还没等到赵宇寒的剑尖刺到,这个公子哥身形快速往后一闪,他身后那两位彪形大汉立刻就向赵宇寒扑了过来。
这位公子哥再次打开折扇,冷冷地看着他的两个手下把赵宇寒给截了下来。
公子哥的这两位手下,武功修为也不低,他们两人联手,竟然把已经步入二流下品的赵宇寒,逼得一直往后退,片刻之后,赵宇寒已经险象环生,惊呼连连。
而以此同时,在七味居二楼的于飞,还在和刘持贵他们推杯换盏,他并不知晓楼下的情况,虽然刚才听到楼下一阵喧嚣,但于飞并没有去注意。
突然,二楼临窗处传来一阵惊呼,“你们看,下面打起来了,哇,洗剑山庄那家伙被人踢飞了,这个公子哥儿,武功真是不错。”
“好家伙,他这两个手下功夫也不弱,看来洗剑山庄这位是要吃亏了。”
于飞听到这话后,浑天诀随之开启,方圆十丈之内的情形,全部映入他的脑海,当他发现楼下的赵宇寒,已经处在非常危险的地步后,脸色马上一变。
于飞立刻把手中的酒杯往桌上一放,和刘持贵他们简单地交代了一句后,整个人就直接往二楼窗户口窜了过去。
这个赵宇寒,虽然在山庄里处处和他做对,于飞对他没有一丝的好感,但是现在他在宁州城里被外人围攻,于飞可不能坐视不管。
作为洗剑山庄的一份子,驰援同门那是义不容辞的事,这一点,于飞还是拈得清轻重的。
“请让让,谢谢!”于飞拨开趴在窗户口看热闹的酒客,然后抽出长剑,飞身往窗户外飘了出去。
在众人的惊呼下,于飞稳稳当当的站立在七味居大门口的地面上,前后也就是几个呼吸间的工夫,于飞就已经从七味居的二楼,飞身来到了打斗的现场。
而在于飞飞身从窗户口往外飘的同时,赵宇寒正非常狼狈地抵挡着来自那两位彪形大汉的进攻,当他用剑格挡住来自左边那位家伙的剑招后,右边那位彪形大汉,手中长剑寒芒一闪,又迅速地向他身上刺了过来。
这一下,赵宇寒躲无可躲,眼看右边那位彪形大汉手中的长剑,马上就要刺到他身上的时候,从天而降的于飞,恰到好处的把自己手中的长剑抵挡在剑尖前面,只听“叮”的一声,于飞已经把右边彪形大汉这招凌厉地攻击给挡了下来。
有了于飞的加入,战局瞬间得到扭转,在于飞分担了来自右边这个彪形大汉的进攻后,赵宇寒总算有了喘息的机会。
而于飞在帮赵宇寒挡下这一招后,立刻就转守为攻,手中长剑一抖,三点剑芒,化做三道残影,迅速向对面刺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