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寻常女子,能遇到这么一个对自己死心塌地的男子,倒也该惜福才是,只是自己……东极鬼母想到此处,微微阖了阖眼睑,当年童关对自己一见倾心,自己又何尝不是被那个人惊艳了双眼。
当年惊鸿一瞥,那人的身影便牢牢占据了她的心,那一身藕色宫装,配着海棠红的绦子,那气派,那风情,那容光焕发的笑。那人转身抽出了一根笛子,放在唇边呜咽地吹奏起来,笛声袅袅,荡人心魄,东极鬼母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也随着那悠悠地笛声起起伏伏,晃晃悠悠。
只可惜至此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个人,也不知当日那人是否有看到自己。东极鬼母突然自嘲地笑了笑,就算看到又怎么样呢?也许那人早已嫁为人妇,相夫教子去了。是的,那个人,她东极鬼母公孙琴,江湖中闻名遐迩的美人,心中的那个人,竟是个女子。
可是这么多年自己一个人孤苦伶仃,虽说领养了少年阿奇聊以安慰,但每当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