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着。
刘四兽性大发,把女人双腿拗过来顶在两侧,褪了裤子,露出个硬邦邦的鸡
巴就压了上去。正待入港,也不知道赵月屏怎么突然爆发一股力气,双手冲男人
压过来的脸上胸口狠狠抓去。刘四急躲,却那里还来得及。一阵钻心的疼痛过后,
两三道血痕,突兀的留在刘四的脸上和胸上。
” 臭婊子,这么不拾抬举。爷要降服不了你,就再不在何家镇混了。”
刘四抬手摸了下脸上的伤痕,气急败坏的骂道。身在桌上抓起那支马鞭,
一脚把女人踹倒在床上,用力按着挣扎不休的赵月屏。抬起手来,就是狠狠一鞭,
正打在妇人的大腿上。
” 啊” 女人惨叫一声,踢打得更厉害了。
刘四用拿鞭子的手一把拉住赵月屏的头发,左右开弓就是几个嘴巴。打的女
人鼻孔嘴角都见了血。赵月屏仍是发了疯似的,宁死不从,双手连抓带挠,双脚
连蹬带踹。
刘四一股邪火撞上来,还没哪个女人敢如此反抗他的淫威。抡开胳膊,皮鞭
挥舞,劈头盖脸,朝女人的胸口,大腿,屁股上打去。
这半夜里,女人的惨嚎声从草屋里传出老远。
渐渐的,女人的嚎叫声弱了下来。
只见刘四喘着气,累得通身是汗,恶狠狠的瞪着马三嫂。
女人被打得遍体鳞伤,身上白嫩的皮肤上一道道紫痕暴露出来。她哆嗦着缩
在床脚,害怕的象一条待宰的羔羊,可怜的眼神还是不屈服的瞪着刘四。
刘四见女人还是不肯屈服,气往上撞,扔了手中马鞭,一把扯住女人头发,
在她小腹,胸上狠狠擂了几拳。
这几下,太重了。
赵月屏只感觉眼冒金星,五脏六腑象挪了位一样翻搅着,一阵恶心,又吐不
出来。昏昏沉沉间再也使不出力气反抗,感觉自己被人分开双腿,羞愧间也顾不
得那么许多了。
刘四分压着女人的双腿,一只手在那桃源秘处不停抠摸着,口中高声道:
” 你一定奇怪,马老三为什么不来救你。实话对你说吧,你男人已经同意让
你陪爷乐一夜,来偿还今年的佃租。否则,不但你要给拉到窑子中去卖身,你闺
女也得让人贩子带走。你如今是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识相的就乖乖伺候爷,
让爷干个痛快,不然后果自己知道。”
女人缓缓喘平了气息,看着刘四嘲笑的表情,知道他所言不假。
片刻,赵月屏不再反抗的分开打腿让刘四玩弄自己的yīn_bù,冷然道:
” 竟然是这样,求爷能不能让月屏去洗洗身子,今夜月屏一定伺候爷满意。
”
刘四见女人弄清了状况,也不怕她反悔,收了手,起身坐在床边,道:
” 那我就等着看你今晚怎么伺候爷。”
赵月屏慢慢抬起身子,就这么赤裸着缓缓走出屋子。
月光下见院内马老三还默默的坐在柴跺旁抽着旱烟,女人突然象发疯似的跑
过去,双拳狠狠向她的男人身上打去。
马老三默默的承受着,一动不动,认女人捶打。
半晌,赵月屏打累了,哭着看着眼前老实的男人,问道:
” 他说得可是真的是你答应他进屋来搞我的”
马老三泪流满面的慢慢点了下头。
”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你我怎么瞎了眼嫁给你这么个窝囊废,就这
么在外面看着外人糟蹋我啊~ ”
女人跑过去在男人肩上狠狠咬下,直咬到鲜血直流,马老三也纹丝没动过。
” 如果你不不陪刘刘爷明儿就会有有人来把咱家
妞儿带带走连你你也得去” 怡红院” 啊接客
这个家不就不就散了” 马老三咽下苦水,结结巴巴的对女人说道。
女人听了,无力的松了口,象没了骨头似的靠着马老三坐下,眼神直直的看
着前方。
” 妞儿她娘你就就去吧我我我不会嫌弃你的。
” 马老三好似忍受了巨大的痛苦,从牙缝里挤出这几句。
半晌,女人慢慢的直起身子,从井里打了点水,就在丈夫面前分开腿洗了洗
下身和身上的鞭痕,行尸走肉般的向屋里走去。
进得屋来,眼见刘四得意洋洋的靠在床边,手里玩弄着马鞭子,看着女人赤
裸白嫩的ròu_tǐ,胯下的阳物直愣愣的象在向女人示威。
赵月屏僵硬着走到刘四面前,屈膝跪下,道:” 刘四爷,是不是只要奴家今
晚伺候了爷满意,您就高抬贵手放过我们一家。何老爷,栾大管家爷不会再找上
门来”
刘四撇了撇嘴,傲然道:” 本来如果你乖乖陪爷乐乐,也就这么着了。但是
现在爷脸上和身上的伤,这笔账,又怎么算”
” 是奴家一时不懂事,得罪了刘爷,要打要罚,凭爷去。只是不要拖累了孩
子她爹和妞儿。”
” 好既然你知道怕了就好。去那边椅子上把你的骚屁股给我撅起来,老子
要让你明白该怎么伺候男人。”
” 是。”
赵月屏咬咬牙,起身把屋内的椅子搬到床边,跪了上去,双手扶架在床上,
把个雪白的大屁股高高撅起,也顾不得羞耻,大腿微分把身下女阴和后庭菊花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