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鞭一挥,划出优美弧线,” 啪” 的一声脆响,鞭梢一卷,裹抽在女子娇嫩
的ròu_tǐ上。
顿时鞭风所着之处,丽人身后粉背处,轻纱绽破,露出一道白嫩肌肤,就着
上面立显一道红痕。
” 啪” 又一声脆响,长鞭鞭梢缭绕,重重点在此女胸前,只见此女胸前乳上,
一道鞭痕扫破轻纱,如玉般裸露出来的乳肉上面,红痕微破,一点血痕程然乳上。
” 啪””啪””啪”
又是接连几鞭,此女身上轻纱连体宫装如蝴蝶飞舞,纷纷碎裂,道道鞭痕宛
如刺青般浮现在白嫩的ròu_tǐ上。
此女仿佛再爷承受不住,娇躯狂扭,秀发飘扬,似翩翩欲躲,又被手腕处的
绳缚住,唯有苦苦忍受。而其叫声更是凄凄惨惨,悲悲切切,如泣如诉,让人
耳不忍闻。如玉的瓜子脸上,泪痕垂下,娇颜凄苦,楚楚可怜。十鞭打下来,小
红鞋此女已经是赤身露体,几乎全裸。惹人注目的是,下身私处,有隐隐透明液
体,顺着yù_tuǐ悄悄流下。
刘四看罢已知,此女有受虐喜好。也不言破,只是取那一对金色乳夹,给女
人带了。疼得此女娇眉紧簇,口内轻嘶不已。
接着刘四又对萧红脚下一双小脚产生兴趣,弯腰拾起此女yù_tuǐ。妙在此女身
体柔若无骨,就那么随着男人的手,yù_tuǐ高高抬起,双腿间粉红花缝秘处敞然于
男人眼前。
刘四欣赏片刻,从此女小腿处慢慢抚摸到其三寸金莲,抹去鞋袜,发现此女
竟然是一对天足,毫无捆裹迹象。五只小巧可爱的脚趾整齐的排列着微微分开,
脚面白白胖胖,不见骨骼青筋,把玩在手里,柔软不堪一握。刘四忍不住在上面
轻轻一吻,直痒得萧红浑身起了一身涟漪,接着轻笑不已。
” 很好笑么”
刘四冷冷看了萧红一眼,此女连忙收住笑颜,但眼角眉梢还是充慢笑意。
刘四也不去管她,只身拿来一支藤条,走道妇人身后,蹲身把她一只脚向
后拉起。萧红脚底白嫩如身上肌肤一样,想是不断有人给她磨去那脚下厚皮。男
人不再怜香惜玉,拿起藤条就在此女脚底上狠抽了一记。
” 哎呀~ ”
一藤条打下来,萧红只觉脚底又痛又痒,再忍不住,娇声求道:
” 子,莫要再打了。贱母狗再不敢笑了。”
刘四却哪里管她,只是手起藤落,在女人三寸脚底上抽个不停。
女子吃痛,欲把脚抽,但男人手上力气哪里还抽得来。只痛痒得娇臀轻
撅,另一只脚支立不稳,身体悬空而起。
刘四见她双脚离地,抓住她另一只脚也拿来抽打。直打得脚底红肿,此女哭
喊不已,娇躯乱颤,用力挣扎,再无方才优雅受刑的仪态动作。、
又打得数下,刘四起身将此女抱在怀里,看着此女梨花带雨,蜷缩着双腿,
双手还悬吊在头上,却是楚楚可怜的萎缩在男人怀里,轻声道:
” 子好狠得心,还是第一次有人对待贱母狗的小脚呢。子何苦如此虐待
它们,贱母狗的小脚生的不好看吗”
” 好看,你全身上下哪里生得都很好看,但是爷发现,只有你这三寸脚底无
人调教过。所以你就不能再装出那副训练过的姿态给爷看了。记着以后伺候爷前,
先把脚伸出来,让爷痛打一顿。”
” 以后伺候子的意思是要给萧红赎身吗”
刘四一边给此女解去手上束缚,一边轻笑道:
” 不是我,而是何府给你赎身。没听那邓捕头说,何府要的人还从没落空过。”
萧红听罢,喜极而泣道:
” 萧红今后一定全心伺候爷枕席,不敢稍有怠慢。”
刘四看了她一眼,冷然道:
” 似你这绝代妖娆,我可无福享受。”
” 怎么爷要将母狗转手送人吗如此送来送去,那萧红与待在这里又有何
不同”
小红鞋顿时眼里湿润欲滴,泪水再眼眶中滚滚欲出,可怜之态真是动人心魄,
我见犹怜。
哪知刘四视若无睹的对她道:
” 不是转手送人,而是物归本,你真得以为我是贪恋你的美色前来你么
若不是那人吩咐,我又怎敢冒着败坏何府名声之险,与外人争夺你今天你骂得
不错,我确是在作那狗仗人势,狐假虎威之事了。”
” 子,他究竟是何人,连你也如此怕他。”
” 我怕他,休说我一个二管家,就连全府上下,包括夫人在内,哪个见
了他不畏惧三分。想来你也猜到了,要你的人便是我何府的大管家,何云桥何二
爷。你就是他点名要的人。今夜只是小小惩戒,我也不敢真正玩什么” 花盛
开” ,你得这点子媚术,留着伺候栾大管家吧。好了,爬去那边长春椅上,趁还
有几个时辰,爷要好好享受一下,等你进了何府,爷再想要一亲芳泽,恐怕殊为
不易呢。”
” 是。”
小红鞋再不敢多问,怀揣着忐忑的心情,母狗一样的趴在地上,在刘四的驱
赶下,晃着圆满的娇臀,向堂内大床旁的长春凳爬去。
爬上那飘香阁专为女人准备得由软靠组成得春凳,由芍药将她手脚缚在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