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雅群丝毫没有怀疑池晴的别有心机,可是池晴的心里自从从牛匡那里来到
梅姨家就一直七上八下的。因为池晴越来越清晰地感觉到了梅姨的危险,就像是
一只被豺狼盯上的美肉,在任何的时候都可能被它们扑倒分食,可是自己不仅不
能帮助梅姨还被那个qín_shòu用来做戕害像自己母亲一样的梅姨的帮凶,自己该怎么
办呢甚至连向梅姨发出警告都让自己无从出口。而明天那个畜生是一定会向自
己要的,难道难道真的要给他梅姨的人体画吗这和把自己妈妈的luǒ_tǐ给别
人去猥亵又有什么分别可是如果不给他的话,池晴连想都不敢再想下去,使劲
地摇了摇自己的脑袋,但是那些龌龊的画面始终还在脑海里像幽灵一样游荡着。
「水烧好啦怎么又发呆了」
梅姨扶着池晴小心地进了灶间,一只大木盆放在了屋子的中间已经放满了水,
几只热水瓶显然也已经灌满了开水,屋角边的一只煤球炉火焰正旺,上面的水壶
兀自还烧着水,整个的房间水汽弥漫,既暖和又有些飘飘欲仙的感觉。梅姨在一
旁小心翼翼地帮着池晴宽衣解带,很快一幅诱人的仕女出浴图便呼之欲出了。
池晴盘腿坐在水盆里就像用两条腿腿做了一个鸟窝,突突的肚子被池晴小心
的放在了这个漂亮的鸟窝里,如果从背影看根本看不出池晴是一个即将临盆的妇
人,相反背影仍旧显得娇美盈握,只是略显的有些丰腴,尤其是臀部与两腿大腿,
已承受胎儿的重量。
梅雅群蹲在一旁用毛巾为池晴清洗着身子,这不是梅雅群第一次给池晴洗澡
了,小时候不知道已经给这个自己女儿的发小几乎视如己出的女孩洗过多少次澡
了,那时的小女孩如今已经快要做妈妈了,梅雅群不禁朝着那些代表着女性成熟
的地方看去。当年的小女孩平平的胸脯上一对自己一只手都无法握住的rǔ_fáng如今
颤颤巍巍的耸立着,两只几乎墨黑的rǔ_tóu不堪负重地低垂着只是不知为何会长长
地勃起着,居然有梅雅群一节手指的长度,硬硬的就像两只橡胶瓶塞一样,梅雅
群用毛巾轻轻地一碰便看到rǔ_tóu上挂起了洁白的露珠来。
「都来奶啦记得一定要把奶挤出来,将来宝宝才能喝地畅快明白了吗」
梅雅群像一个母亲一样叮咛着池晴,看着池晴肥白的shuāng_rǔ上那两颗让人怜爱
的挂着乳汁的而显得更黑的rǔ_tóu,让梅雅群很是吃惊,记得当年这个犹如江南仕
女画上走下来般的女孩那双春笋初出时尖尖小小模样,尤其是顶上的那两个小小
的肉粒几乎与少女的肌肤相差无几,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会被忽略,而如今
少女的淡如肌肤的粉色早已不见踪影,两颗黑色的犹如在奶瓶上的乳胶rǔ_tóu从同
样黑色的乳晕上喷薄而出,反倒是更映衬了晶莹的胸脯和那两团雪白的乳肉了。
虽然梅雅群告诉自己眼前的池晴已经是个快要做妈妈的女人了,不再是以前
的那个小女孩了,可是梅雅群还是无法接受这样的一个事实,作为一个过来人梅
雅群当然很明白这样的变化意味什么看着还像以前一样甜美古雅的池晴,仿佛
时间并没有在池晴的脸庞上留下多少的痕迹,可是在这个女孩作为女人宝贵的乳
房上仿佛又留下了太多太多无法让人启齿去追问的印痕,梅雅群让温湿的毛巾轻
柔的擦洗着那对饱经风霜的rǔ_fáng,生怕给它们带来哪怕一丝的不适,敏感的手指
感到初为人母的妇人那种独有的松软棉柔的肉感,比之当初少女新乳方出时只有
的那种硬硬乳核的感觉早已天差地别了。
池晴轻轻地闭上了眼睛,仿佛妈妈就在自己身边,温暖又安全,不会害怕有
坏人来欺负自己,那是一种多么久违的感觉,自从妈妈被下放,自己的丈夫也被
关了起来,自己无依无靠天天去丈夫被关押的地方,希望能见到自己的丈夫,因
为自己多么需要有一个依靠和一个为自己出意的人,终于有一天他们让自己见
到了已经关了两个星期的丈夫邵已,丈夫很憔悴,邵已告诉池晴让她去找牛匡,
说只有这样才能救他。看到痛哭流涕的丈夫,池晴从没有看到过一个男人会这样
的哭,简直把池晴的心都哭碎了。虽然自己像这个学校的大多数人一样地讨厌这
个牛匡,可是此一时彼一时,如今他凭借着他那个高官的老爸凭空的就成了学校
的革委会的任,一手遮天,说谁是反革命谁就是。虽然池晴一个不愿意,可
是想想自己的丈夫,还有还有自己肚子里的宝宝,这件事池晴没有告诉任何
人,当然池晴自己也是才知道的,原本想告诉邵已,可是一来丈夫哭催着自己去
找牛匡,二来旁边那么些人自己也不好意思告诉邵已了。看来如今也只能去找牛
匡这条路好走了,就算是为了自己的宝宝吧池晴一边安慰着自己。
学校的每一幢大楼与每一条小径池晴都非常的熟识,而学校的革委会自从妈
妈被下放之后就堂而皇之的搬进了妈妈的校长办公室,那是一大间的房子,也是
池晴从小最仰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