扼住喉咙,发不出声音,最终被无尽的黑暗淹没。作为差点(?)死过两次的人,桑柔对这一点深有体会,拜托老天,不要再这麽玩她,她还想找回自己的父母与他们团聚呢。

“姐姐,你醒了,嘤嘤,吓死我了。”

是桑琪声气的声音。

“小……小琪,水……”桑琪连忙把茶几上的温水递给姐姐。

抿了一下口水润了喉之後,她终於能正常的思维。

“沛哥哥呢?”桑柔问,他可是和她在一起的,她都没事了,他应该更自在。

“哥哥在看医生呢,妈咪说他的喉咙破了。哼,哥哥一定是在装可怜逃避惩罚,姐姐回来的时候脸好吓人。”桑琪不服气的皱了一下鼻头,嘟嘟的脸都皱了起来,“姐姐,哥哥以前也拿他那些蛇来吓过我,可是妈咪都没罚他。这次我们一定要向妈咪告状,让妈妈罚他。”

头还是有些眩晕,桑柔向桑琪伸出一只手,请求道:“小琪,姐姐没事。扶我起来,我们去看看哥哥。”

不管怎麽样,听到他受伤,她还是想亲眼去看一眼比较安心。

整个桑宅静悄悄的,每个人都把脚步声发到最小,气氛中弥漫着让人不安的颗粒。

她们俩来到是桑沛的卧室外,家庭医生正在对桑阿姨说病状,桑沛真的喉管破裂出血,情况不如乐观。是……因为他大声呼救,把嗓子叫破的吗?真的是……为了她?

桑阿姨的眉头紧锁,脸色很不好看,“老袁,你一定要想想办法,不能落下病。”

头发胡子都发白的老医生叹了口气,实话实说:“这个只能尽力恢复了,想一时半会好也是不可能的。”

桑柔迟疑地挪动脚步,试探地问:“桑阿姨,沛哥哥……”

“你们不去休息,跑这儿来玩干什麽。先回去,让桑沛静养。”

桑阿姨虽然没有在口头上责怪她,却无声地表示对她的埋怨。一向委以重望的儿子喉咙竟然破裂,还是和眼前这个小女孩扯上关系。她本来就不太赞同丈夫把一个孤儿接回家,可丈夫说他另有打算,她也只有无奈服从。

就算这件事一开始是自己儿子的错又怎麽样,不过是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女。

“妈咪……”桑琪声气的还想说什麽,被桑柔拖住了。

“桑阿姨,那我们先走了。”

桑琪不解地道:“为什麽,明明的哥哥做错了事情。”

“因为哥哥受伤,阿姨很伤心,我们先不要去烦她。等哥哥好了我们就可以去看她了。”

“嗯嗯,姐姐也不要伤心。”桑琪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大气宽阔的房间,一色的冷色,而这属於一个七岁孩子的房间。

“不关她的事。”桑沛望着自己的母亲,只说了这样的一句话。

“你别说话,妈妈求你了,妈妈不怪她。”桑母连忙走到他身旁着急地哀求。

太阳沈下地平线,四周万籁俱静,只有宅子前後巡逻的点点灯光。

桑柔和桑沛的房间阳台是相邻的,中间隔了一米五的距离。弹跳能力强的可能可以跳过去,但……

桑柔趴在阳台上往下望了望,再抬眼看了眼肥圆的月亮,心里安慰自己,二楼而已,摔不死的。

她拍了拍自己的。小心的沿着墙壁跳到桑沛的房间,耶,一步到位。

“你不睡觉,还在打游戏。”桑柔从阳台上跑进桑沛的卧室,就见桑沛没在睡觉,反而兴致勃勃地玩游戏机。

但他的脖子确实缠着一层白布。

“不能说话吗?”桑柔把房间的花瓶装满水,把傍晚时分摘的野菊在花瓶里。

桑沛点了点头。

“……谢谢你。”

不管事情是起因是什麽,最後他为了救她受伤就是事实。

虽然自作孽不可活,可要是他的嗓子要就此坏掉的话,代价就太大了。毕竟他只是想吓唬吓唬她,每想害她,最後还是他救了她不是吗。

“不要玩游戏了,你应该多休息。”她走近床边。

桑沛低头专注地玩游戏,没理她。

“喂,已经12点锺了,你应该休息,这样嗓子才能早点恢复。”桑柔看他这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想去夺他的游戏机,又没那个胆子。

他留给她的威慑力,实在是太强大了。

桑沛终於打过通关,抬头用眼神示意桑柔把桌子上的纸笔拿给他。

桑柔还以为他要说什麽重要的事情,巴巴地拿过纸笔递给他。

桑沛在纸条上龙飞凤舞:臭丫头,我的事不用你管。

桑柔的肺都要气炸了。她是好心当驴肝肺,她再也不管他的闲事了,以後有多远离他多远。

别走阳台,你在沙发上睡,明天早上早点起来,趁没人的时候再跑回自己的卧室。他手腕动的极快,不一会儿工夫,就写出一行字。

他的字很好看,她曾经听书法老师表扬他,说他要是往这条路走,一定会有非凡的成就。他要是专心的做任何一件事,以他的聪明才智,一定会成功,但他身上被赋予了太多的东西,学的东西太多太重。

桑柔在後面写着:不小心被人看到怎麽办?

桑沛翻了个白眼,又些:反正比你摔死要好,爱睡不睡。被子在柜子里自己去找。

第二天早晨,桑柔偷偷地打开门一条缝,看了看外面,没有人经过,连忙跑进了自己的房间。

背靠着自己房间的门板,桑柔了额头上冒出的冷汗,还好是虚惊一场。

桑沛的嗓子确实落下了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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