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闻人白鹿的惊叹更在赵青牛之上,她从不知这位掌门师弟还有这般神乎其技的杂门手艺,结合李犬儿和王羊的讲述,赵青牛在闻人姑娘眼中,有了那么一点点神秘的意味。
但这并不意味赵青牛可以站在离她一米之内肆无忌惮的打量,他似笑非笑的惊叹眼神,让闻人师姐觉得自己仿佛一只什么奇怪的动物。
而她此时真的难看,这比被赵青牛盯着瞧更让她不舒服。
并不觉羞,但恼怒。
所以不再跟在赵青牛后面,径自丢下他一人向前走去。
脚下青草积叶被高妙真气震碎,留下一行蜿蜒脚印。
这种孩子气的举动,很难和闻人白鹿联系起来,赵青牛很是无辜的揉了揉脸。
当初易容时候,由于【换骨】的易容效果是随机生成,又不能让闻人师姐看到诡异的道具使用过程,所以便蒙了她的眼,假装倒腾半天才装作易容结束。
前几张脸,或有疤痕,或有胎记,师姐都嫌不够平凡,特征明显,试了三次才生成了这张平庸脸孔,她明明当时十分满意,此刻却又莫名不满了。
赵青牛实在无奈,最后想明白,当女人说不在乎容貌时,哪个男人信了,那死了也活该。
要知道,即便狐狸和女鬼,只要是母的,都特么有变成美人的习惯。
曾经有个古人叫蒲松龄,国考时申论大题格式错误,因此落榜,便摆茶摊收黄段子为生,其中有一段是这样写的
”书生见一狞鬼,面翠色,齿巉巉如锯,铺人皮于榻上,执彩笔而绘之。已而掷笔,举皮如振衣状,披于身,遂化为女子,尽态极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