珈对称谓的纠正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你喊什么啊?非礼?还是强.奸?”
“学姐,你不要这样啦,人家可是处子之身,会不好意思的。你再来,我要控告房东骚扰租客了。”
“切,瞧你那一脸紧张的样子,没劲,不玩了。”言珈退了出去,“我都忘了一件事了,你妈前几天给我打电话了。”
“嗯,她找你干嘛?”
“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你不知道啊?”
“不知道。”
“别装啊。”哗一声,门又被拉开了,安安传出一声尖叫声,“言小珈,我要退租,你个房东太色了。”
“以后不叫学姐就叫你50块,安安你真是一绝啊,还好我没有妈会催我相亲,要不我可以向你学下那些招数的。”
“学姐,我求你了,你能等我洗完之后再和我说事儿吗?还有,你能不站在门边吗?”
言珈回坐在沙发上,想着前几日安安妈妈电话里说的事就忍俊不禁,当时她还在办公室忙得晕头转向,见来电是安安妈妈也没敢不接,那头响起粗暴的声音,“小珈,你能联系上安安吗?”
“怎么了?阿姨?安安她们单位不是去旅游了吗?”
“我知道,可是她关机了,小珈,你有机会帮我劝劝她好不好?这个孩子真是太不像话了,我都快被她气死了。”
“阿姨,你先别急,到底怎么回事?”
“你也知道安安不小了,对象一直都没个着落,你说我们家安安长得也不丑,可不知怎么的,就是没对象,我好赖到处找人给她挑选了几个,好说白说说了她两个星期,好了,她终于答应和那些男孩子见面,结果,你猜怎么着?她把人家五个男孩子全约到了一起,评头论足,说是节约时间,你说有这么节约时间的吗?这还不止,她还给人家排号,,说a长得太丑,b长得太矮,c没有钱,d不会写诗,e是公务员,她自己也是公务员,你说这都是些什么事儿?那些男孩子5分钟没到就全都走了,有一个还是我同事的儿子,人家妈妈见到我就把我骂了一顿,说我不真诚,说我们家女儿怎么是这个样子,我真是,气死我了,你说有这么不孝的女儿吗?给我发了一条短信说单位去旅游就关机了,小珈啊,你一定帮我说说她,她听你的话。”
“行,阿姨,等她回来我找她谈谈。”
“谢谢你啊,小珈,耽搁你上班了。”
言珈挂了电话半响,才摇了摇头,这丫头也太能折腾了,这两天一直帮着乔家采访的事,她还差点把这事给忘了。
“安安,那些人你既然都看不上,就不要答应你妈妈去相亲嘛。”言珈冲浴室里嚷道。
“不这样,还能有完吗?我都说了我不想去,她还来,那就来吧。”
“安安”
“嗯?”
“你该不会不喜欢男人吧?”
安安顿了顿,骂了句神经病就去睡觉了。
19
19、乔氏集团...
乔榕西那天很反常,她和周留白一起出了ktv以后就和周留白一起回家了,周留白喝得有些晕,就是微醺那种,借酒壮胆的时候这个状态是最好的,也没有醉,却能鼓足勇气,可是周留白现在不需要勇气来做什么,她和乔榕西坐在出租车的后座上,周留白把车窗摇了摇,十月的夜风也不冷,吹在身上凉凉的,她的发型一定被吹乱了,那还是她离开北京最后一次去弄的,她一直留短发,只觉得长发挺麻烦的,难洗,而且吧,周留白觉得自己的气质一直也就适合短发,那么精神,干练,而且短发也安全可以妩媚妖娆啊,她只觉得温柔这一气质自己不太在行,她抬起手,指尖顺着自己的发丝,思绪有些混乱。
乔榕西在身旁看着她,看了她一路,乔榕西眼睛里的问号直往外冒,一个一个地砸在周留白身上,周留白没理,闭上眼装睡,可惜,回到家之后,乔榕西可没那么容易放过周留白,她只对她身上的好奇已经胜过了夜场那些灯红酒绿的纸醉金迷。
“你是自己招呢?还是需要我用刑?”
“用刑。”
“好啦,我这么温柔这么善良这么单纯怎么会做那么残忍的事,行了,满足下我的好奇心吗?你和那个言珈是不是有事?而且事还挺大的?”
“有什么事?她是我上司,我是她下属,就这么简单。”
“得了吧,那你亲过那个女人是谁?是不是她?”
“乔榕西,你改叫乔八卦好了。”
“无所谓,随便你怎么叫好了,告诉我嘛,这漫漫长夜,特别适合聊点人生啊梦想啊女人之类的。”乔榕西起身去冰箱又拿了两罐啤酒。
周留白现在想起那个晚上,心里还是会揪成一团,她说不清那是什么感受,是难受吗?也不像?是兴奋?也不完全是,她还依稀记得那天言珈穿一条橙色的吊带,下面是深灰色热裤,故而显得言珈更瘦了,那疯女子带来的一群人把言珈推到地上的时候她都还能记得自己当时的愤怒和心疼,那个夏天太热了,热得人头晕脑涨的,行为也不受大脑的控制,当时她是卵虫上脑吗?言珈在她身下,那双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她,那么深,望得她情不自已,就那样亲了下去,言小珈的唇很甜很糯,她还不由自主地舔了一下,她只觉得那天热极了,她们寝室里的风扇乌拉乌拉地响个不停,盛夏那种浑浊的空气中都布满着暧昧,一切都那么原始,那么本能,直到自己踢到了一张凳子发出一声闷哼,她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