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先生一个晚上都没有再说话,雅宝整个晚上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发出半点声音,让裴阶觉得烦躁。
直到雅宝上飞机,裴阶的脸色也没有好转多少。雅宝打国际长途给他,他也不怎么说话,回答都是单字,“嗯,哦,啊。”
“那你最近住在哪儿呢?”雅宝在电话里轻声问。
“南汇。”这一次总算蹦出两个字了,“开会,我挂了。”
雅宝的“哦”字还没出声,那边就传来了挂电话的声音。雅宝怔怔地看着电话,无力地靠在墙上叹息了一声。
另一边的裴阶也揉了揉眉头,开会自然是个幌子,只是这种事情如果不把雅宝教训够,下一次指不定她能隐瞒什么大事。
周六是裴阶堂弟儿子的百日宴,裴家的人几乎都到齐了。一众小辈里面只有裴阶和笃定不婚主义的祁念到了结婚年龄还单着,想不成为众人的关注对象都不行。
尤其是身负企业重任的裴阶。
“阿练啊,怎么小阶还不结婚,你都不着急啊,小棣比他小两岁,孩子都满一百天了。”说话的人算是裴阶的姑婆。
宁练淡淡地笑了笑,“从他成年那天开始,我就管不住了。”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