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袁傲蕾听霍师说狙击阿牢的有可能是职业军人时,她也有些怕了。当然,她不是怕自己挂掉,而是怕一着不慎连累手下的同事身殒,那就麻烦了。
说到底,这件案子并非上峰要求调查的案件,如果因此有同事遭殃,袁傲蕾不仅会担上重责,而且她于心难安,恐难面对牺牲同事的家属。
所以,在车上思前想后了一路,回到nb,袁傲蕾立即宣布阿牢这件案暂缓调查,毕竟毒品调查科多得是案子要跟,她难得没有赌这口气。
费伦带人点完名,又借故瞻仰了一下蒋洪的遗容,确定这家伙彻彻底底死透了,才放心地收队。
回到o记自己的小办公室歇了一会,费伦抄起电话正想给马浩生打过去,莫婉宁进来道:“sir,刚才吕芹跟我聊着,妮露那头率先挂了电话。
费伦随手揣好手机,叹道:“蒋祺扬啊蒋祺扬,如此一来,你只能往马来投奔你二叔蒋沾了!可惜马来、印尼这等地方比不得hk,乱呐……”说到这,他抄起座机话筒给马浩生打了过去。
“马sir,我费伦!”
“阿伦呐,有什么事直说,我这边忙着呢!”马浩生道。
“这几出来。费伦却看穿了她的心事,大手搭在她的香肩上,轻轻捏了捏,道:“不突破,毋宁死!”
闻言,乔冷蝶默默点头,绝了劝阻费伦的心思。
吃过晚饭,妮露和饶芷柔皆未归家,费伦和乔冷蝶正好连借口也省了,联袂离开86号,往大潭水塘上次费伦练功的水畔驰去。
虽然天还未彻底黑透,但费伦和乔冷蝶仍用上了登萍渡水的功夫。
离费乔二人渡水之处里许地外,正有两个偷下水道盖的家伙在路面上忙活,其中一个刚把卸下来的井盖挪到板推车上,抬眼朝来路看了看,没发现有人,正打算继续干,却愕然瞅见十一点钟方向有两个黑影在水面上鹈起鹕落。
“哇靠,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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