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你自然有事情喽。”她倒退一步,倚坐在桌子的边沿,两条均匀纤细的美腿交叠,摆出一个知xquot;/gt;撩人的姿势。
她说:“昨,“二少爷今开车上路了,她连驾考都没参加过。
既然不能自驾下山,但她可以打别人的顺风车下山啊!
她灵机一动,或许她可以说服高皓钧,让他或者是高家的司机送她去市中心,然後找借口甩开他们,这样她才可以安心地去找那个……很重要的人!
“周清岚,你怎麽坐在这里?”身後传来低沈悦耳的身影。
纪敏敏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高皓钧回来了。她撇撇嘴角,心里更加憋闷。
唉,如今她被困在这具已婚女演员的身体里,不仅无法随意外出,还必须得时刻保持惊醒,小心翼翼地生活在高皓钧的眼皮底下。
高皓钧已经走到她身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周清岚,我在跟你说话,转过身来。”见她一直背对着自己,高皓钧心里有点不舒服。
纪敏敏听见他的声音中隐隐带着一丝不耐烦,她只好乖乖地扭过身,抬起头没好气地望着他。
“听佣人说你晚饭没吃多少,没胃口?”他关心地问。
“一个人吃饭有点无聊。”她老实地回答。
高皓钧却突然间喜上眉梢,眼神亮起来:“我不在家陪你,你吃饭没胃口?好吧,我答应你明:“我有一件事情想跟你商量。”
她的语气出奇的柔和,高皓钧听得心底一甜。收紧手臂,将她更紧地搂进怀里:“说吧,什麽事?”他一边说,一边不安分地抚/gt;揉动着她的身体。
纪敏敏觉得这样谈话太不安全了,她想了想,伸手开了壁灯,拉着高皓钧一起从床上坐起来:“我们坐起来聊。”
“我觉得躺着聊完,高皓钧急切的热吻已经落下来。
真是冤死了!
明明是他自己心术不正,他却诬赖是她有意挑逗!
纪敏敏躺在他身下,双手抵在他t;前,想要把他推开去,但这个男人力大无穷,并且正处於强烈的骚动中,又怎能是她能推得开的?
“高皓钧,你不是答应了不碰我!”她极不配合地扭动四肢,大喊大叫。
“老婆,我都忍了一个月了……”再忍下去,他真的要变成和尚了。
她用力地推搡他的t;口,皱眉怒视他:“你再碰我,我今。
“呃……”
纪敏敏没想到高皓钧会这麽多事儿,还特意嘱咐司机送她回家。她可不能真的让司机跟着她,否则今天的计划就没办法展开了。
她眼珠子一转:“没事的,等会儿我打电话跟高皓钧说一声就成。王师傅,你送完我以後,就放心地回去做自己的事情吧。”
纪敏敏笑眯眯地想,一般人都乐得清闲。她这麽说,司机王师傅一定会乐意答应的。
老王是特种兵出身,从观後镜一看太太的神色,便立刻明白太太在说谎。但主人家的事情他实在不好多过问,应了一声後,便继续专注地驾驶。
将纪敏敏送到市中心的一条步行街上後,在纪敏敏的注视下,老王开车离开了。
但车子拐了弯,停在拐角的街边。老王停下车,一边观察前面步行街的情况,一边掏出手机,拨通高先生的电话。
此时,高皓钧正走出办公室,前往楼下三十五层的会议室,准备开会。
看见来电显示是别墅的司机老王,他立刻接起电话:“太太发生什麽事情了?”他张口便问。
“高先生,太太已经平安到达市中心,但太太让我别等她,先回去。太太说一会儿逛完街後,自己回别墅。”老王一字一句地交代清楚。
“她一个人?”
“目前是的。”老王忽而顿了顿,“等等,高先生,太太突然在马路边拦了计程车,现在上车不知道要去哪里。”
“你先跟上去,别被她发现。”高皓钧不放心地说,“有情况随时打电话给我。”
“是的,高先生。”老王挂断手机,踩下油门跟上前面那辆计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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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敏敏在步行街溜了半圈,心里盘算着老王肯定已经离开了,她原路返回走到刚才下车时的步行街路口,又左右张望了一下,没看见那辆白色劳斯莱斯幻影。
她弯了弯唇角,安下心来。
这时正好看见一辆空车驶过来,她赶紧伸手拦了车,开门钻进後座。
“师傅,f大。”她报了地名後,便安安心心地坐在计程车里,边看着两旁繁华的街景,边想着一会儿见面後她该怎麽跟‘那个人’,开口说明发生在她身上的离奇事情。
大约半小时後,计程车停在本市着名学府f大门外。
纪敏敏从钱包里掏出纸钞付了车钱,拿了找零後便推门下车。
f大的正门口,矗立着一块三十米长,二十米宽的巨型石壁,上面用浮雕刻着f大的校训。
纪敏敏站在熟悉的校门前,抬眸望着雄伟的石壁,心里百感交集。她甚至清楚地记得,一年前她毕业时,穿着学士服,戴着学士帽,站在这块石壁前方,找了路过的学妹,替他们全家一起照相。
这里曾经也是她的母校,而如今,她的妹妹纪嘉嘉也在这所大学里就读新闻系,目前大三。
太多的回忆涌上心田,纪敏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收起自己一时情不自禁而泛滥的情绪。
太阳有些晒,她往旁边走了几步,校门口种植着几棵年代悠久的古樟树,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