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婚了。
原来黎丰舒看,与黎昊说了,让那民医给皇后看脉的事,迟迟等不到,所以心急了。
黎丰舒也不傻。
完全看得出来,理都不理他的儿子,可是个怕媳妇的。
因此上,便就想走夫人路线。
尤王妃怀孕的事,柳元卿也知道了。
又如何不动心?
只是神医鬼手对于进宫,十分的抗拒。
柳元卿也弄不明白。
但是皇帝黎丰舒并不知道。
所以,黎丰舒想着,对于柳元卿,他真的是无可加封,所以也只得讨好。
这都讨好半天了,便就将柳元卿单独喊了来,十分尴尬地说道:
“尤王妃……”
柳元卿其实也尴尬,她再大胆,也还是个黄花儿大闺女。
黎丰舒才开了个头,柳元卿便就已经猜着皇上要跟她说什么了。
于是,也不等黎丰舒说完,便就说道:
“皇上姨父,要不先换个人来,给姨母看脉。要是实在不行,再去请给尤王妃看病的人,如何?”
黎丰舒问:
“这个人如何?”
柳元卿连忙说道:
“容三自小跟着给尤王妃看病的老者学医,听说是得了真传。不若看了再说。”
黎丰舒见柳元卿如此说,便就信了,那位民医看来,真的不好说话。
考虑到奉亲王说的。
再说他若真的给绑了来,再胆大包天,给皇后下了什么药。
黎丰舒却也不敢用强的了。
也只得点头说道:
“既然他的医术也十分了得,那就先让这位容三先生过来再说。”
楚润娘三日必请平安脉。
柳元卿于那日,便就将容三带进了宫。
只不过当黎丰舒见容三不过二十岁的,一个青年后生之后,颇有些失望。
觉得太医院的医生,也不会比他差。
能看出什么来?
而楚润娘则是什么也不知道。
心下还纳闷。
给她看脉的,来回就那几个,全是花白着胡子的老者。
怎么今日让个青年医生给她看脉?
只不过平安脉是保养脉,所以楚润娘倒也没太注意。
谁给她看,还不是一样?
又不是祛毒治病。
容三看脉很是仔细。
看完之后,面不改色地对楚润娘说道:
“娘娘年岁渐大,身子保养得不错。但近来是不是睡眠不是特别的好,总是恶梦连连,惊悸而醒?”
楚润娘点了点头。
自萧氏认罪之后,楚润娘总是梦见二子。
即使点了安神香,睡着了,却也总是在楚中惊醒。
容三笑着说道:
“草民说句不该说的话,以后每日晚饭后,娘娘可否走上一个时辰?然后请俳优来,娘娘看上一两段的笑言如何?”
关于楚润娘的症状,太医院的御医也诊了出来。
但御医只说这是心结郁闷,要想减轻,便就是要将心结打开。
或是自己想开。
却没想到,容三这样说。
黎丰舒有些不解。
容三笑着解释着:
“草民得医于师傅。师傅常说,人不笑,即使是嘴角往上翘一翘,心情都会好一些。心结虽郁,通具为笑。笑为习惯,虽惨事,亦有开怀面对者。”
怕黎丰舒和楚润娘听不懂,容三进一步解释道:
“步动则心脉快,心脉快则血畅。而嘴角翘则心郁通,心郁通则睡眠佳。草民希望皇后娘娘坚持一月,草民再来看如何?”
黎丰舒不等楚润娘答应,说道:
“朕会派人看着她。她平日的确少动,有时恨不得一天都不动一下。”
柳元卿听得容三说得云里雾里的。
但让楚润娘走还有每天听笑言,却是记住了。
容三收拾了诊包,出到外面。
黎丰舒将容三引到了勤政楼里,问道:
“皇后身子如何?”
容三实话实说道:
“草民虽不至于是神医,但娘娘的毒倒是解得。只是娘娘年岁在哪儿呢,即使有幸再怀上,也是极为危险的事。这个,草民便就不敢保证了。”
想到了他师傅的话,容三又说道:
“医者治病,但却不能包治百病。再说即使包治百病,却也不能斗得过命数。所以,还忘皇上,莫要为难微臣。”
不过对于解毒,黎丰舒不大相信。
当年请了多少名医,都最终失败。
这引来一个年青后生,便就能将毒解了?
得来太过容易,反倒让人不敢想信了。
神医鬼手虽然也得恩于黎昊,但却不若容三,自小被黎昊收留,而更加的对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