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见了楚皇后,我正要打听打听,这暖姑娘什么时候成婚啊,到时,我可要准备一份大礼呢。”
她两个站在道中说话,宫女嬷嬷们很是有眼色的,远远的躲着了。
在宫里,知道得越多,越死得快。
这些个能近到贵人身边的人,都是人精,极懂自保之道。
萧贵妃这话,着实是气人。
虽然没有明说,但萧贵妃也表明了态度。
一会儿过到楚皇后哪儿,她一准的落井下石了。
本来就没报希望,所以周淑妃倒也没有多失望。
看了眼萧贵妃,周淑妃冷冷地笑了,说道:
“原来是抓人啊?就不知道是抓谁?总不会是贵妃姐姐寻了二十年的绿纹吧?”
当绿纹两个字不期然地撞进萧贵妃的耳里,萧贵妃的脸上立时一滞。
虽然她找绿纹找了二十年。
但是,她却是连楚里,都不敢提她的名字。
周淑妃一见萧贵妃的脸色,便就得意的笑了:
“妹妹呢也没别的请求,一会儿到了皇后娘娘哪儿,只希望贵妃姐姐能高抬贵手,那妹妹就感激不尽了。”
萧贵妃很快便就镇定了下来,看着周淑妃抬脚就要走,就像是在说别人家的事似的,说道:
“妹妹说什么我听不懂,别的呢我也不懂,妹妹可以直接与皇后娘娘说,我们萧家等着与周家做伴。”
一下并没有唬住萧贵妃,周淑妃不能让萧贵妃就这样走了,一咬牙,将将着绿纹度牒的锦囊交到了萧贵妃的手里,说道:
“这是绿纹的度牒法号,贵妃姐姐可以去京城的净尘庵里去寻。”
萧贵妃的手都是颤抖的。
只要灭了绿纹,那么,当年的事,便就再没有一个活着的了。
萧家满世界的搜寻,没想到,绿纹就藏在京上二十年。
萧贵妃脸上已经没有笑了。
将那个锦囊打开看了看,才重收起来,萧贵妃淡淡说道:
“希望妹妹别骗我,若不然咱们可就走着瞧了。”
周淑妃交出绿纹的文牒,心情也是极度的不好,冷冷地说道:
“关系到我的儿子,贵妃姐姐觉得,妹妹我能拿着个假货来骗姐姐?”
一晚上没有睡的柳元卿,听着宫女回报,说萧贵妃和着周淑妃,两个人在路上不知说了什么,说半天,然后高高兴兴地一起,手挽着手一起往千秋宫来了。
柳元卿已经准备睡觉了,所以她并没有跟在楚润娘的身边。
淡淡地笑了,柳元卿心想,只有有了希望,再失望,才更有趣。
她俩个想要握手言和,也得看苏贤妃乐不乐意。
十一娘回来,笑着与柳元卿报说,已经将净尘庵被烧的事,透给了苏贤妃。
苏贤妃也不是个傻子,虽然她是在楚润娘失去孩子之后进的嘉兴王府,但萧贵妃与周淑妃之间的龌蹉,多少还是能闻着点儿味。
所以,听得宫女们很是不经意地说,昨晚上净尘庵着火了的时候。
很是自然的,便就想到了几位跪在勤政楼前的皇子。
那里面还有她的儿子。
四妃全都到了千秋殿的偏殿,等着给楚润娘行礼的时候,苏贤妃就看见周淑妃一直拉着萧贵妃,俩个在哪儿说得热火朝天,好像一母同胞的亲姐妹似的。
苏贤妃自是不乐意看到她俩个联和。
再瞅杨德妃,垂眸一副万事不管的模样,心下冷哼。
然后苏贤妃却也凑到了萧贵妃和着周淑妃的跟前,笑道:
“二位姐姐说什么,这么开心?”
周淑妃十分敷衍地打着哈哈。
苏贤妃一笑,状似无心地说道:
“刚听小宫女们议论,说听开宫门的太监说,京上的净尘庵,昨儿晚上无故走了水。这可真是奇了怪了。也不知道怎么这么不小心,有没有人伤亡。听说那庵堂,可是联着民宅呢。”
萧贵妃和着周淑妃都是一惊,两个人同时说道:
“贤妃妹妹可是听谁说的?”
苏贤妃一见两人的反应,不由得满意地笑了。
这一回,她倒是不急了,拿着帕子当扇子扇,笑道:
“瞧这天儿热的,我的脑子也晕晕的,一时就忘了,从哪儿听着这么一耳朵。怎么,两位姐姐有亲眷在净尘庵?那一会儿可要求了皇上、皇后娘娘开恩,着人出去打听打听,看看有没有伤着。”
现在宫门是开了,可是根本就派不出去人。
皇上着人,将宫里的门全数把紧了。
平日里给此银两,便就能将人放出去,可今天却不行。
守宫门的太监,就跟铁嘴的公鸡似的。
说什么也不答应。
无论是萧贵妃也好,还是周淑妃也好,同娘家,全都失了联系。
今天,皇后迟迟没有着人喊她们过去。
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