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只兔袋子吧。
外面传来了赶车人的的话:
“公公,前边怎么回事?”
马车也跟着停住了。
明升毕竟是宫里出来的,什么大阵仗没见过?
瞅着眼前被人套住,还在不停叫,就地来回转圈尥蹶子的马,被个人往马鼻子处不知给闻了什么,便就无声无息地倒地,眉毛都没有动一下。
那人上前冲着明升一报拳,道:
“在下京中巡城使张轨,不知这可是海城公府的车架?里面坐着的是天邑长公主?”
明升坐在车辕子上,动也没动地笑道:
“哟,小子不错,眼神挺好,竟然叫你认出来了。”
☆、125 病急
张轨也就二十七、八岁的模样,诚惶诚恐地弯身对着车厢说道:
“小人失职,使得疯马横行巷里,惊扰了长公主殿下,还望殿下恕罪。 ”
一直等在一边,就等着英雄救美的秦王,见马被人给制住了,恨得牙根直。
周家起家于巡城使。
秦王认得这个张轨,是周贵妃的外甥。
周家、他的二弟楚王,竟然敢坏了他的事?
秦王瞅了眼柳元卿的马车,就好像车里没人一般,外面这样大的动静,柳元卿竟然连问都没有问一声,更别提会掀帘子看一眼了。
本来,秦王等在萧家就好。
这就是人越急越会出乱子,本来,秦王对于求娶柳元卿的事,并没有那么的势在必得。
但是,自出了死囚的事后,皇上虽然着令张臣调查,只是骂了秦王一顿,并没有过多的责罚秦王。
可是皇上越是放着秦王不理,秦王自己便就越想越多。
在战战兢兢过了些时候,见皇上并没有责罚他的意思之后,他反而更家的不放心起来。
于是,秦王便就去与舅舅萧照商量。
虽然说天心难测!
但自家的孩子却是可比的。
萧照对于嫡子管教甚严,稍犯小错,便就是会斥责一番,轻的话,也是被他喊到跟前,痛骂一顿,重了,可就要请家法了。
但是对于庶子,却就没有那么上心。
只要不是大过失,一般都会轻轻揭过。
毕竟承家继业的是嫡子。
庶子只要不造反,将来分家出府,好坏就全凭自己了。
死了秋猎刺客这种大事,皇上竟然只是骂了秦王一顿,便就对秦王不闻不问,也不责罚。
萧照和着秦王,都想到了,也许皇上从没想过立秦王为太子。
从没有觉得秦王可堪大任。
这一下子,秦王对柳元卿从可有可无,就变成了一定要娶。
秦王觉得,如果皇上不看好他,那他可就要为自己好好的谋划一番了。
萧照对他,并不可能实心实意。
因为若皇上果然不按着长幼来立太子,那么,他的一母弟弟韩王,也是萧照可能扶持的。
萧照沉稳,为官多年,遇事处变不惊,也是练出来了。
自然不会像秦王一般,之前想得太过美好,碰到一点点的挫折,便就失了分寸。
萧照劝秦王稍安勿躁,先观查一下再说。
瞅着自己的舅舅那不急不躁的模样,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的秦王,便就多想了。
萧照可不就一个皇子外甥,除去他这个大皇子外,韩王也是萧照嫡亲的外甥。
秦王冷哼着想起来,萧照曾经劝过他,让他退让,叫韩王迎娶柳元卿。
这样的话,胜算更大些。
那时候,秦王十分相信自己的皇长子的身份地位,所以并没有将萧照的话放在心里。
还觉得萧照的话颇有几分道理,与其让柳元卿嫁结别的年纪相当的皇子。
还不如嫁给他亲弟弟韩王。
但现在,秦王却觉得,萧照这是在做两手准备。
万一皇上弃了他,萧家还可以转而去大力的支持韩王。
也就是说,现在在通往龙椅的路上,第一个首要的敌人,也许就是他的同母弟韩王。
秦王这时候倒是沉得住气,一面虚应着萧照的话,一面却打起自己的小算盘来。
柳元卿,要是嫁皇子的话,便就一定得是他。
可是,以前的时候,秦王与柳元卿便就不是十分的熟。
柳元卿被楚润娘养在宫里,从不放她与他们皇子玩的。
更何况柳元卿那时还有婚约在身。
秦王也时常给柳元卿送东西,但那不过是为了讨皇后楚润娘的欢心,应景送些场面上的礼。
却是从没有用过心思的。
萧家的宴会,不单秦王会去,韩王也会去。
一想到柳元卿以前总是吵着说什么,不会选有妾的丈夫,秦王就恨不得将自己那两个侧妃给掐死算了。
秦王身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