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句话娜娜以前听张坚强总念叨,可是,最近几天,这句话总盘旋在娜娜的头脑中,她感到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发生,早晨,她刚来到书店,就看见玫瑰一个人站在书店门口,夹蛋饭包人没有出现,他们俩人的工作车也没有出现,“娜娜姐,你可来了,我丈夫住院了。”玫瑰急切地说,“慢慢说,别着急。”娜娜安慰起玫瑰,等到娜娜听完玫瑰的话后,她感到这几天盘旋头脑中: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句话终于应验了,夹蛋饭包得了重病,下半身没有知觉,已经被送进医院,玫瑰求娜娜来了。
娜娜找到医院里著名医生,通过他们的会诊,夹蛋饭包得了一种严重的病:“脊椎海棉状血管瘤,他的胸椎已布满血管瘤,马上进行手术。”
医生办公室只剩下娜娜和主刀医生,娜娜问:“大夫,你看他这种病……”主刀大夫看到自己的办公室就剩下他们俩人,他说:“他这种病,最好的医治结果是保住生命,从此下半身失去知觉,终身瘫痪。”娜娜听到大夫的话后,大吃一惊,“能不能有更好的医治办法。”“无能为力。”说完他无奈地望着娜娜。
这就是残酷的现实。
娜娜和玫瑰站在手术室外,享受现实中一种焦虑对人的折麿,真是心如刀绞。
手术进行整整4个小时才结束。
玫瑰和娜娜看到饭包被推出来,人还没有苏醒,娜娜走到主刀大夫面前:“您辛苦了。”主刀大夫看到玛雅公主对自己的问候,他连忙说:“没有什么,这样都习惯了,患者身体上的血管瘤都已清除,很抱歉,他身体从此以后就只能在轮椅上渡过,他下半身从此失去知觉,我们无能为力,抱歉,公主。
娜娜站在手术室门前,望着所有的医护人员都悄悄地离开,就剩下她一个人,呆呆地站在那里,她不知道,玫瑰将如何面对这样残酷的现实,可怜的夹蛋饭包以后的生活将如何渡过,饭包的老妈妈老爸爸将能经受住这样的打击。
书店的门口一个月时间,都没有出现玫瑰,娜娜一个月时间跑医院十多次,直到夹蛋饭包出院时,她和玫瑰,还有张坚强,把他抬上汽车,带着折叠式轮椅,拉回他自己的家。
从玫瑰家出来,娜娜开着车回家,“玫瑰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娜娜这句话带着忧伤,顺口说出。她明明知道张坚强坐在副驾驶坐位上,可是她这句话不像是问他,是自己感情随意抒发,“只有分离。”张坚强也随意从自己嘴里说出。
娜娜突然停下车,呆呆地看着张坚强,从她眼里流出泪水,她一下子倒进张坚强的怀里,伤心地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说:“玫瑰怎么这样惨,她……以后的生活该怎么样渡过。”
张坚强抱着娜娜的身体,情绪也很低落:“饭包比她更惨,一个年轻的生命,从此就要坐着轮椅,他的七情六欲该如何抒发。”他抱紧她,无力地抱紧,尽管娜娜和张坚强已经缺少头几年拥抱时的热烈,但是,这次拥抱,他和她好像又回到从前,面对人生残酷的折磨,只有这样热烈的拥抱,让双方才感到温暖,感到双方可以互相依靠。
时间过的很快,秋天已过,天已变冷。
这一天,玫瑰修锁的车停在书店门前,娜娜还没有上班。
等到娜娜上班时,她发现玫瑰已经工作了,她睁大了眼睛,问:“你怎么来了,你不在家里侍候他,来这里干什么?”玫瑰把娜娜拉到车里,坐好后说:“娜娜姐,我和他离了。”“什么,你们俩离了?”娜娜惊讶得睁大眼睛惊奇地问:“离了,是他提出来的,他说,只有这样,他才能安心生活,要不比死还难受,他是哭着向我提出来的。”玫瑰对娜娜说,娜娜又问:“那你们离婚也就是说分离。”“我们俩人离婚不分离,白天有我父母侍候他,晚间,我回去后,侍候他,他劝我找一个新丈夫,也跟着我,不要跟他分离,不要离开他这个家。”玫瑰凝重地说,“那么也就是说,解除婚姻,你依然和他在一起,只不过没有婚姻束缚,其他还照就,是不是这样?”娜娜问,“可以说是这样”玫瑰说,娜娜的表情很低沉,她对玫瑰说:“夹蛋饭包是个好男人,一个人最宝贵的东西是什么?那就是人性的**爱恋,他自己对你已经失去了一个男人对待女人最宝贵的人性**爱恋,他感觉到了,所以,他才做出这项明智的,残酷的奉献。”娜娜的表情有一种佩服夹蛋饭包的感觉。
娜娜和玫瑰在车里谈了很久,直到有人配锁,娜娜才停止和玫瑰谈话,回到自己的书店。
不长时间,在一个飘雪的冬天里,娜娜发现玫瑰的修锁车旁,多了一个眉清目秀的小伙子,他们俩人一直待在车里,这样的天根本没有几个人修锁,就是有几个顾客,他们也把顾客让进车里,车后面的坐位早已被夹蛋饭包清除掉,安上一台小型配钥匙的机器。他们俩人在车箱后干活,顾客坐在前排空出的驾驶和副驾驶坐子上。
等到中午时,俩人还待在书店外,娜娜知道玫瑰和他这位小师傅一定有事,不好意思见自己,她来到车前:“玫瑰,怎么今天不进书店吃饭?”玫瑰看到娜娜,脸一下红了起来,她偷偷地说“不是不好意思吗,他叫羊羊,是农村人,刚刚和我处对象,比我小3岁,是一个小伙子”。
说完这句话,她上车跟他说了几句话,然后,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