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选择的服饰使彼此色彩的对比显得愈发鲜明。
优美,健壮的哈曼德穿着鲜绿色,有花纹的天鹅绒长袍,懒洋洋地躺在金色的沙发上,吸着加有香料的烟草,这古铜色的水烟袋产自东方。罗克斯拉纳坐在他的脚边,盘曲在一个丝绸软垫上。墙的四周站满了身穿制服的警卫。
当玛丽塔和莉拉向他走近时,哈曼德咪起眼睛欣赏着。莉拉裸露的rǔ_fáng上的血痕和屁股上的道道鞭痕在透明的短裙上清晰可见。尽管她的步子像平时一样轻盈,但脸上明显地反映出她在忍受着某种不舒适。哈曼德把睑转向罗克斯拉纳,困惑地抬起了眼睛。
罗克斯拉纳沉着从容地对他一笑,“这个女人惹我不高兴,我的君主,”
她一边咕噜说着,一边把涂满红色指甲油的手伸出去,放在他的大腿上。
“她们不受你指挥,”哈曼德简洁说了一句,把她的手拿开了。
罗克斯拉纳可爱地噘起嘴,“那么,我就得默默忍受她们的悔辱吗?难道我不能惩罚这些任性不听话的宝贝?”
哈曼德俯身靠近她,“你知道你没有这个权力,你有什么疑难应先到我这儿来,不要惹太多麻烦,宝贝,这是两天中第二次我不得不训斥你。其它以后再说。看来要教训你一顿了。”
罗克斯拉纳脸色一沉,不过,马上又露出了愉快的笑容。她头一扬,将散开的红发用到肩上。哈曼德轻轻一拍手,立刻,玛丽塔和莉拉被带到用帘子遮住的凹处,叫她们在那儿等到召唤才能上前。
“你们若发出一点声音,那是自找麻烦,”哈曼德对她们说。
“是卡西姆。我知道的。”莉拉低声对玛丽塔说,并伸出手,紧紧握住她的手。
“他是来救我们的,我们马上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
玛丽塔想起加布里的话,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哈曼德蓄意将他引诱到这里,他不愿轻易放弃我们。加布里在哪里啊!什么地方都看不到他。正在此时,大门开了,卡西姆走进了房间,玛丽塔把一切都抛在了脑后,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只觉得双腿发软。她已经几个星期没有见到他了,而且从未见他穿过决斗的服装。
穿着金黄色的盗甲,他显得健壮、优美,黑色的丝绸外套从他宽阔的肩膀上落下来,擦着他身后的地面。头盔线条鲜明的露出他冷峻、英武的面孔。当她看着他时,感到内心的热血在涌动。其他一切都抛在九霄云外。哈曼德、罗克斯拉纳、甚至加布里与她的主人、她的爱人、威风凛凛的卡西姆相比,都显得微不足道。
“欢迎你来我的据点,”哈曼德说,“我们荣幸之至,你已经许多年没有光临寒舍了。”
“我到这儿来既不是为了进行动人的演说,也不是为了拜访你,”卡西姆冷冷地说着。“只为了把人归还问题。”
哈曼德装出一副天真模样。“噢,难怪你身穿作战服装,并带着荷枪实弹的随从。”
卡西姆不理会他这一套,“说你的条件吧!”
“最首先的事是,我不愿意你把我当作野蛮人。坐下来吃点东西。既然你滴酒不沾,我已经下令去拿冰冻甜瓜汁。罗克斯拉纳,快来招待我们的贵客。”
卡西姆走上平台,笔直地坐下来。面对着哈曼德。罗克斯拉纳在倒满一杯冷饮时,卡西姆欣赏着她,眼睛里闪动着光亮。罗克斯拉纳抬起头看着他,不禁为他英俊容貌惊叹不已。性感的小嘴上露出了着迷的笑容,她的手故意碰了一下卡西姆的手指,当她把高脚杯递给他时,并且深深地弯腰屈膝。使他的脸离她裸露的rǔ_fáng只有几英寸。
卡西姆好像没有注意到她其他的动作,只是谢谢她端来的冰冻甜瓜汁。卡西姆脱下头盔,交给他的贴身侍从拿着,他边喝,边打量着四周。
当卡西姆乌黑发亮的眼睛扫视着房间时,帘子后面的玛丽塔浑身颤抖,好像卡西姆看到了她。她极想双手捧着他的面颊,吻他那刚毅的嘴巴。在明亮的阳光下,卡西姆的脸棱角分明,像一尊大理石雕像。
哈曼德细细品尝着葡萄酒,不慌不忙地研究卡西姆。他看上去沉着冷静,不过哈曼德知道在他轻松自如的表情背后、有着多么敏捷的思维和多么深沉的情感啊!过了一会儿,他觉得正在受人控制,突然变得不耐烦起来。他要知道条件的细目,卡西姆情绪低落下来,骄傲的脸上那沉默的目光不再傲慢地四下环视。
“那么,言归正传吧,”哈曼德说。
卡西姆脸上的表情始终如一,不过哈曼德知道,他很机灵,决定老老实实讲。
“我不否认我有两个女人,玛丽塔和莉拉她们在这里是我的贵宾。”他微微一笑,“你希望我把这两个女人归还给你,我倒是愿意那样做,不过,有一个条件。”
“请讲,”卡西姆连忙问,“你想要多少金额?”
“多少金额?”哈曼德像不知道这个概念似的重复了一遍。“不,你误解了,那不是太容易了吗。我说多少你都能马上满足我。”
“那你是想决斗吗?”
“不,绝对不想。我只要求你将心甘情愿地到这个地方来——当然,在安排好你的事务后,按规定住上一段时间。”
卡西姆一脸的迷惑,“什么目的?”
哈曼德淫猥地一笑,停顿了片刻。接着回答说,“你要答应当我的快乐奴隶,这件事用不着公开,当然,你要对你的臣僚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