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应该如何,赶紧随便地止了血整理好一切,便去山下让待卫一起送天纳回府。
无奈
苏神医看到小湃晃神的样子,也就猜到天纳的身份已被发现,不安的预感涌上心头。
“小湃,你先出去,我马上要幚天纳处理伤口。”
“师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的了?所以一直以来天纳受伤,无论大小,你都不让我去处理?”小湃语调平淡,目中无神地看着躺在床上昏迷着的天纳。
“小湃,你们两情相悦,为师当时已发现这是你跟文哥从没有过的感情,所以在天行山上并没有阻止你们。为师只是为了你好,不想你一失足成千古恨!世间上有什么比能与相爱的人长相守更幸福?若等她走了后,你后悔也来不及了!有些东西,丢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你知道吗?”说到最后,苏神医十分感慨,想起往事,眼眶红红。
“师傅先疗伤吧!徒儿先出去了!”小湃的心神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对苏神医的话并没有多加思索。
“小湃,你没事吧?是否有刺客?”文威抓住小湃仔细的打量着。
“小湃,纳儿怎么会这样?今早不是好好的吗?”艾儿刚才看到脸无血色不停冒冷汗的天纳,心疼的要命。
“是我不好,是我不小心弄到小王爷的伤口!请公主赐罪,小湃甘愿受罚”小湃不自觉的流下两行泪,跪在艾儿面前。
“小湃免罪,今晚就跟本公主一起睡吧!本公主有关小王爷的病情想请教你,而且你老跟文哥一房也不好。”
“小湃导命,小湃身体有点不适,想先行回房休息。”现在的小湃心乱如麻,也不想跟文哥有太多的接触,只想一个人好好安静一下。
“嗯!你也累了,快去休息下!”
“小湃,我送你!”文威知道公主向来非常疼爱小王爷,只要小王爷喜欢的定会设法满足小王爷。但既然公主已开金口,他也无法拒绝……想借在路上跟小湃说清楚回去后马上向皇上请旨赐婚。
“不用,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小湃拿走文哥紧握着她手臂的手。
“公主,今晚小湃就打扰你了,如有得罪,文威原代为受罚,现臣先行退下!”文哥看着小湃失落的背影心里发誓,手握的拳头越握越紧,转身离去“小湃,你是我的,世界上没人比我更爱你,我不会让任何人把你抢走!”
“纳儿放心,只要小湃能接受,即使只存一丝转机,姐都一定会幚你的。”艾儿在宫中也有听闻过文威处事的作风,心狠手辣,为求目的可以阴险奸诈,但却忠心耿耿。
秋风萧瑟,零星点点,晚膳后满怀心事的众人各自散去。
“小湃,得你多次相救,皇弟才能平安脱险,否则已落黄泉与母相会了!”
“公主何出此言,身为医师,救人仍本份,小湃只是尽责而已。”
“小湃,你跟皇弟暗生情愫,而且应该感情非浅,本公主没有猜错吧?”
“公主,你明知天纳的身份,又何必这么说!是天意弄人吗?”
“你果然知道了纳儿的身份了!本公主知道你不会外泄,但是,本公主更加关心你跟纳儿的事!你跟纳儿真心相爱,世人皆不知她的身份,那又何需理会世人的目光?最重要的是,你的心能不能接受她!”
“她明知自己也是女子,为何要欺骗我的感情?自史以来哪有女子跟女子共连理。”
“小湃,纳儿并没有欺骗你!前天她喝得酩酊大醉,把所有的事情不避细琐,从头道来,其实她刚开始的时候她一直都在控制自己对你的感情!她内心在不停地挣扎,她知道不该跟你相爱,但她却无法放下你!”
“为什么女子间可以产生这样子的感情?是我们都生病了?”小湃听到原来天纳从一开始就对自己产生感情,心里悲喜交杂,此话似是感叹又似是不解!
“你知道吗?纳儿一直都在烦恼着该如何对你坦白身份,因为她很怕你的离开。本来她想待面圣后再好好跟你聊聊,却在前天突然知道你竟然是她未来的嫂子。她当时就像个疯子一样,把房里的东西全摔了,又差不多把全驿站的酒都喝光,不顾身上的伤,喝到昏天暗地,整个人变得颓废不堪,完全看不出以前她竟然是个骁勇善战、凡事沉着冷静充满斗志的调皮小王爷。在那一刻,我的心都碎了,我从来没看过她那样子!”
“可是她明明是个女子,又为何要作男装打扮?为何要我爱上她?”小湃听到天纳竟然这样的自残身体,心里极之难过,流下两行热泪。
“她这样的身份,她比谁都牺牲得更多。她可以娶妻吗?她可以嫁人吗?她只能孤独终老!因为她的身份没人能接受,但不能被其它人知道。娘诞下纳儿后不久便去世了!她知道父王今生不会再娶其它女子,所以一直想为父王生个儿子,于是,父王便冒着欺君之罪欺骗了她与世人,自此纳儿的可悲身份便要跟着她一辈子!”
“呵呵,父母就是如此自私,不理子女的感受,也没为子女的将来着想过!要是如此,又当初又何必把我们生下来?”小湃想起自己一出生就被父母抛弃,内心的怨狠不知不觉间爆发,冷言冷语。
“父王想尽力去弥补对纳儿的亏欠,纳儿自小便很懂事,一直做好儿子的本份,成为众皇子里最出色的一个,因此皇爷爷十分宠爱她!可是从来都没人了解她的心理是怎样的,我们只能看见她活泼调皮的外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