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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们先退下吧!”天纳一副正经八百的样子,让小湃感到眼前的人彷如脱始换骨过般。
可惜下一秒小湃就推翻了这想法,因为丫环一退出门外关上门,天纳便如贴身膏药般贴了上来,任由自己怎么甩都甩不掉。
“小湃,我很想你,你在文府过得还好吗?他有没有欺负你?”
“没有,他一直对我很好,今天是第一次打我。”小湃伸手抚摸着脸上被打的地方。
天纳握着小湃放在脸上的小手,心疼地说“湃,相信我,以后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包括我自己。’
望着天纳坚定认真的眼神,小湃突然想起之那天看着天纳欢天喜地的跑去烟花之地,淡淡地问了句“我还能相信你吗?”
“湃,当然可以,我一生只爱小湃一人。”天纳正想抱小湃入怀,谁知却被小湃推开。
“你好脏,别碰我!”
看着小湃反感的眼神,天纳心里抽着抽着的痛“湃,怎么了?”
“你这个骗子,你这种人让我怎么再相信你?”小湃转过身去,躲开天纳那炽热的双眸。
“你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有骗过你了?”天纳温柔地搭着小湃双肩想让她转过身来,但再次遭到小湃的躲避。
小湃激动地转过身来骂天纳“你若只爱我一个,你怎么会去抱别的女人?你这个骗子,大骗子!”
看着小湃不停地哭泣,天纳心痛无比“湃,我没有,除了你我没有要过别的女人!”
“李天纳,你还想骗我骗到什么时候?你还要不要脸?堂堂一个太子殿下,敢做却不敢当,你算什么男子汉!”天纳每进一步,小湃便退一步。
“苏小湃!你给我说清楚!我李天纳怎么了?我什么时候有骗过你?我强忍着悲痛之心去计划救你,难道就换来你这样的指责?我忍辱负重不是男子汉,那个对你很好、爱了你那么多年的文炜就是个男子汉,所以你选择嫁给他是吗?”
原本李天纳只想说一句“我根本就不是男子!”但环境并不适合。
小湃想说什么却激动得说不出话,只是一直哭着摇头。
天纳也被怒气冲昏头脑,双眼通红,深呼吸了一下,咬着牙根说“是我一厢情愿,是我破坏了你的大喜日子。既然你那么想嫁给他,我现在就马上放了他,把你送回去……完婚。”
在说出「完婚」那两个字,天纳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地滑落。
双方都沉默了一会儿,天纳正欲离开,小湃却说出了一句话“可笑!你若深爱于我,为何满心欢喜地去□□馆?”
天纳为之一愕,小湃便将当天怎样看着他兴奋地去寻花问柳的情境一一道来。
“事情不是这样的小湃,你误会了!”天纳后悔地回过身走向小湃。
“你别过来,你很脏!碰过别的女人就别来碰我!”小湃喝令着。
“好好好,我不过去便是。但可以请你听一下我解释吗?”天纳几乎是恳求着一个机会。
见小湃只转过身背对着自己沒任何表示,天纳便边说边慢慢地走近小湃“当你选择了他,我真的无法接受,痛不欲生。刚好我当上了太子,呵呵,这算是老天给我的一个机会吗?于是我用政事麻醉自己,不让自己有一刻休闲。因为,一闲下来,我会又想起了你,想你正在别人的怀里!”
天纳一脸自嘲的表情,咽嗯了一下,续道“直到有一天,我们收到消息,说文炜跟敌国私通,而且就约在□□馆见面而探子无法进内。于是他们便想了个办法在□□馆内布局取证,而我就是被派往里面打听消息的。不过……每天确是有五位美女陪伴在旁,她们也是证人。”
天纳说到此处,只听小湃耻笑了一声,天纳虽然感到难受但并没理会,她知道小湃的心里也不好受。依旧越走越近,续道“她们是在我身边作掩饰的郡主们,她们负责在文炜他们来的时候装作卖艺不卖身的艺女,在旁听取他们的对话内容,而我就在隔壁的厢房暗中保护她们。”
天纳已到了小湃身后,小心翼翼地从后抱着小湃,低下头在小湃的脖子摩蹭着“你们大婚的日子一天天地迫近,但他们却没有出现,我每一天都焦急如焚,担心事情是否已败露,也担心赶不上在你大婚之前收集足够的证据去抓他,把你帶回我的身边。”
当然,天纳将部分内容自动屏蔽,但所言句句属实,因为是真心不愿胡说对小湃有任何欺骗。
小湃一直静静地听着,其实小湃只是想亲口听到天纳的证明对自己的爱。自己实在无法忘记前几次遇见天纳愉快地跟别的女子逛街、相处,接受不了她对别人好。
小湃明白是自己先离她而去,天纳若真如此自己也不可怪她,只是日后两人总有个心结。何况现在知道她一直并没有放弃自己,想把自己抢回身边,气已消大半。
天纳把小湃转过来面向自己,四目相投“事已至此,你仍信我否?”
小湃依然不语,但却缓媛地、轻轻地、甜甜的轻吻着天纳,两人随即拥吻着。
两小口回味着久违了的温柔、诱惑、呵护感,谁也赖着不想分开,希望能一直保留这香味。
天纳的唇慢慢地移动,温润的唇瓣亲吻着小湃的耳垂令她微微一抖,再一路往下吻至如蝤蛴的脖颈。小湃双手一直环在天纳的脖子上不敢放松,生怕自己不知哪刻便被吻至再无力站立,而天纳的双手慢慢的在小湃的背上游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