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内功时把毒素给激发了!施针已无大碍!”苏神医正在替天纳把脉。
“这一个月以来我们天天研荮做药浴和药膳,还施药针,都没效吗?天纳天微亮每起床练剑一个时辰,中午又跟我外出寻药强身健体,晚上又用药浴蒸焗排毒汗,这样子毒素都没有被迫出体外吗?”小湃紧紧地握着天纳的手,眉头绉得如老太婆般。
“小湃,这毒是不能用内功去迫毒,幸好找到解毒草药,天纳当切毒发时体内毒毒素已布五脏六府,没我们这样排毒,再加上他异于常人的体质,恐怕他早已……这你知道的!经过这事,你要加重一点药量,不然就前功尽废了!”苏神医语重心长地解释。
“知道了师傅,那他日后生活都跟之前一样吗?要不要让他多休息?”小湃紧张地问。
“一此如常就可以了!日后你们要多加小心,千万不可再运功。”苏神医说完便离开。
晈晈明月,小湃看着天纳眉头紧绉,本想抱着天纳让他安睡,谁知天纳时而满身冷汗紧缩一团,时而烫热如火,需经常用冷热水替天纳擦汗,就此整夜便过去。
翌日清晨,天纳见小湃睡在身旁,赶紧检查。幸好衣服完整,小湃并没发现他的身份。天纳沐浴后就如常练剑,小湃终于见识到他超乎常人的体质,恢复得十分快。
两人如常地外出采药,天纳却特意地去回昨日遇见雪狼的地方。
“你干嘛回来这里?等下又有雪狼出现了!”小湃神情专注地观察着四周环境。
“我感觉到他们也没有恶意,而且狼是不会独自的去主动攻击别人!一定是迷路了!昨天牠也受伤了!”天纳左顾右盼的想把昨天被他打伤的雪狼找出来。
“鸣鸣鸣鸣鸣……”那受伤的雪狼发现了他们,发出警告的声音。
天纳先发制人,冲上前便把雪狼制服困于笼内,再在怀内取出药膏涂在雪狼伤口之上。如是者,三天以来天纳都带着小湃特制的金创药为雪狼治伤,伤愈后便放牠归去。自此,天纳及小湃就没再遇到过雪狼,一切又回复最初,天纳身内的毒素被排得七零八落。
“天纳,你体内余下的少量毒素已可用内功迫出,皇上亦已下旬召我等回京,两天后起行,你们都去准备一下吧!”苏神医为自己顺利治愈雪曼陀之毒而感到十分欣喜。
“这么快呀!其实我还是感觉很不舒服的,胸口闷闷的!”天纳顿时捂着胸口。
“天纳……够了!快去准备吧!皇上已下旨,你回去后要直接进皇宫见驾!”苏神医一眼便看穿天纳心中所想,小湃又可尝不想就此过度一生,无耐皇命难遗,加上苏神医与当今圣上乃结拜之交,情比亲兄弟。
然而,与此同时,却另有一行人已快到达天行山。正为分离而伤感的两人,却不知两人真正的考验才即将开始……
爱随心动,情随意生
甜蜜幸福的两人非常珍惜着隔绝外界骚扰的最后两天,朝夕共处。
小湃炒菜做饭,天纳切菜劈柴。
小湃浣衣,天纳掠衣,老夫老妻般的默契。
不用再寻找草药的两人,在雪地上打起雪战,玩个不亦乐乎。
“湃,你先在这休息下,我有惊喜给你,你等我一下!”天纳兴高采烈的往树林中跑去。
“你要去哪?什么惊喜都不重要,我想珍惜剩下独处的时间!”小湃拉着天纳的衣角撒娇。
“湃,我明白,很快的,我去一下树林拿东西就回来!”天纳拉着小湃的手安慰着。
语毕,天纳已箭步冲往树林里的山洞,他的秘密基地。
当天纳从山洞出来时,感到四周杀气重重,马上提高警觉。
“上!谁先干掉目标,重赏黄金一百两!”带头的首领骑着马,熊壮的手高举着黑金大刀发号施令。
“冲呀!……”山洞四周突然跳出几十个彪形大汉,不谨孔武有力,而且身手灵活。
病愈后的天纳,墨亮的长发,银白色的纱衣,衣袂飘飘,显得额外玉树临风,气宇轩昂。
虽然眼见已击倒半数人,但刚病愈的天纳显得有点后力不继,开始寻谋退路。
天纳担心着小湃亦受袭击,挥刀踢腿往小湃的方向杀出一条血路。
眼见天纳快杀出树林,带头的首领背后拉弓。
也许天纳心急如焚,更不能待,连发箭的声音都没察觉到。
“呀!……”看着胸口突出的箭,银衣迅速被染红,天纳一声闷哼却没立即倒下,依然挥刀奋战,抵挡背后的追兵。
也许由于失血过多,加上中毒初愈,天纳渐觉晕眩,终不支倒下!……
因果
“啊!……”在身后环抱着小湃但脸色苍白的天纳,突然伸手按着胸口,一声吶闷。
“呀呀呀!对不起,是不是我弄到你了?”小湃伸手就要去摸天纳胸口的伤,却被天纳温柔的抓住“没事,我喜欢现在这样子!我真希望以后可以天天都这样抱着你!”
“嗯!我亦望如此,可是……”小湃欲语还休,显得失落。
“好了,快上船吧!文儿已经在镇上等着,天纳的伤不能再拖下去,箭刚好□□天纳的肋骨导致碎裂,必须赶紧让文儿的药膏治理。”苏神医在船上催赶着两人!
“湃儿,纳儿,为师只能尽力而为,后事便要看你们的造化了!唉!”苏神医若有所思地看着各怀心事骑在那只庞然大物之上的两人,心里极之无奈。
小湃温柔地抚摸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