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搜索陛下的,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贤亲王借故乘机说“宝将军稍安勿躁,大学士并无提出要放弃搜索之事,只是说出当务之急。按定国侯的描述看来,陛下在敌国伤重,若不及时救治,亦恐怕凶多吉少。再者,陛下非遭刧走,而是消失。恁空消失了,这么一来,该如何寻找,亦不知是否能够找到,又要耗时多久。可是,国不一日无君,现在虽有监国代理,可是监国始终还是监国。”
平日里球太尉本就对这位贤亲王没什么好感,现在这话听着心里更不舒服“所以,按贤亲王所说的,陛下是凶多吉少了,搜索只是徒劳无功,而监国一职只是暂时不能长久,我们该另立新君,以免国事无人处理?贤亲王这话跟大学士所说的都是在误导他人陛下无救,从而放弃这搜救行为,置陛下于不顾呢!”
贤亲王没想过会被如此直白地指出,当下老羞成怒,当场怒吼“放肆!你在用什么态度来跟本王说话?”
李天纳从小待自己情同兄弟,现在出事了却被小人弃救,小球当然忍受不了,誓不低头“哼!也不知是何人如此放肆,竟敢不救驾,这可是杀头抄家的大罪!”
贤亲王一听更气得脸色时红时青,身为监国的恭亲王权力虽大,可是此时也不方便发言,小转丞相只好出面调停“王爷请息怒,太尉大人亦勿动气,两位说的都各有道理。老臣认为,当务之急,还是要先找到陛下,无论陛下是安然无恙,还是已遇不测,否则实在是难以向天下万民交代呀!陛下出征前亦已下旨,以皇后诞下之孩儿立为储君,无分男女。然而,时下皇子皇女刚出生不久,国事理应继续由监国与军机大臣共同处理。”
贤亲王气愤难平“哼!先不说是生死未卜,又在敌人的地方,光是消失这一项,就足以证明陛下是找不回来的了,我们又何必自欺欺人呢!敢问一个恁空消失的人,你们是要怎样去找回来?到哪里去找?又要寻找多久?如此庞大的搜索队伍,消耗的人力物力不容小看。在坐各位谁不知道这次出征的真正目的,朝庭为了此次出征已经耗损不少了!若然……”
“砰……”紫曦殿的大门突然被打开,然后看到门外的四名侍卫恭敬地跪迎着。
一把威严不可侵犯的娇俏声随之而来“皇帝身为一国之主,出了事不尽力救援这不明显是犯了谋反之罪吗?”苏小湃在皇后的仪仗伴随中隆重登场,仪态万千漫步迈进殿内。
“恭迎皇后,万福金安!”众人立马下跪行礼,直至皇后安坐妥当。
“众位王爷、大人请起!”苏皇后烔烔有神的杏眸紧盯着贤亲王和皇甫大学士。
皇甫大学士本来就不喜欢这位皇后娘娘,觉得她出身江湖,无论学识或地位各方面都配不上他那位尊贵的天子爷,两人门不当户不对“紫曦殿乃议论政事之地,不知这里有何事劳动到皇后大驾光临?”
“陛下乃本宫之夫,诸位王爷、大人于此商议关于陛下的状况,难道本宫听不得?”苏小湃今日有所不同,身上往日那股柔和之气显然消失不见,尽显凌厉。
一直默不出声在思考对策的恭亲王为皇后支撑起底气“帝后乃天下人之父母,时下帝君消失不见,皇后当然有权在此。”
“父皇英明,湃儿感恩。本宫打扰了诸位了,请继续。”苏皇后好整以暇,就等待着他们说下去。
众人里职位较低的宝将军一直在生闷气,现在见到有撑腰的人来了,抢先发言“刚才贤亲王和大学士商议到寻找陛下耗费大量资源,为国家造成重大负担,正在提出放弃搜救陛下的理据。呵呵,但本将军可不敢苟同了,陛下乃国之本,可现在却被王爷和皇甫大人说得如同小兵小卒,随便可弃。”
皇甫大学士偷偷观察着苏皇后和监国的神色,只见二人脸色越发深沉便立马急着解释“将军大人此言差矣,微臣并无此意,只是以事论事,提出了陛下现时有可能出现的状况,希望诸位王爷与同僚有个准备方案而已。”
苏皇后一脸恼怒之色,却忍耐着说“现在尚未有任何关于陛下的新消息,仍未知陛下是何状况便提出准备后事的方案,这是何等的大不敬!即使情况如王爷与大学士所料,但这亦非为放弃搜寻的理据。皇帝说换便换,何等儿戏。若说陛下驾崩却无寻获尸首,未有任何结果便易帝,敢情是把天下子民当作傻子呢!”
贤亲王也不甘下风,挺起胸膛仰首而说“哼,如丞相大人所言,陛下于出征前便以立下遗诏,若有不测便传位于嫡亲皇储。再说了,苏皇后恐怕是忘了自己多时未返朝堂已退回后宫,此时陛下未回便又插手朝堂之事,恐怕不妥吧!”
“呵呵呵,王爷所言极是。不过,陛下曾交于本宫一物一信,以便日后处理事务,请诸位共同详阅,亦可同时验核真伪。”苏皇后从手袖中掏出两个物件交予茉芋,让她拿下去给众人一一观看。
众人观看完毕,有人脸露喜色,有人脸色铁青,苏皇后才慢条斯理地说“此乃陛下亲手交予本宫的传国玉玺和诏书,授权本宫于皇储登基之前听政,与监国共同处理政务。”
监国、球太尉和军机大臣们围着一轮商议,最终由监国恭亲王作为代表说“确实乃陛下真迹,传国玉玺亦是真品。”
“那么经过诸位长时间的商讨之后,不知对陛下消失此事有何处理方安案?”苏小湃双手一直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