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场相挨着,没有灯光,四周相当昏暗,若是不发出声音,在这里就算她被人杀了都没人知道。
可是停车场根本没人,就算她喊了,也没有人能听到,这下怎么办。感觉到谈源越来越放肆的举动,海色心里升起一抹绝望,她该怎么办?
谈源尽情得亲吻着海色,这段时间压抑的痛苦就此暴发,今天张刀刀与海色的联袂出现,已经刺激了她心中的恶魔。
海色身上那股清香,对她是致命的吸引。她根本管不了后果,她只想征服海色,毁了海色,占有海色,来弥补心中的失落,也让张刀刀尝尝失去所爱的痛苦!
她觉得她为海色做了那么多,在她闹离婚的时候,默默地陪着给她支持,在她生意困难的时候,四处奔波为她解决难题,可这个绝情的女人根本就没把她放在心里,就知道拿了那套狗屁的友情论调来搪塞她,就算是她们两人在一起了,也不愿和她亲热。而那该死的张刀刀居然一点也不顾忌朋友之情趁虚而入,面前这个女人还不知廉耻的随便让那个花花公子玩,她就是在玩弄她,当她是个垫背!
谈源心头愤怒,激发了心中的恶魔,开始不满足于这样的亲吻,也察觉到海色由于力尽没有刚开始的强烈挣扎,便一手抓住海色的双手,空出的那只手一把拉下海色的衣领,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肤,看得谈源心动不已,毫不迟疑,便俯身亲吻上去。
海色见到时机来临,双手极力挣扎,用尽力气,非常艰难得甩开谈源,用力推了她一把,见到谈源倒地,拔腿就往停车场跑去。
怎奈高跟鞋坏事,小树林的地不并结实,海色没跑几步,不小心把自己绊倒了,而此时,谈源已经翻身而起,见海色倒地,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两眼泛红,扑向海色。
海色见谈源扑来,面色非常镇静,但心中却慌乱不已,她知道此时,她已经没有办法了。感觉到谈源压着自己,海色死死地盯着谈源,冷冷地说道:“谈源,你冷静点,你若今天真这样做了,那就是强/奸,就是事后,我也会报警!”
“呵呵,你威胁我,你再威胁试试看,报警?你去报啊,到时你这张脸算是丢尽了,看你以后怎么见人,哦,还有,张刀刀会接受你这残花败柳吗?”谈源也是冷冷得笑着,只是那笑容之中,多了一丝狠戾。
谈源今晚喝了不少酒,此时大脑已经无法理智思考问题,她只是想要海色,她根本管不了那么多,什么朋友,什么友谊,什么道德,什么犯罪,她一点都不想管。身体压在海色身上,感觉着那柔软之中的骨感,那修长身形带来的舒畅。
酒为色之媒,谈源一手将海色双手固定在头项,一手伸进裙下,抚在海色的大腿内侧,享受着那如丝般顺滑的触感。这是她想了多少年的人,今天,她终于是弄到手了。
海色知道面前的人再也不是用道理说得通的,还有她那无耻的举动,让得海色的心沉到了底谷。眼角滑出一行清泪,脑中闪现的却是张刀刀那温暖如冬日阳光般的笑容,刀刀,我无法保全自己,你会原谅我吗?
刀刀!海色脑中闪现一抹光亮,让她看到了希望,她还有她的刀刀,她的刀刀此时正在停车场里,刚才因为回跑了一段路,所以这里已经离停车场不远了。
海色用着她这辈子最大的声音,叫喊着:“刀刀,救我!刀刀,快来救我!”
此时的张刀刀在车里呼呼大睡,她今天喝得实在是太多了,要不是这几日放假在家休养过,她早趴下了。
睡梦中的张刀刀眉头紧紧的锁着,脸上是不舒服的表情,除了喝酒的关系,还有车内的狭窄,让得她睡得很不舒服。
隐隐约约间,她似乎听到海色在叫她,可是她实在是太累了,眼睛怎么也睁不开,翻了个身,打算换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觉。
“砰!”车子一个晃动,车内一个闷响,张刀刀如烙饼似得趴在了车底。双手无手的撑了撑自己的身体,张刀刀发现她没力气起身,也不管自己身上的疼痛,便没心没肺地趴着继续睡觉。
“刀刀,刀刀,救我!”
海色的呼叫一阵阵传来,张刀刀的大脑开始清晰起来,“海色?”
张刀刀轻轻地叫了一声,可是车内是一片死寂,没有人回答她。她用额头挺着车底,双手撑地,一个发力,勉强起身,坐在椅上喘着气。
“海色?”张刀刀叫着,但还是没有人回答她。
张刀刀歪着头,让自己回神,只是大脑晕眩得厉害,感觉车顶不住盘旋,呕吐感便自胃里传来。赶紧拉着开关,猛得打开车门,才刚跨出车,“呕!”
一股看不清颜色的流状物自喉间pēn_shè而出,张刀刀也因为这剧烈的反应,小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两膝之上是淡淡地疼痛,她双手撑地,急促地喘着粗气,心里不住得骂着老王等人。
“刀刀,救我!”
“海色?海色!”张刀刀到得车外,终于清楚地听到了海色的呼救,那声音之中,已经没有了平日的清冷,充满着惊恐与绝望。
“海色,你在哪里?”张刀刀连忙顺音寻找,她的海色出事了!张刀刀心跳得异常厉害,慌乱得找寻,可是她脑袋还在晕眩之中,实在是弄不清楚方向。只得凭借着天生的良好方向感,还有那种直觉,朝着某个方向踉跄而去。因为过于急切,走了几步,又摔倒在地,手臂上擦出深深的血痕。
张刀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