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越喝越难受。”
司徒曦晨勉强般的笑笑,他知道魇珏瓶子里装的肯定是酒,并不是他不想喝,也不是他不能喝,只是他不希望自己因为这个而成瘾,这种东西在这种时候只要喝一次就会产生依赖感,以后戒都戒不掉,说起来在他眼里这大抵是比毒品还需要戒备的东西。
罂粟这种东西都可以被他应用在催眠上,虽然还没有试过更厉害的东西,可他知道,现在毒品这种东西对他的效果已经低到不可视的程度了,浓度百分百的化学药品他倒是没试过,可他倒是也不至于这么傻,连这种东西都尝试。
不过酒这种东西,他是无论如何都不敢碰的,变成酒鬼的自己恐怕会招很多朋友的烦。
“那可真是可惜了。”
魇珏打开瓶塞,顿时一股浓郁的酒香味钻到司徒曦晨的鼻子里,前者笑着往嘴里灌了一大口,然后也不说话了,两个人就这么以一种尴尬的气氛共存着。
“所以呢?”
司徒曦晨无奈道:
“你不会只是来这里勾引未成年人酗酒的吧?”
“别把老师说的这么坏嘛!”
魇珏把瓶塞盖回去,然后把酒瓶子随手丢回水晶里,笑道:
“今天白天的时候不是说过么,我有东西要教给你。”
“原来不是开玩笑啊……”
司徒曦晨笑笑,都这个时候了,他居然还有打趣的心情。
“小曦晨越来越有幽默感了哈——”
魇珏干笑几声,然后道:
“走吧,还愣在这里干什么?”
“走?去哪?”
司徒曦晨不明觉厉。
“你想把这里毁了吗?”
魇珏没好气的道:“当然是教你战斗的技巧了,这里施展不开。”
司徒曦晨愣了一下,旋即笑道:
“我以为你只会神术呢。”
“走不走?!”
魇珏站起来,然后装作一副要离开的样子,道:
“不听话可不教了啊!”
“好好好……”
司徒曦晨连忙起身,双腿微微用力便站了起来,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多看一眼石碑,一回头,魇珏已经走远了……
“等等我啊!”
他马上跟进,两人一起走着有打有闹的样子还真不像是师徒的关系,倒更像朋友。
魇珏带着他一直走到庄园外的森林地形,四周乌漆墨黑的,本来还有一点照明作用的月光此时也全都被树荫挡住,整个森林就更显得阴森恐怖,尤其是在更远的昏暗的地方,那种阴霾好像要噬人的猛兽一样让人心神不定。
要不是这个世界没有这样的职业的话,他现在宁可认定魇珏就是个人贩子,大晚上的带自己来这种地方作什么?
一边张望着四周,他一边同时也在揣测魇珏到底想要做些什么,所以他的视线时不时地也会向着那个方向瞟一下。
可就在他看向魇珏的瞬间,忽然感觉自己出现了感官都来不及捕捉的短暂失神,就在刚才,他忽然有一种这个森林就只有自己一个人的错觉,而前面带路的魇珏好像不存在一样!
“是错觉吧?”
他最终还是把这个归结到错觉上,一般来说普通人在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都会选择略过,只是他心细才注意到了这一点,可他觉得一个人凭空消失什么的应该是不可能的,起码这样的本事在一个属性神的身上绝对没有。
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左右,以两人的脚程,这么长的时间他们起码已经离庄园少说也有几公里左右了,在这段时间中,魇珏一句话都没有说,司徒曦晨倒不是多怕黑,可唯独这一点让他有些受不了,不得不说两个人默默无语在黑夜的森林中走了一个多小时这种事实在是让他觉得有些诡异。
就在司徒曦晨快要忍不住想要询问一下魇珏究竟有什么意图的时候,魇珏忽然停下了脚步,然后回过身来,看着司徒曦晨笑道:
“差不多就是这里了。”
“你……”
司徒曦晨话还没有说出口,就看见魇珏嘴里开始念念有词,离得远,他也听不清什么,以现在的情况和他所擅长的事情来看,这应该是神术的一种。
“圣空术——规则监牢!”
果然,念叨完事以后,魇珏终于唱出了神术的名字,可令司徒曦晨纳闷的是,为什么没有段位的诵唱?
一根根银白色的栏杆在魇珏面前渐渐形成,手轻轻一推,这些栏杆边疾驰飞出,不知道隐没在什么地方了,司徒曦晨直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好,现在我们开始上课!”
魇珏走到司徒曦晨面前,询问道:
“问你一个问题,在战争中,决定胜利的条件有哪些?记住,是战争而不是战斗。”
司徒曦晨愣了一下,这个时候问自己这种事情做什么?虽然觉得这有些无厘头,可他还是下意识的回答道:
“太多了,最重要的还是双方之间的实力差距吧,要是这个差不多的话,就和统帅有关了,其次还有士气,地形……这里面的学问实在是太复杂了,我一时半会也说不明白。”
“你倒是懂得多……”
魇珏也没有想到司徒曦晨居然能一口气说出这么多门道来,多少还是有些惊讶的,难道这个孩子以前经历过这些?
虽然司徒曦晨说的还算全面,可他却并没有露出正解的表情来,而是继续追问道:
“那么想要以少胜多,逆风而上,需要的条件呢?”
“先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