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今天的刷怪练级地点改到燕国了。
言小葱愕然。
龙湖里,在敌国刷怪的经验翻倍,只不过为了刷怪练级专门跑敌国占领一个n这种奢侈霸道的事情,貌似除了一贱倾心,没人会这么bt。
也不等她的回答,一贱倾心就把她往地上一扔:你就蹲那块石头上挂机吧。
言小葱内牛满面的爬上一贱倾心指定的那块大石头,一贱倾心已经组好队伍,六人队,五个牛掰大号,只有她一个划水占便宜的,不过队伍里却也没人问起,于是言小葱继续发呆发呆发呆,不知道发到什么时候……
后来一贱倾心的消息突然跳过来了,他问:“看书呢?”
“没。”她答得有气无力。
“学习呢?”丫又问。
“没……”
“干嘛呢?”一剑追问。
“一剑哥哥……”言小葱双目含泪桑心欲绝。
“怎么了?”一贱倾心微一蹙眉。
“我杯具了……”丫嚎啕了。
“到底怎么了?!”
“挂——科。”言小葱说出这两个桑心的字,霎时就啜泣上了,她杯具的大学生涯啊,第一次挂科了。
一贱倾心扶额黑线:“我早说了……”
“其实不是那样的!!!”
言小葱大喝一声,在这厮继续宣扬他的《网络游戏安全守则一百条之学业为重篇》开始之前慌忙解释。
“不是?”丫冷声问。
于是言小葱哆哆嗦嗦的说了:“其实吧……你听过一个故事没有,从前有一个本科生,他每学期都拿一等奖学金,校长老师都说他是好学生,可是突然有一次,他——挂科了,大家都问他挂科的原因,你猜他怎么回答的?”言小葱问。
一贱倾心满面青黑眼冒寒星,吐出阴森的一个字:“说。”
“他说以前从来不上课就拿满分,可是这学期为了报答老师的器重,期末考试前,去了一堂课,于是,就挂了。”
音频一片沉默,言小葱等了半天,发现自己的笑话很冷,于是讪笑两声,然后痛哭流涕的说:“真的不怪我啊,高数不是我的菜啊……上学期60.5,上上学期60,谁知道这学期竟然这么杯具——59.5……”
丫抱着麦就嚎啕大哭,充分发挥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传统美德,霎时把一贱倾心堵没话了。
老半天,一贱倾心说:
“言小葱,你来k市吧,我帮你补课。”
“啊?”言小葱眼角还含着泪花,搞不清楚状况,一贱倾心又说:
“你上次不是说放假一周,就可以参加补考吗?你来吧。”
“啊?”丫张着大嘴差点飞进去一只苍蝇。
“……我帮你补高数。”一贱倾心黑线。
孟野说:你来吧,这几天孟晓愉也放假,你来了正好让她留在家里,陪你逛街看电视,也好过她出去跟那些乱七八糟的人瞎混。
言小葱黑线,交易顺利达成。
……
言小葱和一贱倾心分别住在同一个城市的相邻两个区,期间相距大约一个小时的车程,不远不近,却又刚好需要一趟所谓的长途客车。
在客车上晃了一个小时,言小葱一跳下车就看见出站口那个熟悉的身影:白色运动衫,深蓝色牛仔裤,白色跑鞋,安静的站在那里,转头与她目光相对的片刻,带着一丝紧张的笑。
言小葱一步跳下车,笑得爽朗:“一剑哥哥。”
他转头,闷闷的说:“叫我孟野吧。”说着就很自然的接过言小,单肩背在背上。
两人搭车回到孟野在k区的公寓,一路无话。
进门,言小葱发现孟野的屋子里多了一套粉色的窗帘,放在满屋子的灰色系装潢里,格外扎眼。
他说:“我换了窗帘,好看么?”
言小葱点点头,不知道怎么形容他特殊的审美,正在呆愣,听见孟野叫她,猛一转头,正撞进他的怀里,孟野立马就动如脱兔的窜后面一步,脸红的跟烙铁似的,看得出来惊吓得不轻。
“我帮你挂衣服。”他尴尬的解释。
言小葱把外套脱了递给他,看着丫红扑扑的小脸,不由瞅瞅门口的穿衣镜,疑惑啊……她就长得那么sè_láng?
孟野把她让进屋里就开始忙里忙外的倒水、端水果,言小葱被他扔在沙发上正在发呆,突然房门就咔嚓一声打开了,伴随而来的还有‘嗷’一声尖叫:
言小葱慌忙转头,只见眼前人影一晃便又夺门而出,再一眨眼,风云姑娘已经被孟野提着后衣领拎回屋里,房门咔嚓一声关闭,言小葱坐着的沙发狠狠一震,风云姑娘被丢到她身旁,面如菜色。
丫就跟一个掉进猫窝的小白鼠似的,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一会看看面前脸黑的跟门神似的孟野,一会又看看被眼前这对诡异的兄妹吓得石化风干的言小葱,突然就抱着言小葱嚎啕大哭了:
“葱葱姐,我是被逼的昂,真的不关我事啊不关我事啊,冤有头债有主,你要算账就去找孟野那个人渣啊嗷嗷嗷!!!”
言小葱黑线了,任由这厮咆哮哥附体晃得她眼花耳鸣,老半天才说清楚,原来是丫为了上次短信的事请懊悔不已。
言小葱默默黑线,难怪这几天上线,这娃要么不在线,要么闪电消失,连话也不说一句。
言小葱解释了半天,孟晓愉终于相信她真的不生气,霎时又回复了生机活力,抱着言小葱就无比激昂澎湃的一诉别离思念,俩人正侃得天昏地暗,就觉得头顶一团黑漆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