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的爱民之举。”
大鸿胪跟着道:“是是是,且还得抓紧写,广传于天下。亦不可忘记皇后为陛下牺牲名节,助陛下登基的高义之举。”
如此看来,这事儿算是解决了?叶适心下不由冷嗤一声,腹诽道:一群老匹夫。
姜灼华在屏风的缝隙里看完了全程,面上早已是满满的笑意,她不由摇头笑叹。
万没想到,他会牺牲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用这般法子化腐朽为神奇,且还生生将她塑造成了一个,为帝王牺牲一生,无怨无悔的高义女子。
现在的她,在这些大臣眼中,焉知不是一个被皇帝利用,做了挡箭牌的傻女人,这一招,厉害,当真厉害。
叶适接着叹了口气,对九卿道:“诸位爱卿费心了,每人赏玻璃种翡翠毛笔一支。太常卿,朕命你抓紧挑选吉日,大婚事宜,你和宗正,得操办起来了。”
太常卿和宗正卿行礼领命,而后叶适道:“都下去吧。”
九卿齐声道:“微臣告退。”
出了御乾宫,宗正卿心里尚有些不放心,他和诸位大人道别后,转而往太医院而去。
进了太医院,太医令正在为叶适研磨治伤祛疤的药。
宗正卿走上前行个礼,拉了太医令到无人的角落里,而后低声问道:“敢问太医,陛下是不是……是不是子嗣上不行?”
太医面露惊惧惶恐之色,忙道:“大人可知祸从口出?千万不要乱说话。怎可如此猜忌陛下?大人今日的话,下官就当没听到,日后不可再问。”
宗正一见太医如此受惊吓的神色,更是信以为真,忙道:“对对对,是本官糊涂了,糊涂了。”
说罢后,宗正心间再无怀疑,告辞离去,着手操办帝后大婚事宜。
傅公公一直等在宫门外,见八位大人出来,忙上前问道:“诸位大人,陛下答应了吗?”
几位面面相觑,而后大鸿胪率先反应过来,哈哈笑了两声儿,而后道:“傅公公,我等知道你为陛下着想。但是我等觉得,陛下不纳妃,不劳民伤财的选秀,实乃我梁朝之幸。”
又听廷尉道:“正是如此。过去那些后宫女子,多少人一生不能得见天颜,老死宫中,委实可怜,陛下仁慈不纳妃,这是善举,我等不该为难,拥护才对!”
太仆道:“廷尉大人所言甚是。且皇后高义,舍己为人,足以母仪天下,堪为天下女子的表率。”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傅公公一愣一愣的,无论他再如何劝说,九卿都是统一这般口径,一个劲儿得维护帝后,再不提劝谏纳妃一事。
这可把傅公公的气得呀,他委实不知叶适用了什么法子说服了他们,把他们收的服服帖帖。
好,他们既然放弃,那他就亲自进宫再劝,他就不信,连他都说不动陛下。
而御乾宫里,九卿离去后,姜灼华方从屏风后走了出来,低眉笑着朝叶适走来。
果然,他没有叫自己失望,一点儿都没有。
叶适看着她抿唇一笑,转头对黎公公道:“先下去吧,将门关上。”他得趁机好好跟他的华华邀邀功。
黎公公慈爱的看看姜灼华和叶适,领命离去。
叶适起身相迎,握着姜灼华的走回贵妃榻边,和她一同坐下,而后挑眉向她问道:“我表现好吗?华华满不满意?”
姜灼华侧头冲他一笑,挑眉道:“满意,满意极了,只是……”
叶适面露不解:“只是什么?”
姜灼华含了促狭的笑意,身子前倾凑到他跟前,手臂搭上他的肩头,说道:“只是你方才说的太真了,我都怀疑你是不是真的不行。”
叶适闻言,神色变得有些古怪,眼里颇有些不服气的意味,他道:“怎么可能?”
姜灼华忽然起身,翻身扣住叶适肩头,将他推倒在贵妃榻上,压在他的身上,手下移,隔着衣衫将他一把捏住。
他的身子,比他的思维更快的给了姜灼华回应。
姜灼华咬唇挑眉,皇帝陛下天赋异禀啊,实际摸到比看着更强悍。
叶适当即一愣,但听姜灼华在他唇边暧昧的低语道:“给我验验,验验就知道了。”
叶适已经被姜灼华撩/拨习惯了,现如今抵抗力越来越强,但见他忽而蹙眉,伸手捂住肩头的伤口,痛苦呻/吟一声:“啊……”
姜灼华面色一慌,以为方才推倒他撞到了他的伤口,忙从他身上爬起来,跪在他身边紧着问道:“怎么了?可是压倒了?快给我看看有没有事。”
说着,就要去拉他肩头的衣服。
就在这时,叶适捂着肩头坐起来,他见自己顺利骗到她,朗声笑起:“哈哈哈哈……”
姜灼华听他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骗了,面上的担忧之色渐渐消失,瘫跪在贵妃榻上,歪着头,面无表情地看着笑不停的叶适。
姜灼华伸手重拍了一下叶适腿面,而后嗔道:“你今儿演戏演上瘾了是不是?”
叶适揉了揉被打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