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厉害,不能掌控这条鞭子的最大力量,但他相信只要给他时间一切都不是问题。
“想什么?”
龙归一走在古墓身后耸耸肩:“没什么,突然很想证明自己的价值。”
少年意料之中的点点头,白色的眼仁做出微笑的样子趁在颧骨凸出的脸上就好似一只厉鬼:“会有机会的,一定会。”说给归一听也是说给自己听,只是他都怀疑自己话中的可信度。
“快走吧,迟到了那龅牙又喷水。”
……龙归一和古墓到了西巷齐齐皱眉--四周没了平日的叫喝也没有开工的身影--怎么回事?两人同时嘀咕,但看到一个大户人家的小丫头在哪发放银两时,两人都嘲讽的挂起了嘴角,不同的是龙归一后退,古墓前行站在了施讨的队伍中。
龙归一无奈也跟着站了过去:“古墓,你就不能……”有点节操。
“我需要钱。”简单的几个字回答了他的处境,他真的需要钱,他不会放过任何可以让他得到钱的机会。
龅牙男谄媚的对女子笑笑,威风的再一旁维护秩序,狐假虎威看着越聚越多的人。
龙归一对古墓真的很无语,当然知道他需要钱,只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可眼前这个看似狠辣不择手段的男人其实一点道义也不讲,更不要谈骨气了,如果卖身能赚钱估计他早去卖身了,也幸好他长成这个样子,要不然还不知道闹成什么样。
古墓同样也对归一好奇,虽然龙归一在这干活,但是他知道龙归一不缺钱,他甚至感觉龙归一的样子越来越不像一个需要做下等工作的贫民,评他的脑子他隐隐猜到龙归一的不一般,也许他就是猜到了这种不一般才会和龙归一越走越近,因为他迫切的想摆脱现在这种生活。也许跟着归一将来不会有什么大成就,但他早想开了不是所有的金子都能发光,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得到重用,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可清高的,他就是做事伙计也认了,虽然不是效忠龙主但是有一线让姐姐过更好的机会他都不会放过……就在两人思索间,一群再一次骚动,付染衣带着丫头出现在西巷的施恩地点,其温文安雅的气质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半遮在面纱的姿容添了她高贵圣洁不容亵渎的神韵,她接下药儿手里的工作,所有的人被她的举动惊呆了,何为不染尘埃、何为天之娇女、何为气度灵秀这么一个活脱脱的女子站在他们一群乡野村汉中瞬间激发了大众对她的好感。
“是付小姐!”
“真的耶。”
“你怎么知道。”
“我……我……我见她曾经在南巷施粥。”
“是付小姐!只有付小姐才不嫌弃我们,那些平日高高在上的达官贵妇没一个有付小姐的善心。”
“付小姐上次还摸过我儿子的头呢。”
“啊!”旁人听完满眼都写的嫉妒:“你小子好福气。”
“呵呵。”大汉憨厚的笑了。
人群因为她的到来变的安静变的虔诚变得清爽。
……龙归一看前面的女子一眼,什么反应都没有的站古墓身边。
古墓此时到不惊讶付染衣的姿色,他惊讶归一不在乎的态度。他和归一认识至今,就没见归一正眼看过谁,就连他姐姐的外貌都不能引归一看第二眼就不得不让他好奇了,于是他忍不住试探道:“她要嫁给龙主。”
“啊?”龙归一抬头:“是。”
“她很有母仪天下的风范。”
“哦。”龙归一还是很平静。
但看在古墓眼里就更值得怀疑,他刚刚的话可以说是大逆不道,必定现在的太子是龙滕海,他刚才的话足够让一个人错愕,可归一没有,似是……不屑……这次古墓没冤枉龙归一,龙归一就是不屑,无论是古清幽的柔美还是前面女子的气度都勾不起他看第二眼的兴趣,总觉得她们和一个人比缺了点什么,反正感觉不对,那他何必施舍时间……清风划过湖面,哀柳几近缠绵,陇墓堡书房并没有外面那么喧闹,龙熙攘已经两天没歇着了,来来往往的大小官员都是他在接待,主母没凑热闹,主子更是不管,他又成了一把手忙里忙出不得安宁。
幻惜穿着锦衣玉服,佩戴着她一圈圈招牌的首饰,无聊的坐在龙潜远的桌子旁数墨汁:“老公,你成王爷了怎么不住王府呀。”她的王妃宝座呀不会就这么飞了吧:“我很喜欢住亭台楼阁的,虽然现在咱家也很好,但是多座房产也无所谓呀。”最主要的是陇墓堡一点也不热闹,换个王府住也许会好点:“我听人家说在一个地方住久了就把灵气用完了。”况且取个‘龙墓’真不吉利:“还有我见王府的位置很好的,靠着宾馆方便桑拿,是都市闹区。”闹不闹区也有个人气呀,你看她现在,不是看着东院的女人就是对着那帮孩子,实在没的看了就看这个冰山,她很委屈的:“相公呀,昨天尚书夫人约我去喝茶。”有点娱乐她还不敢去,就怕忍不住贪赃枉法:“我说我没衣服,她说帮我买,结果我给她写了清单,她说聚会取消了。”真没用:“可我好想去呀,你说她们办不起宴会我可不可以办呀,我好想出去玩哦,我好无聊阿,我好闷呀,我都生虫了,没激情没目标没……”
龙潜远随手往她口中塞块雪梨,笔下顺利的勾了一个批字第二份折子也已翻开。
幻惜嚼完继续唠叨:“没希望没动力没明天,我需要加油呀,我需要阳光我需要……”
龙潜远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