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童童的,也肯定是想跟范童童上床的。因为她让她进入了自己的世界,甚至买了床。
多少肮脏的交易或是神圣的仪式都是以床为载体完成的。舒婕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怎么可能真的没有往那方面想呢?
范童童找到了舒婕的脖子,最开始她什么都不懂,就如同刚刚出生的婴儿,只是本能的知道这里有吃的,只是张开了嘴巴却不知道怎么下口。
她轻轻吮着舒婕的脖子,越发熟练,便开始创新,积极进取,什么地方好玩就往什么地方去。
舒婕想,范童童在梦里如果做的是那些sè_qíng漫画上的镜头,她会扮演什么角色?
那个被压制强迫侵犯的女主角,还是那个色欲猥琐的男人?
舒婕想也许是那个男人,因为她现在就在侵犯自己。
范童童的手进了舒婕的衣襟内,握住舒婕的rǔ_fáng,舒婕轻喘,她的rǔ_fáng涨的难受,□坚硬站直,在范童童的手中轻颤着。
舒婕因为这触碰而拧起纤细的眉。
范童童的双脚夹着舒婕,开始不安分的磨蹭起来。
肌肤摩擦发出细微的声音,而后混入了水声。范童童流出的热液湿透了布料,染上了舒婕的大腿,舒婕又何尝不是。
舒婕张开自己的腿,她的腿立刻进入她的两腿间,这样能碰到最饥渴的地方,那朵已经不断分泌滚烫液体的花朵。
舒婕几乎要疯掉了。
黑暗里,不知道是谁先找到了谁的嘴唇,贴上密合,没有空隙。
范童童觉得嘴唇热热的,像有微量电流流窜,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却碰到舒婕柔软的嘴唇,一发不可收拾。范童童像尝到了从未尝过的好东西,好奇加上饥渴,近似掠夺的冲进舒婕的嘴巴,扫荡一番,横冲直撞。
舒婕放纵她的进入,放弃了抵抗,甚至主动迎合。
范童童吻的昏天暗地,脑子长在舌头上,别的都忽略了。
这梦太热,太舒服,也太窒息,范童童已经发觉到这不可能是梦这个事实,张开眼睛,意识回流,身体瞬间僵硬。
舒婕的嘴唇还在她的唇边,湿漉漉的玫瑰花一样的嘴唇等待着她。范童童却收住了脚步。
舒婕张开眼睛,和那双乌黑的眼睛对上。
范童童眨眼,说:“我以为我在做梦。”
“的确是梦。”舒婕说。
“不可能是。”范童童肯定的说。
两人的身体还交缠着,依旧火热,潮湿的地方依旧可耻的流着液体,贴近的肌肤一样火热,宛如长了无数小吸盘,吸着对方。
在这个暧昧的时刻,两人皆苏醒了过来。
第22章
22.
“我错了。”范童童首先道歉。舒婕被她又是搂着又是夹着,胸都被自己摸遍了,当场就觉得是自己色欲上来,不看对象,是个热的有人型的都摸的舒爽。
如果不是舒婕,身边躺的是老妈,没准也摸了上去。
真没节操。范童童发现自己居然是个这样的人,欲哭无泪。
舒婕没有说话,范童童先道歉起来:“我做春梦了,我以为……我犯糊涂了我,你别当真好不好?舒婕,我是不是强迫你了?”
果然春梦就是春梦,黄粱一梦,睡醒以后,梦里的花瞬间凋零,梦里的暧昧吹散消失不见。
舒婕自觉无趣,身体还热着,只是心头的火早熄灭了。
她的声音冰冷,说:“放开我。”
那话让范童童脑袋一僵,转不过来,放在舒婕胸口做sè_láng行为的手没收回来,而贴住的身子也没动过,就僵在那里。
范童童的脑子里想的是,怎么办?舒婕生气了,没准下了床就直接把她踢出去,说你丫的饭桶还是个动手动脚的□犯,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这辈子我们玩完了。
要么就是拿把刀子把范童童给宰了。
这过程极其血腥,而舒婕肯定干的出来的。
舒婕是那么爱干净的一个人,自己却像个发情的猫一样往她身上蹭。
范童童想起自己家里那个花斑条纹的母猫,今年春天来的时候发情的那段时间,就真的这样做的,晚上睡了都能感觉到它在自己的脚上蹭啊蹭啊的……
如果自己是一只猫多好,蹭了也不会被责怪为是xìng_sāo_rǎo。
舒婕的呼吸急促,范童童想她是在生气。
最后关头,范童童鼓起最后的勇气,支支吾吾的说:“你就当没这回事好不好?”
“你想怎么样?”舒婕非常想知道,范童童想怎么样?她把这个当成了什么?如此尴尬的场面,身体还交缠着,欲火的火焰还舔舐着她的理智,冷却了一半,温度依旧没有降下来。范童童是呆了还是故意的,一点撤退的意思都没有。
“我不想怎么样,就是你别生气别赶我好不好?”范童童几乎是求饶的说的。
“你想怎么样?”舒婕轻缓的说。范童童到底是以何种心态对待的。舒婕不计较什么占便宜也不觉得自己是被侵犯,她想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范童童没有再出声说法,沉默持续了大约一分钟,气氛从安静转到了诡异。
舒婕转头,去看范童童,却见枕边的闭着眼睛,似是一种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表情。
舒婕皱眉,不懂为什么她的表情那么纠结,就像是在便秘一样。很快,就知道了真相,范童童猛地把脸凑上去,用嘴唇去吻舒婕的嘴唇。
那不是吻,那是撞。
嘴唇撞嘴唇,牙齿撞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