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宝玉就赶过来,一进门看见王熙凤躺在白色的床单上,吊着盐水,而脑门上包扎着,长发剪了一大片出来,其余的,都还好。
贾宝玉小心翼翼的走到王熙凤身边,伸手握住王熙凤的手,还是热的,往上摸到手腕,脉搏还在。
贾宝玉顿时松了一口气。
这一刻,有些事情也想明白了,人还活着,一切都好说。
贾宝玉这辈子里,也许见过的最惊险的事情就是这次王熙凤住院。
除此之外,贾宝玉这二十几年,都是平平淡淡的。
没有死亡,没有离别,没有受伤,没有矛盾,她在这样的世界里心如止水过了二十多年。
现在走出那个旧宅子,就遇到了,心里难免留下深刻的印象。
亲人原来不是永远在身边的,还会离开的一天,人都是脆弱的,所以更应该珍惜当下。
“我好了。”王熙凤坐下就起不来了,也是故意不起来,贾宝玉将她扶起,再将裤子穿上。
王熙凤说:“你昨晚去哪里了,晚上都不见你回来,我打你电话也不接。”
“我下午刚好回家,却接到电话说导师要我过去帮他完成一个课题,等回到